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n:由于本人真的不会写这类情节…所以可能会有一些逻辑不通或者强行降智的感觉……呜呜……这部分也因为部分原因会稍微写得隐晦点哦,有些不易理解的地方我会放注释,但注释可能也挺隐晦的…】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以上出自《鹊桥仙》】
黎明之前。
一天之中最暗的时刻,就此借着暗月离去了。她不忍与自家喜欢哭哭啼啼的夫人当面分别,万一因为太担忧走不掉而误了行程呢…?
不过这其中更有可能的原因是,无颜面见……
最后回望了slave一眼,眷恋地留下最后一道痕迹,再将过往所有扔入废篓。
…
已是寒冬时节,黑色陪着风潇,形单影只更显寂冷。只随便捞了件大衣走了,这是唯一一次连钥匙都没带的出门,衣裤口袋中仅有的物什也只是夫人曾与自己结下羁绊的那支唇釉。在街边默默等着出租车经过,身影伫立于无边冰冷中。
“……”
感觉再过几周才会下雪。
望向天空,杳无一物的天空…
………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昏暗、烛光、蛋糕。
踱步而来的……
“夫君夫君?,许个愿吧!”
笑容。
兴奋。
温暖。
“欸?让我许吗…?可是,正常生日不应该是寿星来的……?
“是这样么……嗯…那,我得好好想想……”
沉静、恬淡、夜色。
“许完啦,吹蜡烛吧!
“愿望讲出来就不灵啦,这个说法不是很多地方都有的吗……?
“…只能说夫君很不讲常理呢?。
“……其实,我想………
“一生一世……啊不对……… “是‘叁生叁世’,乃至以后的生生世世,都要和你在一起?。”
失笑。
“太贪心了……?呜呜……可是——”
…
“可是我也想许这样的愿。”
………
脑内愰过不少画面,从离开家里的那一刻起,明明已经不该再想这些的了……
那是自己,这么多年以来过过的第一个像样的生日。蛋糕是她亲手做的,但由于身体处在怀孕晚期,似乎还请帮了不少忙。而这一切在“平安夜”(的生日12.24)到来之前从未让得知。
是个甜蜜温暖的惊喜。
稍稍换个条件的话,大概还会逼迫她陪自己风浪至凌晨“一醉方休”吧。
……车来了。
“我要去这里,辛苦了。”
……
好久没一个人坐过车了。
以前也经常这么无聊地望向窗外发呆。如今重新忆回,只想感叹自己到底是如何熬过这段时光的。
…
……
…………
步入接头地点。
“明白这个计划的内容吗?”
“大致明白。”
“……你似乎松懈不少了啊。”
对方眼里流出讽刺且厌恶的威胁感。
“是吗。
“反正能达到目的就好了——你们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随意,我们七点出发,你自己做好准备。所需物件都在这边了。”
…不想理那么多无所谓的事情。他们的心思本就昭之若揭,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我这一生得罪过的人还少吗。
……
处理对象是目前仍占据本国部分领土的盺娜(sinner)。实话说,将这人的名字音译成这个确实不太合适…他毕竟是个乖戾又极其跳脱的棘手人物。 但单看名字,着实显得有些人畜无害了。
他的不合常理与神经质,是这个荒谬计划最终决定实施的重要原因。
……一个会火烧自己士卒的疯子,也必须用一颗足够疯癫的炸弹才能解决。即便无人理解他究竟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又是如何被他自己的长官所信赖的………
谋略不足以称为“谋略”,只是杂乱无章的狂轰滥炸,却也让敌方无法预测他的行动。
是个单纯依靠着火力压制苟活到现在的据点。
…
桌上堆了不少可用于暗杀的武器。
但不想拿——
……是“ueen”不想拿。
虽说对方的思维确实是个非人,但应该还没蠢到不记得对陌生“来宾”搜身的地步。自己全身上下压根就没一处地方能藏东西,包括体内。
难说会不会连内脏都被翻个地朝天。
“…准备好了么?我们似乎可以提前出发。”
“都给我这身装扮了,不打算配上高跟鞋来继续羞辱我吗?”
衣服是他们准备的,着装也必须与新的身份相配。
——最近的新起之秀,一位“妖艳”、随性、且荡漾不定的领导人。
特地安排了假裘衣与高叉裙,锁上呼吸的特制项链,厚丝袜下的塑料电磁波发射器。满足你对于“魅惑·婊子·女上司”的所有幻想。
至少对来说就是这种感觉。
【zn:涉及内心与主观感受的人称就用,涉及事件的人称就用ueen哦。ueen是此次行动的假身份。】
“高跟鞋不方便行动,也没时间再设计一双合适你的鞋了。”
“(那就)走吧。”
“…他应该看不出你的年龄吧?”
