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养了外室以后 第59节(2 / 2)

    热便罢了?,他身上还硬,他是武将,身上都?是熬炼出?来的精肉,瞧着并不壮硕,但是一摸上去硬邦邦的,两人间隔着一床被褥,萧言暮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硬。

    萧言暮是已知过情爱的女?人,并不像是未出?阁的姑娘一般不通事,沈溯一压上来,她脑子里就冒出?来各种不可言说的事,一双冷清的单狐眼中闪着盈盈的水光,似是怕他做什么?,又似是邀他做什么?。

    欲拒还迎,欲拒还迎。

    沈溯是顺着她的力道压下来的,压下来之前,是存了?一些与她算账的心?思的。

    他还记着之前萧言暮拒了?他的事儿呢,他活了?二十来年,头一回对一个女?人那?般上心?,偏生这女?人不领情,他存了?一肚子的火儿,非要让她吃点教训。

    他是那?种被人哄一哄,就把所?有仇怨都?放下的人吗?

    不可能,他记仇着呢,不好好收拾收拾萧言暮,他就不姓沈。

    但是他压下来之后全?忘了?,只剩下了?被窝里的姑娘。

    她太软了?,藏在被子下面,也能感觉到细腻娇嫩的皮肤,像是水一样。

    他不记得?自己要算什么?账了?,之前的账算不算也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就想跟她更近一点。

    沈溯的手攥上了?棉被的边角。

    棉被是素锦雅兰色的,上没什么?装饰,沈溯的手握上去的时?候,将棉被角攥在手中。

    被角绵软,在他宽阔的掌中被攥成奇怪的形状,发出?“沙沙”的声音,听到他们两人的耳朵中,让两人都?一阵口干舌燥。

    先受不了?的是沈溯。

    弱冠有余的男人,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自打遇到萧言暮,他每个晚上都?是不安生的,心?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了?,偶尔自渎时?,脑子里想的都?是萧言暮的脸。

    人对自己喜爱的人都?有本能的欲念,想要靠近,想要接触,想要将她娇嫩的樱瓣含在口中,以往萧言暮拒绝他,他都?要想她许久,现下人真的到了?他的怀抱中,他怎么?忍得?了?呢?那?张脸还是一样的端肃冷正,偏一只手却慢慢掀起被褥。

    萧言暮的眼里润着水光,便那?样看着他,不拒绝,也不主动,也不发声。

    任人施为。

    沈溯的呼吸越发沉重,似有猛兽,在缓缓走出?囚禁的牢笼。

    而萧言暮依旧昂着眸望着他。

    她似是一捧薄雪,要融化在他的春意中,绕成三千柔水,缠着他,溺着他。

    不知道是谁先吻上去的,他们倒映进彼此的眼眸,再也容不下其他。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少年情爱一起,哪管几时?几刻,风要起,云要翻,雨要哗哗的落下来,将天地都?洗个通透,人欲在大雨滂沱中赤现,狂风暴雨般的碰撞在一起,残荷在风雨中被打的左右摇晃,身不由己。

    ——

    萧言暮非是不晓事的姑娘,真到了?蜻蜓点水的时?候,她反倒比沈溯知道的更多些。

    沈溯像是没熟透的果子,尝一口透着酸味儿,偶尔还像是牢笼里的野兽,寻不到正确的逃出?去的生路,只能无能狂怒的啃咬着牢笼枷锁。

    萧言暮反倒温柔的引着他。

    她捧着他的面颊,将他额间逼出?来的细汗轻轻地擦掉,哄着他不要急,玉一样白?的手臂压着他的脖颈,他昂起头来看她,焦躁的呼吸落到她的脖颈上,引得?她轻轻地颤。

    他是牢笼中的猛兽,饥饿暴躁,因?为她的温柔牵引而咬着牙忍着,顺从她的话,去给自己找肉吃。

    他是那?样好学的人,举一反三,不消片刻功夫,便比萧言暮更明白?怎样才能吃到肉。

    他是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在牢笼时?,一切由萧言暮掌控,但当他脱身出?来时?,萧言暮就成了?他掌中鱼肉,任人宰割。

    ——

    刘师父家的小床本就破旧,经不住什么?风浪,在寂静的黎明前吵闹的惊人,活生生将人逼出?一身热汗来。

    萧言暮怕惊到刘师父,只能百般哄着沈溯适可而止。

    “现下天明,刘师父要起身了?。”她累极了?,声线也是软的,透着一股子哀求的味道:“且先缓上一缓。”

    沈溯不搭话,只蹭她的面。

    他是头猛兽,吃不够的,初见山间美景,也只是尝了?尝味儿,他怎么?甘心?止?

    他要爱死她的眼,要溺死在她的柔情中。

    奈何这里是旁人的地盘,无法纵容他胡闹,时?辰又快到了?,他要进宫去上朝,没有时?间继续这般胡闹下去。

    事实摆在面前,他该走的,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走,所?以只不情不愿的坐着,想听她再说些好话。

    直到萧言暮又一次唤他的名?字,他才嘶哑着声音说道:“今晚回沈府。”

    萧言暮呼吸急促的去看他。

    彼时?他们坐在椅上,她坐在他腿上,比他更高半头,要垂着面瞧他,他昂着头,分明是身处下位,但他那?双眼却透着一股侵略的气息,直勾勾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吃干抹净。

    萧言暮面色更红了?两分。

    他说要去沈府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但若叫她拒绝——他怕是干脆原地再发一回疯出?来。

    她浑身的骨头都?被他磋磨软了?,连一句硬话都?说不出?,对上他那?双野欲勃勃的眼时?,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娇软的声线来。

    “别胡闹。”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