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酒吧里噪音大,如果不扯着嗓子喊或贴着耳朵说,基本听不清对方说什么。赵寻越介绍了程辛苑,可白毛仍大喊着:“什么?……到底是谁啊?”
赵寻越想凑近解释,白毛又无所谓地说:“哎,别管了!哥们来来!”
白毛一把拉住程辛苑:“大越带来的就是我朋友,喝酒、喝酒!”
白毛从桌上拿个杯子递给程辛苑,反正来酒吧就是放松,程辛苑也不推脱,说句“谢了”,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白毛让他们坐,赵寻越来得晚,就坐在边角,程辛苑跟这群人不认识,自然挨着赵寻越坐在最外侧。
白毛招呼了他们几句,就拉了一个姑娘去跳舞了,DJ换了音乐,场子里越来越high。又有几个人跟赵寻越打招呼,他和朋友们聊着天,几个人扯着嗓子喊,过会儿又大笑。程辛苑坐在赵寻越旁边,插不上话,也没人招呼他,他微蹙着眉头,喝着酒不说话。
他放开目光往远看,酒吧大电视上放着热舞的美女,闪烁的彩灯照映着无数年轻的面孔。再往近看,坐程辛苑对面的大方和梅姐开始亲亲我我,穿吊带的姑娘也被一个男生搂着在说笑。而程辛苑这边只有一个赵寻越,且赵寻越兼顾着朋友,没怎么理他。
自打进了酒吧,程辛苑就很别扭,仿佛他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入。按说程辛苑比这群人年纪大,更应该收放自如,可他就是有种忧郁的心情,明明周围热火朝天,但程辛苑觉得空气沉闷,一种惆怅的情绪紧锁着心。
他一直默默喝酒,后来想上厕所了。赵寻越这群朋友们都在起哄大方和梅姐,让他俩互相喂酒,赵寻越虽然没跟着起哄,也注视着大家。程辛苑不想打断他们的气氛,没跟赵寻越打招呼就自己去了洗手间。
他以为离开那群人,上个厕所能放松一下,谁知厕所里还有奇葩事在等着他。他刚走进去,还没脱裤子,只听身后某个隔间里发出女人的微喘。
“不行,嗯~不可以……哎哟……”
程辛苑心烦得眉毛都快缠在一起了,转身扫视了一遍所有隔间,锁定了最后一间。
“宝贝、宝贝,我真的忍不了了。”一个男声急不可待又低三下气地说,“求求你……宝贝我求求你……”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