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婶】()(1 / 2)

两对长义婶,婶婶都有名字有人设。其中一对是朋友@不语  家的。

    浴室灯亮的时候,这位客人才发现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跟浴室之间的墙是透明的。应该是用于大厦玻璃幕墙的材料,哪边光线强,那边就被另一边看得一清二楚。现在显然是浴室比较亮。

    但浴室亮不是重点,重点是浴室里那两道交缠的人影——正是这个本丸的主人和她的山姥切长义。画面太过香艳刺激,她甚至都忘记去思考为什么他们要进到她客房的浴室里来。

    里面的人起头就是深吻,变换角度,吻到兴起时那位长义把主人按到玻璃上继续亲吻。而主人伸手就推开了花洒,水从他们头顶喷出,他们身上还未除下的衣物逐渐淋湿。主人的背贴着玻璃挤出扁平的形状,而后又离开,她环上长义的脖颈,而长义的手臂搂紧了她的腰。她的背部被灯光照亮,深色内衣的背带透过被水浸湿的衬衫,轮廓清清楚楚。

    房里的客人吞了吞口水。墙边就有帘子,但他们动静那么大,即便拉过帘子也无法当作不知道。她坐在床上,听着带着回声的他们的喘息呻吟,根本没法动弹。

    自己带来的长义不在房间。可能是去找夜宵了吧。还好不在……不对,他是不是在比较好,这样可以跟里面的人交涉……不对不对,交涉这种事情应该我这个审神者来吧,可是这种情况怎么开口啊……

    她陷入了混乱。走神的片刻,浴室里的两位已经把身上衣服全脱了。都是肉色,浴室暖黄的灯光给他们镀上了一层光。主人侧对着她坐在浴缸边,一条腿搭在长义肩上;而长义蹲在地上仰望着他的审神者,左手托着她的腿,右手在她腿间。

    那是……

    观看的客人看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他的右手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身体里瞬时升起一股躁动。她慌乱地抓过长义的外套捂住脸,在深呼吸两个来回以图得一时的心安,却听到了更让她躁动的声音。

    “已经湿了?真是欲求不满啊。”

    那是长义的声音。

    声音不是她的长义,但外套的气息是她的长义的。这下更慌乱了。手里的衣服她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在激烈的心理斗争最后破罐破摔,把自己包进长义的外套里。在他的气息的包围中她战战兢兢抬起头,里面的人还基本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但主人一手捏着自己的胸一手捂着嘴,她的长义则眯着眼露出一丝笑容。

    这不就是……

    客人想起过往床事中见识过多少次的那个表情,心里越发躁动起来。她看着浴室里的长义欺身上前脸埋进主人的股间,自己下意识把手伸向花缝。

    湿了。

    长义的气息。浴室里的嬉戏。她恍惚间把手指伸了进去,搅出一片水声,看着里面的人的动作,合着节拍一下一下。突然开门的声音响起,柔和的灯光下女主人的身体剧烈一颤,客人的长义走进客房。

    她在门开的一瞬间就躲进了被子里,浴室里不知道在干什么诡异的安静,屏住呼吸后只能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然后头顶一轻,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她赶忙扯过罩在身上过长的外套下摆拉到大腿根部,至少要把内裤遮住。

    “你怎么了?”

    没有回音没有情欲,这是自己的长义。她抬头做了噤声的动作,然后指着浴室轻声说道:“他们……他们……”

    他淡淡地看了浴室一眼。里面的人不着寸缕,他的同体坐在洗手台上,正抱着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的腰找准着陆位置。见长义未作评论,她又惴惴不安地把视线回到浴室里忘乎所以的两人身上,正目睹了主人收刀入鞘的过程。她肩膀一抖夹紧了腿,在意识到自己内裤已经被沾湿之后更觉得脸上发烫。

    所幸他们的房间没开灯,长义应该还未察觉到自己身体上可耻的变化。她只听得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就看到他手上有一个小碟。

    “那是什么?”

    “栗金团,你喜欢这个吧。”他贴着她身边坐下,用叉子取了一个送到她嘴边,“吃吗?”

    她犹豫着。不是没被喂过食,但那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她余光瞄着浴室:“他们……”

    “他们看不到的。只要我们轻点,他们都不会发现我们。”长义的声音在她耳中变得魅惑无比,“……还是说想玩点花样?”

    说完长义就把甜点含进嘴里,手指卡着她的下巴靠近她。她来不及反抗也想不到要反抗,栗金团味的吻甜蜜又浓情,甜点被渡到自己口中时已经有些被唾液融化,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意味。

    长义把碟子里另一个甜点一口吃了,回头在发现她披着自己的外套时还帮她整理了一下。她夹着腿,任凭长义摆布,一动都不敢动,只得讷讷地开口:“阻止他们……比较好吧?”

    “还在盯着看的人说这话可没说服力啊。”

    被长义伸手过来搂住肩的瞬间她吓了一跳,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异样,而是跟她并排观赏浴室里的表演。

    “……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既然浴室里的动静房间里都听得到,那么房间里的声音他们应该也能听到。如果这边弄出什么大动静,或者开灯,就应该能引起他们的注意。但这么一来,岂不是暴露了她在这里已经看了他们十几分钟的事实?

