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韬闷闷哼出一口气,二人已经到了前厅。闻韬轻车熟路拿起唐无衣的工具开始剖,简单利落,两具尸体,胃里都没有毒。
“果然如此。”唐无衣道,“我去让夏侯庄主把庄上所有人请来,你去那个人的房间搜寻证据。”
“慢着。”闻韬盯着杨韵章的尸首道。
“怎么了?”
“他手臂的伤有异。”闻韬检查着杨韵章的左臂。
“我听说是出门宴上夏侯大少爷和杨公子比剑伤到的。”
“不错,我在场,只是皮外之伤。但这伤口有异。”
“哦?既然是皮外伤,看上去并没有恶化感染一类啊?”唐无衣奇道。
“有风茄的气味。”闻韬笃定道。
“风茄?此为何物?”
“一种迷药,寻常不可得,可外敷也可内服。”
“笔录之中,在场之人都说是夏侯庄主给杨公子上的金疮药,莫非他也牵涉其中?”唐无衣道。
“不可能,风茄药效很强,片刻就可起效。杨公子比剑后并未有困倦之色。”
“有人之后给杨韵章下了药。”唐无衣道。
“不错,我记得夏侯庄主说,金疮药需要一日涂抹三次,应该是在案发前给他用了药,才能把失去意识的杨韵章转移到苏冉冉房中。”
唐无衣略一思索:“你觉得是谁?”
闻韬微微一笑,似乎已有答案。唐无衣心领神会道:“我猜也是,就是一会儿劳烦你多跑几个地方。”
“这个不难,还要请你多拖住大家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