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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侯不知疼痛地切肉,几乎变成一个血人。年未已看到晋爵吊起来的腿在抽搐,似乎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晋侯给他塞了快十公斤肉,足够把晋爵的消化道撑破,食物残渣充斥他的腹腔。晋爵的抽搐渐渐减轻,晋侯把自己切割回了正常身材,心满意足地下场了。

    “唔...噗,呕......”晋爵气息微弱,满嘴鲜血,腹部像快要分娩一样鼓。年未已目不转睛地盯着晋爵,曾经那么盛气凌人的一个人,弥留时竟是如此滑稽的样子。

    年未已没有回头,但是能清楚地听到晋侯坐在后面哭,哭得嗓子都哑了,像是随时会被眼泪和鼻涕呛死。年未已没有兄弟,他很好奇看着一同长大的同胞兄弟惨死是什么滋味。

    “你......”

    晋爵用尽最后的力气,转头冲着台下,但是他的眼中已经毫无光彩。他说:“‘晋爵’队...你既然以我之名...明天,就不能输得太难看......”

    “在明天游戏时启动‘审判’牌,目标是...晋侯......”

    晋爵有气无力地发动了他的技能牌,晋侯听到,难以置信地喃喃:“什么,哥哥,你怎么能......”

    但晋爵不会再回答他任何疑问,他的表情定住,胳膊垂下去,涎水和血水混合物从他嘴里流出来,在洁白病床上形成一幅病态又恶心的景象。

    【演出结束。明早八点进行下一场游戏,不见不散。】

    处刑结束,年未已看着深红幕布徐徐拉上。他转头看了一圈,还是没见到魏子虚。年未已往三楼电梯方向跑去,想快点去迷宫里找找魏子虚。年未已经过舞台时,嗅到似有似无的血腥味。昨天倪尚的处刑结束后,徐启祥直接跳上舞台跑进后台,年未已想到这里,突然有点好奇幕布后面是什么样子。

    他走向就近的台阶,走上舞台,撩起幕布。

    幕布后面的布置十分简单,四周只有银白色的墙壁和台面,年未已觉得可能演出需要的道具跟墙是一体式的,演出结束后又被收拾起来。刚才固定住晋爵的病床还在,只是晋爵的尸体不见了。

    年未已走到病床跟前,见到床褥上还留着晋爵挣扎过的痕迹。一顶黑色爵士帽落在枕头边,年未已拾起帽子,随着他的动作,病床上凌乱的被褥中掉出一枚徽章,是晋爵他们最后没有来得及归位的“勇敢小孩”徽章。

    年未已拿着徽章和帽子,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鸟笼的位置没有变,魏子虚还被关在里面。年未已刚一望见鸟笼,魏子虚便注意到他了,他从鸟笼的间隙中伸出手来,大声招呼年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