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着不知怎么有那么点别扭,不过倒也确实是横平竖直。
“对。”定睛观察了一瞬萧争忍不住笑出了声,十分给面子的连连附和“没错,这就是我名字,我就是九。”
他说怎么那九怎么就看着不像个九。
越瞅越直流,雄赳赳气昂昂的那个劲头就出来了。
“来,快给我,我得拿走叫人帮我裱起来挂墙上!”
而后那随风飘摇的纸就被萧争接了过去,放在眼前仔细看着乐了一会儿,轻轻折起来顺手就塞进了自已衣领里。
“我的了!”
如此给面子的操作看的卿欢歪着头撅着嘴难懂了会儿,最后乐出了小白牙。
“九哥哥,你怎么跟遣月姐姐一样呢?”
“我也学会了写月,遣月姐姐也是带在了身上呢,你们是不是都在逗我?”
连她自已一个小孩都能看出来那字写的可不好看了,明明就不好看,怎么都还要藏在身上带着呢?
听见卿欢提起来,紫雁眼神闪烁了下指腹下意识碰触到了腰封上,那里边确实有一张只写着一个“月”字的纸。
上头的月字描的歪歪扭扭,就像天上挂的那缺憾时的月牙,但她就是真的想留在身上。
这是卿欢满心期待念着“我要先学会写姐姐的名字”,写出来的第一个字。
也是她想着念着能寄托余生所有空白的一个字,是她提都提不起来,自已真正本来的名字。
曾经也是遣月啊。
“遣月姐姐。”
等她再回神面前已经立着个眉眼清秀,柔润温和的少年。
这是她进了五皇子府,几乎日日都能见上一面的人,也次次都会毫无戒备的站在自已眼前,柔和亲切的唤自已一声“遣月姐姐”。
除了已故双亲之外,唯一以此相称的人,此时全部都在这个小院子里。
卿欢,萧争。
第399章 催促
“遣月姐姐,这些时日你在府里待的还习惯?”
每每面对萧争事无巨细柔和细致的关心,紫雁都恍惚自已大概是在这世上重活了一次,叫她都感到这种安稳太过难以割舍。
咽下些许的内疚,她点了点头状似无意的询问道。
“萧公子,我见你常能过来看卿欢,你是否……是否不必出府?”
对紫雁的这句询问萧争已经在心里等了许久,他没多少在意依然笑的温和,也回应的仔细。
“我受主命守在府里,鲜少出府,算是个闲人。”
“遣月姐姐嫌我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