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
……
?……
……………
“大人,早上好。好像有一箱东西送到了。”
“嗯,话说整个清晨有吵到你吗?”
语气中透着轻微的疲惫。
感觉眼睑下方都要长黑痕了…(←K)
“………”
看见ST偏移躲闪的目光,答案早已呼之欲出。
“……习惯了。”苦笑。
“觉得不适可以去趟城里散心。”
“………”
ST心里还在纠结自己如果走了那K的饮食又有谁帮她安排…
“对了,晚些日子你帮我在那边挑一套房,装修一类的尽快,地段离医院近最好。”(←K)
“价位有什么要求吗?楼层、朝向一类的呢?”
“三房一厅,选平价的。楼层不能太高,容易出事。”
“…什么时候买?”
“你自己安排吧,一个月内。这几天去看也可以,跟我通知一声就行。”
“是。”
所以K是打算搬走了吗?
…她在计划着什么,无需明白。只要执行就好。
……
……
“现在可以帮我把那箱东西和文件抱上去吗?”
“……是。”他还记得,K以前给自己下令的时候,从没用过问句。
………
“…!夫君……?”
听见开门声,slave下意识地言语。
“………”
原来是带着眼罩呢,怪不得。(←ST)
“夫君……呜呜…夫君………”
看来我必须赶快撤。
在被彻底误会之前,转身就走直接下楼——
“……K!”(←slave)
…
“大人,夫人在叫您。”
“……?”
K原本还有些疑惑,但脑袋里忽然闪过一瞬昨天中午的情景………啧啧,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看来没办法了呢呵呵。
你个一离开就喊不要的黏糕。
虽然好像我也没好到哪去……咳。
“这次你做两杯可可吧,要甜的。”
“?好。”(←ST)
“辛苦你了。”
“???”
只能说……slave对K真的有种奇怪的影响力吧?明明没有众人趋之若鹜的优点,也没有美好的天生条件…却还是……把某位吃得死死的呢。
宛若磁石般相互吸引的两个灵魂…
才是真正的原因。
毕竟“爱”这个东西嘛…………
又有谁说的上,自己到底喜欢对方的具体哪一处呢?
【zn:如果真能说出来,就有点像在肢解对方了。对分离而出的物件说喜欢,大概率那人会容易变心?(我也不懂感情啦都是乱说的~!)(◎-◎?)】
“夫…夫君……你刚刚为什么突然走掉了……”
“那是ST,我让他拿东西上来。”
“哦……哦呜……”
感觉有些丢脸呜呜…
“我怎么不知道,夫人居然那么想念我啊…?”
看来这家伙被狠办一顿后心情也恢复了,好耶。(←K)
“我几乎都已经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地留在某人身边,不过仅仅离开十几分钟你就又开始喵喵叫了?”
但我也没资格怪你……比起昨天的我,你的状况显然轻多了。
“喵呜呜呜……”
轻轻挑开slave的眼罩,黑布下的玛瑙依旧匿着一团星云。(眼瞳混浊的意思)
“夫人竟然没有睡下去?”摸摸。
“才醒没多久为什么要睡…唔唔……”
被捏了。
“已经八点多了,饿不饿?”
“刚刚不是才享用完一顿盛宴吗…唔呜呜……”
捏得好用力!
“我问的是你上面这张嘴和这个胃,又不是下面的‘肚子’(子宫)。”
“那也吃过东西啊……?”
你指的是在流程最初,自己咽下去的“液体”吗?!(←K)
“夫人是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肆的?
“不要仗着我似乎性格变了点就胡作非为啊?嗯~?”
有些恼火。
拧!(就当作在拧樱珠吧~)
“啊呜呜痛呜————”
“那就好好回答问题………乱调戏我是没有结果的。”
被发现了唔唔…(←slave)
“有点饿,但不想下楼……”
“…………”
K罕见地再度无语。
……
“那你还是别吃了。”(←K)
“啊…啊啊呜呜……”
“……该工作了,这个早上真有够拖沓。”
说完转身返回书桌前,抹干净桌上残留的暧昧痕迹,开始尝试专注。
………
……
看来今朝消耗的不止是时间、体力、精气,还有思维。
slave已经从房间里离开近半个钟了(也不清楚她这么久到底去干嘛了),大脑仍旧一片空白……昏昏沉沉,黏黏糯糯,原来意识一直都沉浸在那个已完结的魅梦里,从未脱离吗?
…啧。
……
那种甜蜜,那种温暖,那种湿润,那种力度…那种方式……那种快感………那种灵魂深处都被吮食殆尽的麻痹虚无…………
为什么还历历在目啊?!!
腿间轻颤,无意识痉挛抽搐。
总算能明白“春宵苦短日高照,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情了………
【zn:这句诗出自《长恨歌》哦!】
咚咚咚。
…呵,终于知道回来了?
