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莉自己才18,说话怪老成的,时黎知叫习惯了危莉姐居然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是这样吗?”时黎知放下石块,继续跟着危莉行动,后者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死命摇头。
“黎知,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危莉说完又强调一遍,“老大绝对没抱过其他成年男性回来,我当时就是一时最快,你也知道我这嘴说不出什么好话。”
“我相信啊。”时黎知完全没说过不相信,他想说没什么事,腰酸也还在忍受范围内。
接着他就看见危莉红着脸收回手指了指她自己的脖子。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时黎知捂住脖子,跟危莉双双红着脸对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基础设施重建花费了三年多,首都出的经济政策很及时,全国的经济波动并不是很大。
各行各业都开始复苏。
唯一有区别的就是每个地区都设立一个新的部队,非必要不配枪的作战队。
预计下一个三年就会完全撤掉,研究院研究出了预防的药剂,逐渐普及到全国。
末日前的企业经营几乎全部作废,秦家家产丰厚,末日后底子还在。
就算这样,秦乌也还是忙得整整半年都早出晚归的。
时黎知去公安局补办了户口本和身份证,不过现在户口本上就剩他一个人了,秦乌索性接了他同居。
“我熬了点蜂蜜雪梨汤,你要喝点吗?”
暖融融的灯光照在时黎知身上,模糊了他瘦削的面部棱角,眉眼带笑,更显得温柔。
如果这番对话不是发生在凌晨三点的话。
“这么晚还没睡?”秦乌换了居家拖鞋,脱掉西装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带着一身办公室内的木雕熏香从后抱住时黎知。
“你的胡子又长了点,扎到我了。”时黎知匀速搅拌锅内的汤,见热得差不多了,盛了一碗出来。
“你帮我。”秦乌变本加厉埋在他脖颈蹭了两下。
不疼,但是很痒。
时黎知眯眼躲开,唇角不自觉上扬,就着被抱住的姿势别扭地扯秦乌的领带。
“汪新跟危莉咋样了?我都好久没看见他们了。”时黎知拽开秦乌领带后,头往后仰靠在秦乌身上。
自从末日结束以后他们就没怎么见过面了。
危莉的户口不合东省,她在更南的地方,只能去户籍地补办,汪新也跟着去了,后面就没再同他们见过面。
联系方式也没留下。
“汪新在我公司。”秦乌空出一只手,拿勺子喂时黎知喝汤,后者喝了两口就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