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n:抽象标题……主要是我也真想不到别的,看到后面也许就能懂什么意思了。(◎-◎;)
【另外目前的车车都暂时不会写太长了哦~(可能会一笔带过吧?)三辈子的事…lay多少要平摊一下嘛!】
“??等,等等?”
你你你在说些什么啊???
“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吗……?…就是让你〇我的意思。”
无波又平静的眼眸简直比银河震颤的威慑力还更大。
她正从自己身上撑起,盯着。
“可……这……唔唔……”
慌乱至语无伦次,多少比曾经那个一句话都说不出的家伙强吧?
“是饿了吗?我们可以先吃早餐,再休息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做,毕竟这是一件很耗体力的事情。”
哭泣?弱气?可怜?无助?
她刚刚所有的失态已经全部化为了仿若病态的冷静。
自家夫君的瞬间变脸术还是那样呢……
“我——”
“当然夫人嫌累没力让我来动也行。”
“那个——”
“也不用担心会不会临阵退却的问题,我可以负责把你的渴望一滴不剩地彻底勾出来。”
你倒是给我个插话的机会啊!!
“还想做什么?没计划的话我们马上开始。”
冷得像被液氮裹紧的机械。
“我…我们……不如先吃饭,然后再出去散散步?”
我怎么说得这么心虚啊呜呜呜……
就和在逃避一样……
“夫人还真是有闲情雅致。”瞳线一偏,“不过必须要提醒你,抑制剂的药效只有六小时。”
“……?”
“如果你觉得拖时间是个明智的选择的话,就等着瞧吧。”
其实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句话顶多能算虚张声势。
“唔……就…出门走一会就回来了,不会太久的……”
“…随你。”(←)
………… …………
熹映雾泷,晨风徐徐,明明天气正好,有人却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
“………”
的冷脸已经摆了半个多钟了。
“夫君……”
扣住她的手,捏紧。
“嗯?”
“抑制剂到底是什么感觉呀…”
“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呜……对不起……”
“还敢道歉就割了你的喉。”
“………”
颤栗静谧,紧咬下唇。
“抑制剂…就像一种极致的冰冷。
“残酷、无情、强硬地把你从天堂拽入地狱,从床边拖向奈落之底。用蛮力将你钳制住,如锁魂链般的痛苦。”
【zn:“奈落”可以相当于地府or地狱,是另一种叫法~:】
“那……好像……夫君最开始用抑制剂时,还没有这么难受的…来着?”
呜呜呜以后即使是我受伤也不能给你打了……
“原来夫人已经蠢到连常识都忘了吗?”
“……呜?”
被骂了…
“对别人的信息素产生依赖后,抑制剂的影响会变的。具体更变内容因人而异……看来我就是这段刺骨的灼烧与冰寒了。”
“呜呜………对不(起)——唔!”
“我说过的,再道歉会怎么样?”
脸侧被她用力挤压着,令人畏惧的反应速度,相照防毒面具更朦胧的窒息…的眼眸比血色还浓。
暗黑在背光处交错,恐怖且恼怒的低吼,是决定生吃、捏碎还是肢解?
不,她似乎更希望车裂自己。
“呜呜…呜呜呜…………”
说不出话。
但是双腿发软,原地滚落。 “难得的兴致都被你给毁了。”
鄙视与厌恶,这份怨气就差把自己扔出百米开外了。
“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转身离去。slave瞬间因失去支撑而跪倒在地…肉体碰撞的声响令她再度嫌弃地回头……
“跟不上的话,我们可以就此分别。”
“…!!不要!”
“言语是无谓的,行动才是真实的。”
语毕,头也不回地离去。
“……!”
赶紧跑上去抱住她,超级用力。
……
“放开。”
“不要…不要……呜呜……”
“……
“回家而已,我还能到哪去?”
换作平时的…现在肯定会抱着slave跑回去……大概?即便无语至极,那抹熟悉的温柔还是得到了暂留。
“夫君……呜呜……”
“一天到晚都只会呜咽……比起这个,不如放手然后迈开腿走回去?我又不会跑。”
紧缚着的臂膀松弛了,却依旧将她的右手死捏。没什么与你连接的媒介的话…会不会一转身就找不到你了呢?
………
…………
也是无言了一路。
她的心情很乱,乱到不明该如何回应…明明话语是错误的、违心的,却一股脑仍在夫人身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自制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
直至躺上床,脑袋还是不清醒的。
“……夫君…”
团子看起来很担心地窝在自己身边。
转过去轻抚她的脸颊。 嗯…软软弹弹。
“感觉,状态好点了吗……夫君?”