    “主人这么盛情款待我们,可不能扫他们的兴吧。”

    “非礼勿视啊。难道说你喜欢她这样的?”

    身边的人回过头来,在浴室灯的微光里注视着她。她感到了视线也回望他,然而很快因为耳根发烫又回转过来。

    “你觉得呢?”

    浴室里的长义在发出勾人的声音,浴室里的审神者在进行激烈的律动。虽然看不到正面,但她开始想象这位审神者摇晃的胸部迷离的眼神……

    “这……女、女上位,难度太高了。”

    “是啊,腰力腿力核心,还有最基本的体力。”

    身边长义的话语丝毫听不出波动。她转头看向他的胯下,竟然都没有起立的动静。混乱的她赶忙回头正了坐姿,大腿内侧碰到了濡湿的内裤裆部更让她一阵晕眩。

    “但她需要的不是我。需要我的人是你。”

    依旧平淡的语气,但这句话内里蕴涵的意义简直就是点燃情绪的火药。她只觉得身体里有热度直冲脸颊,烧得她晕头转向。

    她要他,现在就要,然而矜持让她强压了冲动。至少要等浴室里那两位走了……她这么想着,但身体就是不受控制地往身边的长义身上靠。令她惊讶的是长义竟然也开始微微喘息,而搂着她肩膀的那只手也使上了力,手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那个……长义君?不要紧吧,你……会发烧啊?”

    “不会。”他挤出来一个词,然后放弃一般强硬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她一声惊呼,听到了他激烈的心跳。

    浴室里翻云覆雨的两位似乎渐入佳境。

    “点心里大概有媚药。”

    长义只简短地说了这一句话,就把她推倒在床铺上。她以为要被吻了,却发现他的脸在离她还有那么一厘米的地方停下。火热的呼吸交缠着,浴室里的淫靡表演还在继续,虽然她的视线被他的身体挡住了。

    “可以吗?”

    他以气音问道。她索性环住他的脖子。对,就像招待他们的主人对她的长义做的第一个动作一样。

    “……来吧。”

    渴求的吻终于落下来。想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给客人下药,长义也不给她机会再去想了。他带着凉意的手指从衣服下摆伸进来,直接揉捏起她敏感的前端。她才发现自己的那里已经变硬凸起了。

    “啊……嗯、那里不行……”

    她无意识地娇吟出声,立刻就再次被长义用嘴堵住了唇。他的舌在她口腔里作乱,搅得她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与浴室里的女声混在一起——没什么区别,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更加面红耳赤。

    “你的声音可不能太大哦……不能让他们发现了。”

    他说完就开始舔舐她的耳朵。她吓得浑身一哆嗦,然后死死咬紧牙关努力把声音憋了下去。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存在,更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还在做这种事情。但忍耐之下焚身的欲望无处倾泻,五感越发敏锐,背德的快感摧残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乖孩子。”

    长义吻了吻她的锁骨,手指伸进她的内裤。她猛然想起自己先前的丑态,立即夹紧了腿阻止他手指的侵入。

    可是她阻止得了吗?

    他的手指长而骨节分明,又很是熟悉自己的身体。就着水声戏弄她早就因为濡湿而软烂的花瓣,他再度凑到她的耳边:“看真人秀看得这么亢奋?真是淫荡的主人呢。”

    平时极少会称呼她为主人的长义,只有在床上会如此戏弄。她只觉得脸上都要烧起来,又羞又气,但身体又毫不听使唤软软地瘫着,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却变成了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效果。

    “笨蛋、笨蛋……”只得如此软弱地抗议。最后她竟然低声啜泣了起来。

    一瞬间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除了不太稳的呼吸。她困惑无比,刚想要抬头就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额头上贴了一下。是长义的唇。

    “抱歉,欺负得有点过了。”

    大概因为药效而不稳的呼吸,但语气还是很诚恳的。见她还不说话,他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长义的手指比刚才温暖了一点,大概是沾了她的体温;手心还是很烫。

    “我也……快忍不住了。我现在可以……抱你吗?”

    “……嗯。”

    她迟疑地应了一声,他便扶她坐起,自己则爬上床对着她正坐下来,开始翻找裤子口袋找安全套。而她越过他的肩膀,无意中看到了对自己来说过于刺激的一幕——这个本丸的主人刚好离开了肉刃,大量白色液体沿着她的腿淌下甚至是直接滴下。他们没有用套。

    “有了有了。”

    她低下头,握住了长义正要撕开包装的手。

    “今天、今天可以不用套。”

    浴室那边很安静。她清楚地听到了长义深呼吸的声音。

    “……可以吗?”

    “趁我改变主意之前……!”

    她豁出去一般吻上他。似乎听到了浴室那边又响起了什么,但高热躁动的身体已经让她无力分神。激烈的互相索取并未多久,他却放开了她,唇间牵出一道银丝。

    “什么……?”

    她疑惑地看着他下了床,回身拉上墙边的帘子。尽管里面的动静一点也说不上小,但到底在发生什么,他们已经都看不到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她大概预想到那位长义并不会让她看到正戏,只是没想到竟然在拉上帘子之前还能瞪她一眼。怎么,都牺牲色相给他们家纯情少女演激情真人秀了,回馈都不给一个的吗,好小气一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