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喝醉了,还知道护着身后呢,看来喝醉了也不傻。
“不试,是花儿不听话,该打。”
“白白可听话了,夫君不该打白白。”
“是吗?”
“有多听话?”
萧翰烨伸手想要去给沈倾白整理一下额前的碎发,就被时刻警惕他的沈倾白避开了。
沈倾白绕过男人,爬到被褥里面,还将被褥给自己盖好。
“白白要睡觉了,夫君自己玩吧!”
说完,沈倾白背对着萧翰烨躺下,秒睡。
生怕晚睡一会儿,萧翰烨的巴掌就追上来了。
男人摇了摇头,掀开被褥,环着沈倾白睡了过去。
沈倾白再次醒来时,注意到不远处案桌前批阅什么的俊美男人,赤着脚走了过去。
窝进男人的怀里,看一下折子上密密麻麻的字,脑袋有点儿疼。
“醒了?”
“怎么不穿鞋啊?”
“着凉了,这块檀木尺不会放过你的。”
萧翰烨见沈倾白来了,折子也不批了,让人拿过鞋,给沈倾白穿了上去,抱着人洗漱。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睁眼闭眼都是你想要揍我的样子,你就不会有点儿新的创意啊?”
“日日如此,你都不腻啊?”
沈倾白环着萧翰烨的脖颈,脑袋无力地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生无可恋地抱怨道。
“那日后换刑杖?”
萧翰烨洗漱的动作停滞一刻,说道。
沈倾白:“……”
“大可不必,我还想活着。”
“而且我已经及冠了,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要对我动手啊?”
“再说了,我又不是圣贤。”
“偶尔犯个错,那也不是故意的,值得原谅的吧?”
“哦,那既然如此,你就说说前几日你嘴馋,我叮嘱过你不要吃太多辣的。”
“你不听话吃了,腹痛半日,你自己说说该不该罚?”
“……”
“前日你闹着要爬树,从几丈高的树上摔下来。”
“要不是我在,你还能这样完好无损地和我说话吗?”
“你说你该不该罚?”
“……”
“还有昨夜你趁我睡着,跑去小倌馆胡闹。”
“差点儿被人家小倌给剥了,要不是我追了过来,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嗯?”
“你自己说说你自己该不该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