“看得出又怎样。”
“那我们的计划大概率不能顺利进行。”
“你还是有话直说好一些。”
年龄一直是不想提及的东西。
……
完成了他们最后安排的内容后…搭载着全新的自我,奔赴目的地。
…………
但是在转接处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真想为现在的你拍张照,。嫂子一定会很开心的。”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认错,我——”
“很少有人会在公众场合下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暧昧眼影下,神色黯淡、疏离。
……你能懂我意思就行…
【指有旁人在不能乱说话】
“咳……抱歉,失礼了,ueen。”
重新整顿了自己的所有。
“你来这边做什么。”
照花镜,捋青丝。
ueen是个随性且蔑视腐朽的人。
“为你送行。”
“没必要吧?少惺惺作态了。”
“ueen,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任务完成或是中途出现什么差错都要用约定的信号通知。在此期间我们会一直潜伏等待,不要辜负我们的信任。”
负责接头的家伙再次强调着。
“是——”
捏腔作调,敷衍应付。
ueen是个不畏生死的莽撞冲动之人。
…
软皮鞋踩在草地上,逐步去往深渊尽头,踏进永无归期的鲍鱼之肆。
就这么走着……走着……
心绪沉沦,彻底失去自我。
【zn:“鲍鱼之肆”是指恶人聚集的肮脏地方。】
……
………
天也快亮了。
在最后一缕黑暗的照射下,听见震天杀气,与刺耳恶意、风铃喧嚣…
“我投降!”
微微抿唇笑起,无所谓地举起双手。
“…?你谁啊你?!” 枪口正对,指节折曲,只需勾下便能夺走我的性命。
其实,让他们放下警惕的方法也很简单。毕竟错拥了一个疯子为长官,还必须对那人完全服从……
所以只需要获得盺娜的“信任”就够了。
“有看过近一个月的报纸吗?经常出现在版面上的那位就是我,ueen。”
“……”
他沉默了。
应该是没看过报纸。
“来这的目的!”
“对你们的执行官很感兴趣,想认识一下。”
“………”
那人面色铁青,捏枪的手再紧了些许。
“喂,不如把她拷起来带进去?”
“你确定?”
“别的我不清楚,但本来规矩就是活捉吧…反正是白送来的,长得也还行,不知道〇有没有被人用烂。上级那堆〇〇〇〇似乎也认为敌人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那你去拿绳子和手铐,我盯着她。”
“好。”
ueen只能看见两人在耳语。
如果自己带了枪过来,趁着这个机会开火也不是不行,就是很快又会变成筛子形状的尸体而已。
半分钟的时间,双手已被反拷在身后,还为了保险将绳子缠满掌心,令其再也不得动弹。
手铐加绳子的组合……
【zn:《涣散》里,slave在束缚的时候也是用了这俩的结合。】
“进去!”
用力钳着自己的肩膀。烦躁、厌恶、与警惕,满溢而出。
但至少顺利进入营地内了。
虽然这力道是有点痛,有点令人作呕,但……
【zn:比不上slave在自己双肩上咬出的淤青。】
……
……
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吧?
还是说,存在别的可能性……? “这是谁?”
“不知道,神经病一个,说对我们长官感兴趣想来结交。”
“真的?”
这位应该是个看营门的。
他伸出糙粗的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这种触感ueen认得,是久经风霜的辛劳,更是肮脏龌龊的下流。
“哼……”
ueen露出些许不屑的表情。
“呵。”
下一秒,转手就被掐扼呼吸。
“……”
而ueen只是眯眼瞪着他,目露凶光。
“哟?投敌还这么不服气啊?”
是挑衅。
“我只对你们的执行官感兴趣——
“你们这些渣滓还不配碰我。”
“不配?不妨看看你自己吧?〇〇?啊?装什么清高,不都是〇被〇到腐烂的〇〇吗?那个〇〇的混蛋到底哪里能让你感兴趣啊?嗯?!”
脖颈一瞬间更疼。
全身受阻的感觉…
……
激怒他们,使其随意曲解自己,只要他们的脑子都被有关“女人”的怒火占满,这个身份反而就越安全。
沉不住气的家伙……浮躁得很……这个营地到底是怎么留存到现在的?德不配位。
“喂喂喂,别掐死了,我还在思索要不要把她呈上去呢。”
“切,她喜欢那神经病的〇〇就让她去呗!谁管的着?”
“我说你啊……”
这个人怕是整个棚里为数不多的有理智的人之一了吧。
“我总觉得这个现状很不对劲。”
“嗯?女人不都一个贱样吗?有什么不对劲。”
发丝忽地被他暴力扯了。
估计是想看自己痛苦的表情,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