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戈吃惊,“你说的莫不是……”难怪赵曾氏手里也有一块相同的手帕。
“正如大人所想,这春冬便是方才的赵曾氏。”南楚杉道。
“既是你的外孙女,又为何与你这般生分?”
魏大夫道:“若我同她相认,她定会问及她的母亲,可她的母亲同她一样,都是被婆家排挤着的。且阮鹏涛一事我已用药物暂时令她忘却,又怎好再让她受这样的刺激?”
“无论理由如何,都不可下杀人的手。”
最终,魏大夫以杀人未遂罪入狱,刑期两年。阮鹏涛因遭指控,暂且关押待审,不论大夫人如何威逼利诱,萧予戈始终闭门不答。
事后,萧予戈来回琢磨,心里总觉着有个疙瘩,便问坐在书桌前重新做记录的南楚杉,“阮鹏涛既然是对春冬行的不法之事,何以他喊的却是莺柳的名字?难不成他对莺柳也动过同样的毒手?”
“这又是个尚需解决的谜团。”
作者有话要说: 南楚杉:吃过酒酿丸子,大人可想打人?
萧予戈: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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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子
阮府的案子暂且告一段落,县衙也莫名门可罗雀了几天。
这日,萧予戈应南楚杉邀请前去参观万事屋,一路上悄悄地打了几个哈欠。
抵达两进两出的宅子后,南楚杉敲了两下门环,含笑询问:“大人昨夜是去做梁上君子了么?”
萧予戈靠近,别过头掩嘴又是一个哈欠,“本官昨夜有些兴奋。”
“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今日之事。”
南楚杉但笑不语。
来开门的是萧卫,问了句好后让身令二人进院,又立好门柱。
院里密密麻麻的堆满长桌,桌上皆是摊开的书本或案卷。
萧予戈沿青砖路走到靠里的桌前,低头瞧了一眼,“这是柳先生著的《梦川集》罢?本官可寻了好久,竟在这儿见着了。”
南楚杉托萧卫去请其余二人,上前说道:“这是家父早年的藏书,听闻是友人所赠。”
“家父也有一本,但不知遗失何处。”提到此事,萧予戈轻声叹气。
南楚杉翻弄手边书册,听似有些随意道:“若大人不弃,我愿代家父赠书。”
“师爷好意本官心领了。”萧予戈微笑,“但毕竟是令尊的珍藏,还是好生收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