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放在家里的恐怕用不了了。
“要不要去医院?”秦乌走进来,摸索着掀开被子就想脱他裤子。
“你确定要现在脱我裤子吗?”时黎知推拒,他自己的身体他知道,真没什么大事,又没有伤口,去什么医院啊。
“那不脱了。”秦乌动作一顿,意识到了什么,眼眸变得深邃,随后松开了手。
如果时黎知现在光着屁股出现在床上,那他们就可以直接吃晚饭了。
“这个戒指,是婚戒吗?”时黎知在秦乌准备起身离开时,主动攀上他的脖子。
没有调情的意思在里面,只是时黎知觉得勾住秦乌的脖子他能稍微轻松点 后腰不会那么酸。
看在秦乌的眼里就不是这回事了,他克制地低头碰了碰时黎知的唇,又在时黎知明亮清澈的目光中亲了亲他的眼睛。
“是订婚戒指,婚戒还在定做。”秦乌说得轻描淡写,听的人却无端紧张起来。
“啊?要办订婚宴吗?”时黎知苦恼地蹙眉,“过两天就要过年了,我想…两个人过年。”
不想去酒店吃饭。
过去的好几年都没过好,今年总不能再这样下去吧。
眼前少年的眉毛拧起,眼中的苦恼不似作伪,见秦乌没有回应,他叹了口气,小声埋怨:
“你之前都不会违背我的意愿的。”
是了,秦乌几乎从不做时黎知讨厌的事情,时黎知很少要求秦乌做什么。
但只要时黎知要求,秦乌每次都会做到。
也许是长期以来习惯了,时黎知被无声拒绝后居然生出了点委屈。
张张嘴想解释点什么,又闭上了,他什么也解释不了。
“谁说要在过年办了。”秦乌环住他的腰,驾轻就熟地打横抱起他朝楼下走去。
“预定的日子是明年的三月份到五月份之间。”作为订婚来说,至多三个月做准备工作绰绰有余。
而且秦乌早在半年前就开始悄悄准备了,婚戒,会场布置的选择,订婚要穿的礼服。
全部都请了专人登记,只等时黎知从中选出最满意的一套方案。
“三月份吧,正好回暖。”时黎知一下子就不委屈了,说话的兴头也高了些。
“那就三月,日子改天找人看一下。”秦乌守着时黎知吃完,又去厨房端了碗水果甜汤出来。
“不甜,喝点润嗓子。”
确实,微甜,是时黎知能接受的程度。
“挺好喝的。”时黎知喝第一口的时候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饭没吃多少,甜汤倒是喝足了两碗。
过年之前两人一起去超市采购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