“进。”
“……~”
她捏着两杯饮料进房,面含微笑,貌似还是ST帮忙开的门………
话说他们俩的关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好,还变得这么“好”的?(←K)
脸色阴雾,心音烦躁。
当然这一切还有刚刚那支抑制剂的功劳。早知道就不打了……有夫人在还打个什么劲,白白折磨自己…啧。
“你做的?”
没等slave反应,问题就问出口了。
“有一杯是我做的。”
“另一杯呢?”
眉川越蹙越深。
“也是我做的。”
“………”
K的脸终于彻底黑下去了。
…
额……我又…说错话了吗……呜呜……
缓缓跪到她身边认错。
是不是不该用这种方式跟你交流…?
“夫君……对不起…………”
“你哪里做错了吗就道歉?”
……?
“因为…夫君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我在想自己会不会又祸从口出……”
“你别以为抑制剂没有副作用。它有时会影响人的情绪,或者身体其他部分的问题…”
她淡淡的目光瞥向自己。
是在向我解释……安抚我的意思吗?
“唔……”
“不过,有件事情确实是夫人的错。”
“呜呜……是什么?”
今后会尽力改掉的……
“我集中不了注意力,脑海里现在还是你的事情,腿根还是发热的。都怪你。”
“………啊?”
……
你本来都这么成熟一个人了还很容易被别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吗…
呜呜呜我也不能这么说啊……
“那…那……我该怎么做才好?”
“上来。”
“……?”
怔怔地站直,没进行下一步动作。
“你听不懂‘上来’是什么意思吗?”
K看起来有种无语到极致的美感。
自己真的没听懂啊呜呜…
摇摇头。
“………
“坐到我身上,快点。”
??!第一次!!
啊不对你以前也这么命令过的好像…记忆错乱了……
slave战战兢兢地挪过去,面向而坐。
“唔……这样可以吗?”
“嗯,你整个上午也别想离开我半步了。”
“……////”
原来是这个意思…?
……
……
“夫君…我也想喝……”
自己大抵是被她当成抱枕了,都能听见工作的写字声……K还在颈边喝着可可。
“两杯都是我的。”
“…!呜呜……明明它们还是我做的……”
其实K原本确实是打算分一杯给slave,不然又怎么会特意吩咐要成弄甜的呢?至于现在……?呵,不给就是不想给,有什么理由可言。
“哼。”(←K)
“到底尝起来怎么样嘛……”
“你还没试过?”
“嗯呜…”
“尝起来像速溶的。”
“那还是赶紧给我喝了吧呜呜……”
又搞砸了……
“你没得喝。”
“…为什么啊……?”
“没有理由。就和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一样。”
【zn:这是《爱丽丝梦游仙境》…衍生出的一个梗,不来自原着。原句是:“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因为我爱你没有理由。”(其实我至今也搞不懂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所以乌鸦为什么会像写字台?”
一个是活物一个是死物怎么可能会像呢…?slave懵。
“夫人要是再废话就帮我完成工作。”
“呜呜喵……”
“乱叫和乱动也不行。”
呜呜…………
环着她的手臂还是言不由衷地逐渐收紧。
…………
………没事干…
不过这么近可以听听她的心跳呢诶嘿嘿……包括感受她的体温?………
好暖??……
还有她沉静的呼吸……
一旦开始乱想就停不下来了呢。
在K被文件浸满的时间里,slave的思绪已经飘远到…到……“天堂”去了!
逐渐回想起这个书桌的故事……
忽然的腾空…失重……让自己一瞬害怕摔下,却能精准地砸在目标的位置……她绷紧的手臂勒着腿根,十指张开陷入弹软淤泥中不可自拔……而自己勾着唯一的支撑,混乱颤抖。(讲的今早被她抱起来嗯?的故事)
被她撞得宛如扭断脚的芭蕾人偶,沉重地晃来晃去、摇摇欲坠…依旧被用力禁锢着禁止逃离。
一旦埋入便是最深,加之重力的功劳,宫颈如今还隐隐作痛……
要是再用力点会不会真的被你捅穿呢………?
哭咽着去往云涯,感受体内不断的膨胀抖动。她紧咬呼吸不允欲望作乱,断裂碎蕤的深喘异常迷魂……在另一层暗黑的梦中,再次沦入不知天地的海洋……
随后,就被放到某种平台上了…就是这个书桌。(她)上身抱揽着自己,约十寸之隔,下身却在强烈轰击着目标。
臀下黏腻的冰冷……铺撒在颈边的狂乱气息……被丝带剥夺的光明……强烈至死的缠绵意味………
木板反抗的声响同样不绝于耳,原来是工作的地方…被自己和她本人狠狠玷污……
最终填满一切心愿…
“呼喵?…………”
随风摇曳着,一支轻悄的狗尾草。
当然换个词你们肯定更好理解:蹭。
…
K本来都已经快坐不住了这下真的要暴起了。再之,文件居然到现在都还没全部完成……
自己真是一天比一天更没用…
啧。
……
“夫君……?唔唔……?”
