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话?”
资格?她一扬眉,反手抓住他的刚软下去的分身,拇指按在铃口揉搓。现在轮到他抑制不住漏出了勾人的呻吟,纵使注视她的眼神里满是混沌的怒火,也掩盖不了他自内而外散发的媚态。
“弱点在我手上还跟我谈资格吗?”
她很干脆就放了手,臀部往后挪去,勉强用阴户碾磨那依旧软塌塌的肉柱。他面上前一轮情欲的残迹还未完全褪去,此时更一瞬间重新晕染上血色,呼吸一个停滞。
“……你也别无选择,钥匙你够不到的。”她的眼神甩向床头柜又迅速收回,“不想保持着起立状态被铐到退房的话,就老实点。”
“……你要做什么?”
她不喜欢用暴力,有的是别的办法让对方屈服。手按到他的胸,指根摩挲他的乳首,如愿听到他的呼吸又乱了几分。
“你看……不会让你有损失的。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她抬手抓住他的左手。这个长义与他以前遇到过的很不一样,迷惘,绝望,让人很有想保护他的欲望,反过来又让人很有想彻底弄坏他的冲动。
“被你的主人宠爱过很多次吧,这里。”
听到了主人这个词他的身体又挣扎起来,她就顺着他的动作继续摩擦他的分身,一边俯视他的身体。山姥切长义的身体属于美型,但不是壮硕,肌肉感恰到好处。零星的伤痕增添了一些狂野的色气,而再次挺立的乳首让这具身体看上去更淫靡了一个层次。
“反正都不是跟自己心里的人做,不如就暂时抛开外面的一切?仅限这个房间里,你刚才可是非常渴求我呢……但忘掉你的‘主人’这件事,你其实做不到吧?”
一边说着残忍的话语一边随意揉搓他的乳首,她就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变得更硬。真的是开发彻底啊。她也就不客气了,弓下背就把他左侧的尖端含进口中。她的长发在他的胸腹散开,她的手指揉搓着他的指缝。抬眼看一下他的脸,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弥漫着雾气的眼睛盯着自己,那其中翻涌的是愤恨还是不甘呢?
事到如今?明明下半身又不争气地抬头了?
她笑起来,拇指轻轻地揩着他的唇。
“别一副我强暴你的样子啊。再说你刚刚不也对我做了差不多的事情?”
“我可……没把你绑、起来……”
“真小气,你力气比我大多了好吗。”她指了指还留着他指痕的手腕,“自己做过的事情回头就不承认,真是没教养啊。”
她下了床,避开床上人幅度过大的动作,在地上散乱的衣物里寻找了一番,最后把一根蓝色的条状织品亮给他看。
“为了教育一下没有教养的你,我得再绑住你一个部位,你猜是什么?”
那是他的交叉领结。
“你给我记着……!”
山姥切长义此刃好面子,情趣手铐这种东西不会过分牢靠,但弄坏了酒店的东西恐怕会让他更难堪。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也没有失控到直接挣脱。最多就是在被铐住的那只手上多留了几道红痕的程度。
真心疼,但还没到放开的时候。
她叹着气,把布条往他雄起的分身根部绕了两周再打了个结。有点紧,但应该不至于坏掉,长度正好。她听到那边的长义倒抽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的,只要你老实地……现在不说这些了,专注于你自己的感觉就好。”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努力压抑着自身欲望、还要与她进行气势上对峙的可怜男人。抚摸他的侧脸的手法会让人错觉带有温情,然后她整个人趴到他的身上。
柔软的大腿夹住了他被扎紧的器官,她能感到那可怜的柱状物在自己的腿间颤抖了一下。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呢……但是我现在需要你。”
她开始用力,夹紧,抽动,满足自己的素股。两团软肉压着他的胸肌,心脏的跳动永远合不上节拍。她略微抬头捧住他的脸,他却双眼紧闭,能传递出此人感受的唯有颤抖的鼻息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哦,忘了被她蹂躏着的那个。
她摆起了腰,加大了抽动的幅度夹紧的力度,然后又突然停住。是因为通道被堵住,还是已经射过几回,被如此粗暴对待的阴茎涨大却无法吐精。她才发现不住抖动的不光是自己开始脱力的腿。
