hore(上)()(1 / 2)

夏宫 VEDETT 918 字 3个月前

湿。

怎么这样湿?

像是一脚踩进深水区,整个人沉下去,窒住呼吸。

所有的现实都飘远了,只有那处的绞紧,留给他活着的痛与乐。

倒不如就这样死了。

死在这条河里。

水液粘稠地汇集,顺着沙发皮质淌成一片。

浮沉的是他的尸体。

一只手抓住了他。

破开濒死的边缘,将他拽回河滩,呼出一口长气。

痛与乐便全都回来了。

周时睁开眼,夜灯在视线里模模糊糊地摇晃,跳跃的蓝也融成墨色,引诱着他钻进去。

她的体温、她的味道、她的颈脉。

一下一下,有力跳动。

双唇紧贴住,是属于活着的震颤,咬上去。

身下一声闷哼,腕上的手摸索着攀附,缠上他。

像藤蔓,柔软,但生机勃勃。

她是水,是火,是所有有关生命的美好词汇。

是荒芜的人间,唯一的希冀。

他几乎想掏出心跳献给她。

可她不是他的。

我、我不行了——

她喉咙深处浮出些呜咽,浅浅的呼救。

快了、快了——

他喃喃地哄,鼻尖撩开她汗湿的头发,细细地渡给她氧气。

她半个身子都跌在外面,一只腿虚虚地搭住沙发沿,凝着亮白的夜色,漂亮又惹眼。

他伸手过去,绕进膝窝,垫在她身下向前撑了撑。

长久粘连着的那处便微微打开了些,屈膝向前,更深地凿进去,再进去。

呃、啊——

她扬颈,指甲刮过皮革,微弱的尖鸣,同哭泣声和在一起。 骨子里那点破坏欲又回来了,他这回狠了心,放纵挞驰。

不是他的。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按住她后颈,更重地抵进去。

好看的蝴蝶骨耸高,撑开薄薄的皮肤,像沾湿了翅膀,不安地抖动着。

手指抚上去,又扫过脊背,是凉的,淌着水润着玉一般。

为什么不是他的。为什么。为什么。

用力地摆腰,从最深处抽出来,更快速地抵进去。

只恨不能完全地进到她身体里,合二为一,密不可分。

她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腰臀无意识地摆高,深处重重一绞,一团温热喷发着浸湿他。

周身麻了一瞬,每处皮肤、每个毛孔都喷出火来,燃尽释放。

呼——

周时重重一喘,像死了一遭,又终于彻底活了过来。

身体卸了力,全压在了她身上,交颈半晌,他微微撑起,寻找她的声音。

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