“什么事?”
“那个…没什么嘿嘿……呜?!!”
啪——!!
强烈痛觉并未因衣服的阻隔而停下传递脚步。
“你〇〇〇就是个欠〇的混蛋。”
“??”
呜呜我究竟哪里惹到你了嘛…又不告诉我该怎么改进……
看来slave如今不会再因为K的“凶狠”而害怕或恐惧了,甚至还可能会顶嘴?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的发展……
当然只要你明确提出要求我绝对都会改的!
“是·还·没·吃·够·吗?我的夫·人?”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将她的烦闷倾泻而出。那个温柔的夫君大概是被抑制剂吃掉了吧……?
“没有没有……已经够了…呜呜……”
“………我忽然有点好奇这剩下的五天半该怎么收尾了。”
“……?”
slave呆。
“可别以为,Alpha在易感期内大战七天七夜的传闻徒有虚名。”
“?!”
一丝不易察觉的脸色泛白,瞳孔震缩。
……
………
…………
“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就不要羊入虎口…没有人告诉你这个道理吗?”
【zn:到最后还是略写了哈哈~?没办法嘛因为她们这个世界真的太封闭了,与世隔绝又无人在意(加上zn不写情敌的缘故)……所以章节多了难免重复,就略写加速跳过这些重复啦(虽然感觉似乎后面的剧情也挺重复无聊的呜呜呜):D】
……
(以下是一些碎碎的小场景~:D)
“终于再次把夫人绑在这铺床上了…呵呵……记得上一次还是在初夜呢,嗯?”
四肢受缚,锁链繁复。
“呜呜……”
“以前夫人的脸色暗沉得和垃圾桶一样,现在嘛…啧啧,只会变粉和冒爱心了。”
什么奇怪的比喻啊呜呜……
“误会…这是误会……我没有呼唔?!”
“又开始乱说了?”
“呜呜呜对不起……”
“夫人要弄清楚哦?这些绳索可不仅仅是防止反抗而已………
“更重要的是,防止‘逃·跑’。”
“……!”
忽然间想起了些恐怖的事情。
没错,每当快感过强时身体都会以本能逃离的…所以……?
先祭奠一下希望我的脚不要抽筋吧……
…………
“————————”
一片哀嚎。
完完全全说不出话。
呼吸过于急促…贴近窒息的风险。
……
“不要用嘴!用鼻子呼吸!!”
被捂住了……好闷。
某人(K)神情有些慌张呢…?
“还有,刚刚是抽筋了吗?”
“呜呜……”
点头。
都痛得快崩溃了……
难以想象在将要疯狂的前一刻被痛觉硬生生砸回地面所要承担的苦涩。一瞬痉挛,一瞬纽起,尖锐的鸣呼几近刺破霄天……
眼泪直流,头脑发昏………
真的太痛了——
“看来我以后还得时刻留意夫人的脚呢,呵呵………该不会你昨日喊我放松为的就是这个?”
“呜呜……”
被她热热的揉动缓解,恢复意识后点头。
“夫人真贴心。”
话语听似宠溺,笑容却是邪恶。
“就是泄了这么多到我床上,一会该让谁来打扫卫生呢?”
ST呜呜呜我对不起你……
“居然连上面都变得这么想要,不如给夫人体会一下斐济杯的快乐吧?”
………
“哦呜……啊呜呜……哈啊呃………”
“怎么看起来一副坏掉的样子啊?嗯?”
“救…救命……呼呜呜……”
眼前都有些泛黑了。
这可不好。
“看样子是终于体会到我的痛苦了…呵呵呵~”
【zn:至于slave哪里被榨干了自己猜嘻嘻~(全员双性的设定别忘了捏):D】
“求夫君……饶命啊呜……”
“饶命?倒不如说,夫人诱惑我那会…有想过饶我的命吗?呵呵呵呵?…………”
“呜呜呜对不起嘛…呜呜……”
“啧啧,居然连现在都还在诱惑我?”
“对不起夫君呜呜呜——”
…
“那夫人就说说,这种感觉…究竟是否令人上瘾?”
“我……更喜欢………夫君把我填满的时候……”
“答非所问要再罚一次哦?”
“呜呜……确,确实挺……令人上瘾的…”
再被罚大概率会昏过去吧……?
“呵呵,射得自己满身都是才最终承认呢?……这玩意(斐济杯)对比我的喉咙,究竟哪个更舒服?”
