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做的真漂亮,尸检报告没查出异常,保险金赔了六位数。”男人抱着她转圈,满脸红光。
女人羞答答地说:“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我们的婚礼一定要比你和她的更盛大。”
“当然了,我给你的一定比给她的更好。”
歌迷们爆发出欢呼,现场沉浸在异样的狂热中。周僮身上布满细密裂口,白裙子被染红一半,并且红色在持续扩大。年未已觉得她的伤口不会有这么惊人的出血量,也许是白裙子材料特殊,抗凝血的同时不断吸血。大量出血让周僮肤色惨白,看上去软弱无力,但她的歌声中气十足,明显音画不同步,搭配起来有种哥特式的诡谲。
白裙子下方渐渐显出一个红色三角,鲜血从周僮双腿间渗出,她的**和**被割掉,所有的女性特征终于被破坏殆尽。
舞台上那对幸福的男女在不知疲倦地给周僮伴舞,周僮垂下头,不动了,只有冗杂的裙摆还在不停吸血。干冰渐渐散去,周僮孑然一身,白裙子已经被血染成了鲜艳的红裙子,妖娆妩媚,与她非常相称。
【演出结束。明早八点进行下一场游戏,不见不散。】
DEATH THEATER谢幕,台下灯光亮起,魏子虚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眼睛粘膜可能是被腐蚀性雾气刺激到了,不太舒服。他听见年未已在身边长叹一口气,喀拉喀拉地搅着奶昔杯子里的吸管。
魏子虚费劲地看他一眼,见年未已正盯着空杯子发呆。DEATH THEATER进行的时间不长,杯子外面还凝着水汽。“你以后别干这种蠢事,我要是没去找你,你爬都不一定爬得回来。”魏子虚责备他道。
“真浓厚啊......”年未已赞叹地说:“这草莓奶昔。”
“什么?”魏子虚稳住情绪:“你在听吗,以后游戏结束后别乱跑知道吗?”
年未已抬起头:“我在听啊。这次没计算好时间,确实是我的失误。下次我们走楼梯吧,游戏一结束立刻冲到二楼,5分钟应该足够一个来回了。”
魏子虚按着太阳穴:“不,你没听。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游戏结束后立刻、马上跟着其他人到剧院,哪儿都别去。”
“我也不是跟你开玩笑。”年未已向后倚靠,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语气难得强硬起来:“我看剧的时候习惯吃零食,不然根本不能沉下心来欣赏剧情,昨天宋何那场我就看得心不在焉。小呆设计这些死亡剧场,肯定是希望有人能认真看。他的作品反映了他的心理,如果我能搞明白小呆的动机,说不定也能找出离开这里的方法。所以我要去二楼拿吃的不是心血来潮,我是在保证办事的高效性。”
“你先保住自己的命再想别的,”魏子虚自动忽略他的歪理,“还有别擅自揣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