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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把她搬到三楼,实在太冒险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年未已一边缝合一边说道。

    “希望没有。”魏子虚说。

    年未已停下手中的动作:“其实,我们把她丢在一楼大厅就行,你为什么非要带她来这里?”

    “你也看到今天的游戏了。”魏子虚说,不去看年未已,“组队要全员参与,开始游戏要全员参与,某个人反抗所有人都要遭殃,director用这种方法逼我们就犯。如果明天周僮因为腿伤缺席,又没有人愿意带她去,我怕会出意外”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魏子虚,你的行为很奇怪,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你不是为了逃离这里而行动,而是为了让游戏能顺利进行下去。”

    “哪里奇怪?”魏子虚反驳年未已,当他看向年未已的时候,发现他正一眨不眨地观察着自己。“游戏顺利进行才能保证我们暂时的安全,赢得游戏才能离开这,我不过是努力让我们赢到最后。”

    年未已一字一顿地问:“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离开这里只有赢得游戏这一种方法?”

    “在没有找到别的方法之前,我会按照最有希望的方法做。你要是有什么别的好办法,请务必告诉我。”魏子虚面无表情地回答。

    “是啊,我们都是被逼的,不得不玩那么残忍的游戏,不得不杀人,不得不看荒谬至极的死亡剧场。”年未已突然凑近魏子虚,清澈的眸子里映出魏子虚的脸,年未已好奇地问道:“可是魏子虚,你为什么不害怕呢?”

    魏子虚反射性地伸手推他肩膀。

    年未已抓住他手腕,表情困惑:“你有什么瞒着我吗?如果没有,你这就是情感表达障碍,需要治病。”

    “让我给你治病。”年未已无赖地说。

    魏子虚使劲抽出手,不去管年未已的无理取闹。周僮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魏子虚打算尽快撤回一层,年未已却磨磨蹭蹭地不知道在干什么。魏子虚看他一手撑着墙壁靠近周僮,拿着缝合器在她下颚缝了几针。

    “你干什么呢?”

    年未已认真作业:“我刚刚用玻璃片把她声带割了,这样她明天就不会乱说话。”

    年未已作业完,炫耀似的问魏子虚:“漂亮吗?”

    在一片纯白的空间里,周僮面色安详,细腻肌肤表面缝着整齐的针脚,像某种边缘病态的艺术。

    “你说她?”魏子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