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年未已鼓起一边腮帮,眼珠转了转:“办法也不是没有,我只怕你撑不到那时候。假如我是秦归璨,为了杜绝出意外,今天之内就会把你杀了——那样我也回天乏力。”
魏子虚听了,皮笑肉不笑地称赞道:“不愧是你。”
年未已谦虚地回应道:“应该的。”
年未已想到陈路遥的战斗力,对付起来有些头疼。他同时想起了陈路遥对他的告诫,便问魏子虚:“对了,你能告诉我你的技能牌是什么吗,让我心里有个数。”
魏子虚看向年未已,斩钉截铁地说:“不能。”
“为什么?”年未已很好奇。
“你怎么突然想知道了?”魏子虚移开了眼睛:“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不能告诉你。这张卡的性质让我不能透露任何关于它的信息,否则就会影响效果。而且,为了最大化利用这张,我必须在最后时刻使用它。”
魏子虚的说法让年未已更好奇了,但看魏子虚没有松口的可能,他只能自己从细节处推测魏子虚的牌。魏子虚见年未已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警觉地说:“你别猜,也别对我用‘恶魔’技能。你要是从我这知道我的牌,那我的努力就白费了。你好好配合我就行了。”
“配合你?”年未已问道:“你都没有说你要做什么,我该怎么配合你呢?”
魏子虚眯了一下眼睛,重新看向年未已,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相信我。你只需要相信我,相信我对你说的话和我的所作所为都是真实的。”
魏子虚的掩饰和隐瞒都很可疑,年未已心里知道,如果选择相信魏子虚,那他的信任便是盲目的,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魏子虚没有骗他。
但反常的是,年未已从未怀疑过魏子虚。
魏子虚还想继续说明,肚子却先一步大叫起来。
“咦?”年未已憋着笑:“魏导饿了?确实,现在都已经12点半了,魏导今天上午辛苦了,我去给你拿饭去。哦对,如果你要在这个笼子里面呆很久,我还得给你拿床被子——需要我再去找秦归璨给你加个厕所吗?”
“你他妈——”魏子虚听出年未已在调侃他,刚要损回去,但一想到未来很可能发生的不雅场面,只能忍气吞声,不争气地垂下了头,说:“要。”
魏子虚罕见的听话让年未已心情大好,他脚步轻快地进了大厦去给魏子虚找食吃。
二楼喷泉旁多了两具蜡像。晋爵穿了一身休闲西装,和他的黑色爵士帽很搭配,他抱臂面对喷泉,从背后看起来优雅闲适,像是下班散步的精英人士。晋爵周身摆放的食物全是肉类,包括西冷牛排、神户牛肉刺身等。与晋爵这边的小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曾许诺抱头蹲在地上,毛燥燥的头发挡住脸,非常不起眼,年未已被她绊了一下才注意到。曾许诺身边摆放了许多丑陋的事物,毛鸡蛋、老豆腐之类的,让人看了就想避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