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他攥在掌心,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女孩子掌心柔嫩的肌肤,声音喑哑:“落落,还记得以前你答应我什么吗?”
星落眨眨眼,有些茫然,纯真懵懂的样子更让顾西洲心痒难耐,双腿间那根滚烫的粗棒子蓄势待发,几乎要爆炸了。
他粗喘着,抵住少女额额头,闭了闭眼,用自己残存的理智对她说:“姐姐,我想要你,和我一起好不好?我们、去你的房间……” “我、我害怕……”她看起来无比慌乱,揪着衣领口不敢去看他。
顾西洲轻嗅了一口女孩子身上自然的馨香,就像是最后的压死骆驼的那一根稻草,脑海中紧绷的那根线瞬间断掉,他弯腰打横将瘦弱的女孩子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却又极为着急地去了女孩子的房间,房门锁上的那一秒,星落听到了陈玉萍卧室轻轻打开。
星落心中微笑:如果当你的亲生儿子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他会向着我还是向着你呢?
而现在,她的心思都得放在眼前这个急切的少年身上。
顾西洲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他胡乱撕扯着星落身上的家居服,很快就将女孩子剥得一干二净。
虽然答应过他,可到底还是第一次,星落无助地推搡着身上粗暴的顾西洲,娇怯地唤着他的名字无助地开口,想要让他理智一些:“西洲,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害怕……我们、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星落的娇弱在这一刻没有让顾西洲有任何怜惜的心思,反而只想让她哭的更大声一些,又或者不仅仅是哭,而是哭泣着喊着自己的名字,如泣如诉,婉转动听。
他喉结滚动,手上已经迫不及待地揉捏着她肥嘟嘟的奶子,身下的姑娘虽然身材纤弱,但是小屁股和胸前一双娇乳却非常丰满有料。
刚认识的时候,星落很喜欢穿那种宽松休闲的运动装,直到后来接触久了,他开始注意她,才发现原来那个温柔浅笑的姑娘换上勾勒身材的衣裙简直是人间尤物,尤其是那天生日派对,她那身装扮令他想把她完全藏起来所在床上,肏得她什么都不想,只想自己。
顾西洲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少女有些承受不住,双手抵在他胸前气喘吁吁地呢喃着:“西洲,轻一些、轻一些……”
“好……”顾西洲没什么诚意地敷衍着,身上的衣服也被蛮力脱下,衣领撕扯得不像样子,赤裸相待,他的手已经来到她双腿间,掌心完全覆在上头,像是揉弄奶子一样胡乱地揉了两下,女孩子娇声呻吟,隐秘处被他揉得微微有些疼,不禁又羞又怕。
屋内黑漆漆得,只有窗帘渗漏进来的月光描绘着床上淫靡的一面,少年早已经等不及了,粗长的鸡巴抵在稚嫩的穴口上,粗声粗气地说:“姐姐,我肏进去,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只能让我肏。”
星落含着哭腔,依旧怯怯的样子,这样粗鲁蛮横的顾西洲令他袒露着害怕畏惧的一面,可心里想的却是:“开什么玩笑,还有两个男配角要去尝尝滋味儿呢。”
顾西洲的龟头只是在小嫩屄外面磨蹭了几下就觉得一个机灵,小心翼翼破开两片花唇,一寸一寸地挤进去,那种舒爽的滋味儿让他无法再去顾忌星落的感受,终于任凭欲望侵袭自己的大脑,不管不顾地将肉棒长驱直入插入了小姑娘紧致的冗道中。
星落并不觉得有多么难受,但是这具年轻的身体需要表现出疼痛难忍的神情,系统在脑海中提醒她不要掉马,星落闭了闭眼,原本的舒爽被隐藏下去,摆出一副难以承受的风姿楚楚:“好疼,西洲、西洲你轻一些……不要再进去了……呜呜……”
若是平常,女孩子细密的哭声总是让顾西洲感到怜惜和心疼,姐姐有一点难过他都会做小伏低地安慰,可是现在,那种娇气的哭声就像是一种春药,令顾西洲愈发冲动,不仅没有撤出来自己的肉棒,还缓了口气,狠狠地又顶了一下。
星落疼得弓起身子,双手狠狠拍打着他,呜咽着:“滚开,西洲,你走开啊……疼死了……”
“姐姐答应过我的,要送给我礼物,这份礼物就是姐姐自己,姐姐以后是我的人了。”顾西洲贴在她耳边喃喃说着,一手扣住她纤弱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她的身子微微向上,方便了顾西洲含住嫩生生的珊瑚珠,在口中吸吮舔舐,体会着女孩子身上浅浅香气,“姐姐,你的小屄好紧,像是套子一样,我都觉得要被夹断了,我就一直塞在里头好不好?”
“不要,真的很痛……呜呜……西洲,你欺负我……”女孩子软软地开口,又像是央求,又像是撒娇,大眼睛水汪汪得,委屈至极。
顾西洲亲亲她的面庞:“一会儿就不疼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往后多操几次就好了。”
“我不要……”她咬着唇瓣嘤嘤开口。
顾西洲强悍地说:“不行,就要被我肏,也只能是我来肏。”
星落盯着少年固执的神色,心中冷笑,我想和谁发生关系用得着你来管,你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