“……长义呀……”
她叹息着。她的双手还捧着他的脸,他睁开眼。似乎压制欲望耗光了他全部的理智,看向她的眼神已经开始空洞。唇与唇之间就快碰上,她却没了吻下去的兴致。
“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这么淫荡的表情……你的‘主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哈……她才不会怎样……”
竟然为了反驳她开了口,随之而来是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的情色吟咏。她愣了一下,而后一口咬住他的侧颈,又更用力绞紧他的性器。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仿佛在哭泣。
她在他的身上扭动。耻骨碰到耻骨。她的手挤进他与她的缝隙,指尖撩拨他的会阴。
他在她的身下扭动。与她的快乐并不相关,被她绞住的要害也越来越硬。却什么都吐不出,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奔涌去了别的方向。
他浑身都在可怜兮兮的抖动。
他的痛苦也与她无关。
“那么,”
躺在床上的男人开口。
“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了。”
她趴在他的胸口一动都不想动。无论哪个长义声音都挺好听,耳朵贴在人身上听胸腔共鸣会更好听。虽然刚才这句话语气麻木。
“嗯……等会儿,让我歇一歇。”
何止是不想动,简直就想睡一觉。但就在她眼皮耷拉下来的一瞬间一阵机械虫鸣响起,她立刻就从床上蹦起来。
通信器并不难找,就在丢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她掏出来按了受信,另一个山姥切长义的声音从那小小的机器里传来。
「在哪?这边突然接到紧急任务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真麻烦啊。她又爬回床铺盘腿坐着,也没注意到碰到她腰的是什么东西。
“能争取到半个小时吗,我这边好歹还要收拾一下。”
至少也得再洗个澡吧。她这么想着,刚要起身,却被抓住脚一把拖了回去。
「这倒是无妨。要我来接你吗?……你半个小时能结束?」
听到了她的惊呼,通信那一头的长义似乎不为所动,甚至还冷静地提出疑问。
“这要看今天这位……啊……谁叫你今天没陪我出来……你这混蛋在摸哪里……”
她被背后的人抓着侧腰用力一拉,向后跌坐在一个怀抱里。通信器一个没拿稳掉在床铺,从背后伸来一只手熟练地按了免提。
「没办法了。具体哪一家?我半个小时过后在门口等你。」
属于男性的长腿压着她的腿,一只左手探进她的腿间,还有舌头湿淋淋地舔舐着她的耳朵。她并起腿夹紧他的手臂制止他的行为,一边调动理智跟自己的刀剑男士对话。
“就O丁目xxx那个……房顶有个、风向标的……”
但他的手指还是进去了。她吐出一口气,呼吸随着他抽动的动作起伏。
「明白了。有什么事再联系我。」
三根手指在里,拇指在外,两面夹击。她的应声变成呻吟。
「……那么你先慢慢享受。」
“你等一下。”
把她禁锢在怀里的人出了声。此情此景仿佛自言自语。
「怎么了?」
“给这家伙戴上戒指的是你吗?”
一边在说话,手上也没闲着。他的手指凶狠地撑开褶皱,使了狠劲揉搓前几个回合下来探索到的弱点,似乎是有意让她发出类似哭叫的声音。是要让她难堪?报复?炫耀?
虽然她根本不在意,通信那头的“他”也不会在意。
「是的。有什么疑问吗?」
他一愣,然后把手指拔了出去。溅出的水沫有零星几点洒在通信器的屏幕。
“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然允许……?”
他愕然。通信那头似乎在思考。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本来就快要获得极乐却被中途打断,不上不下的状态引起的不快让她不免想发点牢骚。
“本来的话我想带他来三人行来着,没办法他突然走不开。”
既然这么在意戒指,嘴里还念念不忘自己的主人,大概率是忠贞度非常高的类型。到底遭遇到什么能撇下主人出来打野食呢?她很确定这位山姥切长义不会与自己有同样的理由。
「就是这样。那边的同体君可能理解不了吧,我和她的契约不是戒指也不是那样的内容。」
“……即便她在别人身下放浪?”
