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利婶】破绽攻防战()(1 / 2)

※轻装公布纪念

    “这就可以了吗?”

    她抬起头。

    换好了衣服的青年立在她跟前,见她许久没有反应,略眯了眼睛再次开口。

    “你那什么眼神。”

    她如梦初醒:“有破绽?”

    “有破绽。”

    说着他就在她身边盘腿坐下来,拿走她手里的书放在一边。他的脸近在咫尺。

    “比如?”

    “比如现在。”

    他伸出手,但仅以指尖轻轻触碰她的脸。他的意思很明白,既然可以这么轻抚,也可以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揽过去接吻,甚至可以偏过一点方向握着她的肩直接推倒在地。然而并没有演化成后面这两种情况,大俱利伽罗总体来说还是很绅士的,看起来桀骜不驯,却基本上不会在她点头之前有越界行为。

    也只能说基本上,当然越界也是在她的默许下。她抓住他在自己脸上将触未触的手,然后慢慢地滑进他宽大的袖口,顺着他手臂的筋络肌肉线条,纤细的手好似一尾鱼。他的眼中映着火苗,一点一点旺盛,却并未有任何动作。

    她大胆起来,手指碰到了他被覆盖在衣料下的肩,猛的就埋头撞进他怀里。

    她本想把他放倒在地的。然而付丧神仅略微晃了晃上半身,甚至一边稳住身形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抱住她。不管是出于性别不同还是人神之别,他总还是在力量上占绝对优势的。

    “你现在不也都是破绽?”

    但口舌之快还是不能放弃的。

    “这种偷袭不足挂齿。”

    或许是因为衣料轻薄,男性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过来。她倚在他怀里,伸进他袖管里的那只手还不忘挠着他的上臂。被袖子挡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抓到他手臂上的龙,龙会不会觉得痒。

    “就不愿意配合我一下吗。”

    至少他会觉得痒。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臂顺势躺下,她失去平衡压在他身上,看似逆转了形势。她忙不迭撑起身来,这才看到因为还压着他的袖子,本来穿得密不透风的浴衣领口开了一些,露出了他一小片肩和胸肌。

    “那么,现在是你‘压倒’我了。”

    冷淡的表情,略有凌乱的轻装。她居高临下,突然就动了某种心思。

    “不出阵的时候在本丸就穿这身吧。方便。”

    说完她就抬腿起身,变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有些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让露出的肌肤面积更大了些。

    真是一身好肌肉啊。

    她在心里赞叹着。看是看过很多遍了,摸也摸过很多遍了,也不妨碍她再多看看多摸摸。大概天还不是很热,乳首摊在寒凉的夜色里,在她的注视下渐渐挺立。她用拇指去蹭,他的呼吸加重了几分。

    她心情大好,凑上前去略带强硬地吻住他,手上学着他平时的手法揉捏起他的胸肌。他的胸与自己的胸比起来手感很不一样,坚实,推挤着她的手指,带着生机勃勃的体温。然而身下人却是一反常态的乖巧,任凭她蹂躏着他的唇舌和胸肌,任凭他自己越发深重的呼吸。

    难道是因为她要求的“配合”?虽然原意只是想要他配合自己假装被推倒,但因为平时他主动的场合多一点,偶尔这种强制玩法也挺有趣。

    能强上大俱利伽罗啊……仔细想想又有点不太对,强上得至少把他捆起来看他一脸不愿意,然而现在他就躺平了让她自己动,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吃亏了。

    想到这里她索性把脖子里的领带扯下来。被她压在身下的青年平静地看着她,是猜到她想干什么了吗,竟然配合地伸出双手。

    ???

    这倒是让她进退两难了,哪有这么配合的“强制”?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了另外的点子。她再次俯下身。

    “抱着我的腰。”

    手换了个方向落在她的腰,手心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灼伤。她看进他的眼睛里,然后拿手里的领带蒙住他的眼睛。被布带挡住的前一刻他的眼中流露了惊讶的神色,这让她终于重新拾回了一些主导的快感。

    话说扯领带的那一瞬间真有一种自己是斯文败类的错觉。

    “你想要做什么?”

    恐惧都来自于未知,看来不光是对于人,付丧神也是。然而遮蔽对方视线的坏处是她一定程度上无从判断他的心理状态,到底她的爱刀几乎不会在表情上流露想法。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别的依据就是了。她往后挪了点,臀部碰到了他的分身。

    已经勃起了。

    “接吻和揉胸就有感觉了吗?”

    他抿紧了唇。她也不追问,抬腰就在他支起的帐篷上来回蹭着。搂着她腰的手在使力,喘息在鼻腔里共鸣。

    她捞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领口:“帮我脱了。”

    纵使脱衣服对于他是轻车熟路的,在暂时失去视力的情况下还是困难不少,更何况她在这期间也用臀部持续摩擦他高高挺立的分身,总是让他颤抖着手解不开扣子。

    “不要妨碍我……!”

    “嗯,那我就帮你一把。”

    她覆上他的手,当真手把手带着解开衬衫扣子,还故意把他的手捂在自己的胸部。衬衫落下,好不容易他终于伸手绕过她的背,摸索着找到了内衣在背上的搭扣。仿佛看得见一般,他一手摘下内衣,一手合拢,迫使她又倒在他身上。

    她不由惊叫一声。

    胸贴着胸。肌肤相亲,再也没有布料的阻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裤子里,揉捏着她尾椎骨附近的敏感带。

    “真想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啊……”

    一定是满是破绽的表情。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感觉到他把手再往内裤里伸进去。

    “你……你先放开我……我去脱个裤……啊……”

    可能确实是感到不方便吧,他在过过手瘾后很干脆就放开她。她勉强撑着站起来,俯视被蒙住眼睛躺平在地上的付丧神。若不是有一根旗杆竖在那里,总觉得他就跟平时别无二致,几乎是毫无破绽。

    这让她又有了点挫败感。大概是许久没听到她的动静,他叫了她的名字,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你就躺着不要动。”

    但也不是没有弱点,那话儿就是男人最大的弱点。她立刻脱下裤子,撩开了他勉强还能起一点蔽体作用的轻装前襟,那枚阳具甚至让兜裆布都滑到一边。她也不客气,还骑跨在他身上,臀缝蹭着他的分身。

    这让他深吸了一口气。

    “想进来吗?想进来……就来拜托我吧。”

    春季的夜晚还残留着凉意,可能因为要下雨了,还有间歇的狂风被分割成气流灌进房间。一半因为冷,一半因为兴奋,她的乳尖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挺立着。被他照顾过的部位在抽搐。她再次俯下身,啄吻却不侵入。

    只是贴着。让他着急吧。她最喜欢看他焦急的模样了。

    “战场、由你决定……”

    角度的变换,直接让她的入口蹭在他的分身上,却强撑着没有服从重力坐下去。他应该感觉到了吧,她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搞不好已经有液体滴在他身上。

    谁会赢?谁会输?

    那么重要吗?理智掉线后就都不重要了。

    黏稠的水声被吞没在春雷声中。还在意什么谁先谁后,暴雨的声音被阻隔在窗外,室内只有渴求氧气的喘息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