手被绵糯覆上,暖意沁心。
“………”
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只是盯着她沉默。
“……
“……啾。”
…
唇间多了一道水汽。
她的双眼也是水雾遍布。
错觉…?
“啾?。”
涟漪轻轻。
“夫君……没事做的话…我们不如聊会天吧……?”
软玉似漾开的波纹,起舞于深渊。
她就这么蜷缩在自己怀里……
近在咫尺……
“聊什么?”
“夫君之前不是好奇过我的(伪)恋爱经验吗?”
“………”
脸色阴鹜,气氛凝重。
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他们…他们都是讨厌我的啦……我也早在被拒绝的那一刻就断了这份心了……”
“……”
神色略微缓和一点。
“那……我讲了哦……”
“嗯。”
“就是最开始……可能年纪小比较大胆一点,再加上初次接触到‘特殊知识’是在小学…我跟那个男的也只是住得近的关系而已,大约是相处久了日久生情吧……唔……”
说得支支吾吾。
年纪小反而还更大胆? 倘若人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把你捞过来做我的童养媳…然后提前吃掉你。
“我就会主动去找他说话什么的……趴在他的桌子旁…时不时抓抓他的衣服故意制造些肢体接触…一起放学回家就悄悄坐在他身边最近的地方……导致当时班上有好多人都知道我喜欢他——唔唔!”
“抱歉。”
拳头硬了。
一瞬间忘了自己还握着你的手…痛吗?
“我…我甚至还抱过他……呜呜!!”
“抱歉,你松开我(的手)就好了。”
实在忍不住。
究竟是什么样的破烂才能让你这么为之着迷?
“再怎么说那也只是小学时候的事啦……不懂事的情况有很多…我居然还想象过与他交合的场景……呜呜呜!!!”
我不是都叫你松手了吗。
“痛就放开。”
“不放…不放……”
“………”
“最离谱的是…我们班上不是毕业有人写同学录嘛……他当时给我的那张纸,那个‘以后的梦想’那一栏里……我写了两个字…………‘上你’。”
“………………”
翻身。
面壁。
想杀人。
…气死了。
“夫君?夫君……”
后背被戳几下。
我到底为什么要问你这些东西……
气到翻白眼。
“夫君呜呜呜……那些我都知道错了…小时候年幼无知什么都敢说……我也想打死当时的自己……”
被抱住。
你那会…才十二岁吧?
如果是你十二岁就跟我说这些……我绝对会失去理智发疯的………
说不定你的初夜就定格在发育未完成的那个时候了。
“胆量和年龄是负相关增长的?” “嗯…嗯唔……是。
“搭讪路人什么的……用自以为是的方法勾引别人……唔唔…反正这些自从十四岁开始都不会了。”
……差点就忍不住要砸墙了。
【zn:十四岁是slave家庭变故+被迫辍学+流浪的转折点。:】
“我也就追过两个人而已嘛……小学一个初中一个………”
而·已?
两·个·人·而·已?
你还有脸说?
“比起夫君好多个前任应该不算什么吧……?”
嘟嘟嘴。
哦,现在倒提起我的破事了?挺聪明啊?
让我想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
毕竟自己都越界了完全没资格要求你…
“夫君谈到自己前任的时候都是一笔带过的……都没有好好讲……”
“……”
翻身转回去面对她。
“…你想听哪方面的?肉体还是心灵?”
无奈,只能回答。
“……??”
她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质问“怎么还有分类的?!”。
“心灵的话…你就是我的初恋,我以前可从不知道‘喜欢’是个什么玩意。”
“就没有特别有好感的对象什么的吗…”
现在说起情话都不会害羞了。
不可爱。
“那你说‘有好感’是什么意思。”
“想跟对方在一起?待在一起?或者…会对着祂产生性欲?”
“……”
回想一下先…
“………”
她也跟着沉默,鼓起脸,似是不满。 “那也只有你一个而已。”
“……怎么可能………”
说得很小声,就以为得罪不到我了?
“不信?你觉得我还想和谁在一起?我又凭什么想和祂在一起?”
“唔……一些学校里碰到的美人?温柔体贴的那种?”
“我不在乎外貌。
“而且我不喜欢那种性格。”
“…温柔体贴与贤惠可是抢手款欸……”
她又开始小声嘀咕了。
“你觉得她们受得了我这样的性子吗?”