“夫……夫君的……嘴…暖暖的……舒服…”
言语都仿佛浸在白浆里,黏糊不清。
“这里还有个地方更暖哦?”
“……?”
在亲眼看着她缓缓扒开那道禁忌的门扇后,slave最终停止了思考。
………
【zn:真是个奇妙的情节呢(其实最开始没想到这个的,不过真的错过这次就没得写这么乱七八糟的情节了呜呜…而且这俩最终的床上关系实际上是互攻哦(当然还是以某人在上为主)……我先戳个小预防针~(◎o◎!))】
“唔?…呵呵呵呵……如何啊,夫·人?”
“呼唔呜呜呃——”
她坐下的瞬间,脑袋彻底化作浆糊。
好暖……黏稠又湿润……紧紧包裹着全部……与道具相差甚远的满足感………
如触手的内部空间…缓缓蠕动吮吸……
这才是……她平时所体验的美妙吗?
“破处这事早就计划着要做了,不过一直没时间(←其实是抗拒)…倒是夫人提醒了我呢呵呵……与其被别人或是用具夺走,我更希望由你来………
“彻底毁坏我的纯洁?。
“既然现在…夫人已经无法逃离,可就别再想着…要我停下来哦?”
“啊呜呜…………”
我会精尽人亡的呜呜……
…
“怎么连话都不说了?嗯?我连被破身的疼痛都没来得及向夫人控诉,为何你看起来比本人更‘痛苦’啊?
“太打击我的心了。明明要初次体验的少女自己主动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好不好…?你甚至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当她说到“少女”两个字的时候似乎有些绷不住笑意。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我……只是…有些………”
“说话不要断断续续。”
“呜呜呜呜呜呜…………”
哭就好了没必要言语了。
气息都不稳,谈何说话流畅呢?
“哦~看来夫人应该是爽到没力组织语言了?”
“呜呜……?!”
原来被人夹是这个感觉吗……还挺要命的呢…如果再快速动起来的话……啊呜!!
…
命都被你吃没了呜呜。
“夫人在挺腰哦?是想暴起把我压倒了??呵呵……”
“咕呜呜……没有…没有……”
“喜欢吗?你夫君的体内?”
“呜呜呜…”
这种东西谁敢说啊…!
“快点~~喜·欢·吗?”
前后摇晃,炫目余光。
“不能……不能蹭…喵呜呜……”
“那就回答我。”
“喜欢!喜欢……!超级…喜欢?……夫君里面……啊啊要融掉了呜……”
“嗯哼哼?……夫人的身体也一样舒服哦?甚至可能更销魂………现在知道我平时忍得有多辛苦了吧?”
“知道了……
“…再快一点嘛……”
声丝纤薄,轻语霞红。
“夫人说什么?”
“我在想夫君能不能用内部高潮……”
“?呵呵…这个简单,不过得看看你能否撑到最后了。”
“……唔?…………唔呜呜!!!”
………
“啊?…哈啊?……slave?……嗯…………”
“呜呜……唔呃……哈啊……”
像条死鱼。
翻着白眼,从嘴里吐出肺部仅剩的泡泡…咕噜噜……
然后渐渐缺氧。
“夫人……夫人……嗯?…”
……
自己最终晕过去了,似乎已经很久没这么狼狈了。
结果把某人吓得当场双眼发黑……
…呼……幸好,呼吸心跳都还在…………
早知道就不能勉强她的…
等会去配点药给你喝。
…………
…………
“夫人~今天也请多指教哦?”
“今天也在求你饶命呢……(小声)”
“夫人对森林有没有兴趣?我们可以出去走走。”
“……?”
………
“啊啊啊救命不能在这里啊呜呜——”
“为什么不能?”
“要…站不住了……”
“站不住就跪着。”
“膝盖会很痛的呜呜……”
“啧,要求真多。”
“啊!!呜呜呜呜————”
盛炎之下鸣叫的夜狐,细细绞杀着声带,刨出一层层血泪之音。
固液不分的残疮,也是淫靡至极的风景。暗哑撕裂,也是侵魂蚀骨的合悦。肮脏荫靥,喂养秘密的淤床……
………
夜夜笙歌?(明明是)日夜不分!
……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啊啊!”
“乱喊什么,留下陪我。”
“呜呜呜呜…………”
“呵呵,瞧你那副样子…夫人该不会出心理阴影了?”
“救命……”
“里面还痛吗?我会收敛的,放心。”
“痛…………”
“那就好好休息恢复吧…
“我还在等着夫人呢……呵呵呵呵……”
不——!!!!!
………
……
……
哪怕没死,半条命也无了。
瘫倒。
…绝对不能惹发情中的野兽。
以上是slave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