他的音调蓦地低了下去。有不好的预感,但也来不及反应。她的脸一瞬间贴到了床单,通信器亮着的屏幕就在眼前。因为刺眼她闭上了眼,而背后毫无防备的大门立刻就被一根精神十足的肉棍贯穿。
“嗯嗯……啊嗯……啊……”
体力真是惊人。刚在绑住他根部的布带应该是拿走了,就着不分你我的汁水长驱直入。他的攻击又快又狠,碰撞的声音在她耳中越发响亮。
「看来我的“妻子”跟你玩得不错。」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轻快。
“你们真是……”
他在她的头顶上方咬牙切齿。
「我很快就过来了,你那边也尽早完事了收工,“主人”。」
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心里明白,但也只能以成不了词句的音节应答。
“……不可理喻。”
他念出了这个词后就不再说话。
「但敢让她受伤的话。……同体君明白的吧?」
他从鼻子里嘲笑了一声。他的手掐得她的侧腹生疼,她不由得哀叫起来。
“长义……长义,快一点……”
长义。哪个长义?快一点来?快一点去?她只听得背后的他呼吸一瞬间更加粗重,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仿佛换了新电池的震动棒,顶得她几乎丧失意识。
而通信那边的“他”,则用着跟他一模一样的嗓音,截然不同的语气,说出最后一句话。
「嗯,就来。」
无机制的电子音提醒了他们通话结束,但房间里的攻防还在继续。她也是真的累了,没有任何动的打算,连声带都不想动用了。……话说待会儿是有工作吧,还在这里放纵真的好吗。
“喂。你死了吗?”
他抓着她的臀肉用力肏干,像是为了弥补上一轮没能发泄完的欲望。她浅浅地喘着气,看着已经屏幕已经暗了的通信器轻笑一声。
“你也听到了吧……半小时内解决……包括我洗澡……”
“我没这个义务帮你洗澡。”
“哈哈哈……”
又变成与第一回合相似的情况。过于好笑,大笑牵动着腹部肌肉,又借着他的攻势让身体迎来了渴望已久的极乐。而且似乎又重现了第一回合的场面,她的内部剧烈而不规则的痉挛,将他最后的精液全部榨出。
抽插了她一晚的东西立刻就被拔出,她随即侧倒在床上。也分辨不出到底是敏感和麻木,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里应该已经合不拢了吧,白色的体液一定会肆意流淌出来,然后打湿身下的床单。……好在不是家里不需要自己清洗。
想得有些远了。她听不到床上另一个人的动静,连牵动镣铐的金属声都听不到,想到还答应了对方要解开手铐的,便翻了个身,手脚并用爬到床的另一边。钥匙应该在那边的床头柜里。
当然是要再次趴到山姥切长义的身上去的。而他眼神空洞,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到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时眼睛才转向她的方向。
“不是只剩半个小时吗?”
他的声音嘶哑到近乎失声。
“你的主人没教过你后戏吗。”
她一开口,自己的情况也半斤八两。不过算了。她费劲地伸直手臂拉开床头柜抽屉,找钥匙又费了一些力气,翻了一通终于从乱七八糟的工具里找到一个跟掏耳勺一样的细棍。
他的右手腕上有一些新鲜的红痕,虽然论伤情恐怕还及不上他身上那些。她抓着他的手腕,用钥匙捅开手铐后以指腹轻轻地抚摩这一道道红痕。
“你和我身体上的配合度还不错,要不要考虑来我本丸?……你想要的如果在我能力范围内都可以满足你。”
“不了。”
“是吗。”
算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被解开后他也没有别的动作,就这么平躺着,眼神又回到了天花板。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就是这么回事吧。她耸了耸肩,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对没兴趣的东西丝毫没有留恋。在站起的一刻有更多的水液涌出,沿着双腿内侧淌下。仿佛月事,不快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
不过好在没到走不动的地步。她拖着略有蹒跚的步子走向浴室,关上门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开门探出头,对卧室里仍旧躺在床上的男人说道:
“……虽然你之前说不会帮我洗澡,可我没说过在床以外的地方需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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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快坏掉的角色我没写过!这种车我也没开过!写的时候就是痛并快乐着,上头。
2022.4.23 14: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