“认真找找说不定能找到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是厌烦我了决定赶我走吗?
“………”
不想说话。
“夫君……?”
别叫我。
你都不要我了还叫什么叫。
“…………”
“夫君?”
“你很希望我找到别人吗?”
“…不希望。”
“那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因为……唔唔……”
她接不上话了。
“我很生气。”
“………”
愣住。
“不信我的真心就算了,但还想把我推给别人就过分了。
“……哼。” 被子一蒙双眼一闭,装死。
“对…对不起……呜呜……夫君……我……那个问句只是下意识的…再原谅我一次嘛……以后绝对不会了……”
“………”
依然沉默着没有理她。
“……?ing…?”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那…那……”
“还不快滚出去?”
“呜呜——”
回归静谧前最后的声响只有她的呜咽、关门声,与落荒而逃的足音。
…
……
………
第二次被她赶走了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咚咚咚——
“……怎么又是您?我不是都说过没事不能来——”
“是她赶我走的呜呜………”
伤痛与委屈逆涌,低垂眉眼,泣不成声。
“……”的瞳珠绕了一圈,最终只能无奈地回复,“进来说吧。”
关门。
…
“纸巾在这,您要用自取。”
“呜呜…呜呜呜………”
“跟我讲讲情况,帮您分析一下。”
“就…就是…………”
……
“嗯,这种情况大人的心情是不太好没错,但您说错话也有不少责任。”
“我真想撕烂我的嘴再打死自己呜呜呜………”
脾脏被疼痛拧成一团,头晕目眩。 “…您不能这么说。”
“谁管你……”
“您再轻贱自己的话大人肯定会更生气的。”
这句听起来也挺像生气的……
“呜呜呜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
“您的承受力还真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初大人对您动粗侮辱甚至谩骂都没关系,而现在呢…?
“既然都被大人宠坏了就别再妄想着能从我这获得什么安慰了——
“……除非大人允许。”
“她不给啊?”(←slave)
在听到后这句满满当当地翻了个白眼……
“傻子才会把自己的老婆交给别人安抚好吗。你就不能有点常识——啊,说错了,是‘您’就不能动点脑子想想:倘若是大人被您气到走了,主动去找一个跟她可能有些越界的‘朋友’哭诉,还不止一次……您觉得您会开心吗?”
“不开心…不开心呜呜呜……”
光是想到她哭泣时的样子可能被别人看到都呼吸紊乱、怨愤不已……
明明是独属于我的玫瑰为什么要第三人插足!!
“您懂了就好,尽快出去吧。”
“那我要坐在客厅等她吗……她现在肯定还在气头上……”
“无妨,大人应该很快会消气的。”
你从哪来的自信啊?!
“怎么可能……你忘了上次她赶我走一扔就是七天吗……”
【zn:《猩红、疼痛、落寞》里面,确实那是slave第一次被正式地赶出去…】
哭唧唧地蜷缩起来。
“——您上次是因为生理期所以大人什么都做不了还心烦就只能放您七天。”
有人在深沉地叹气与疯狂放送白眼。
真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翻白眼……
“…那现在呢……呜呜……也什么都做不了呀……”
“三个月不是到了吗?”
“可说…非常不建议……”
“?”他一时间还没想起这位是谁,硬是愣了几秒,“……哦,您说总统大人啊。”
?什么玩意??
总统??? 啊?啊啊啊?
“说错了,是未来的总统大人……啊不对,应该说是…未来的中央书记?嗯………
“您看起来很吃惊啊?”
眼睛瞥到自己,这人又开始笑了。勾唇眯眼,鄙夷揶揄戏哂还是居心叵测?
【zn:居心叵测~“哂shěn笑”可以相当于调戏的意思…?】
“他他他……居然是…………???”
“您以为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被单个字母来冠名啊?呵呵…实际上您和我都完全没权限直呼他们姓名呢。”
“…………”
slave沉默了。
那种怪诞离奇的性格能做总统也挺……挺厉害的……嗯………他好像和是同一类型的人吧,私下疯得不成样子,一旦涉及工作就……
但这样的一面被别人发现会不会有损声誉啊…?
“当然我也只是听说的,未来能不能上任还得看他本人的意愿和能力。如今天天给大人批假…减少工作……也不清楚在计划着些什么。
“明明当下才是最闲不下来的时候………”
宛若耳语的音量,句尾消散在空气里。
“你说什么?”
看他神情有一瞬间的不对劲,slave揪着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