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早餐,段莠叫她,段昀芸怎么也不起,脑子粘住了,好容易的假期,反正在段莠这,又是他害得,多睡一会也对得起自己。段莠把手放在她的下身,把腿打开看,肉唇刚一见风,段昀芸就醒了。“我起来了。”
饭桌上还有崔玉和张跃建,因为等他们,两人进行了一会对话,张跃建不懂崔玉这人的用处,但他少说也是段家人,在血缘上是他的主子派,所以十分用礼,但崔玉还是小孩,张跃建在话里套了几个套,等崔玉察觉,已经中了一半了。崔玉感觉被骗,把嘴抿紧。这时段莠带着段昀芸来了,两人都穿扮好,只是段昀芸在后面精神萎靡得过分,脸上七荤八素的,眼睛肿成一个缝,眼皮却宽宽地,嘴也破着,不知道是被自己咬破的还是,但一看就是被搓磨了,两人一起从后院来,段莠精神不错,看不出是刚过寿,倒是真做了一夜新郎。他们站起来迎段莠,段昀芸反倒一屁股坐下,没脸没皮了。段莠也说得快,让他们坐,所以没显得太难看了。
切实摸过段昀芸身体的张跃建,当然也能想象出昨晚的销魂,而崔玉人生柳暗花明了一次,也算能应付好,不露痕迹地偷窥段昀芸厚实衣服下露出的小块皮肤,甚至手背上都是指甲抠烂的血痕。段莠对段昀芸一向用得狠,小时候他就见过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段昀芸也该被玩残了吧。忍不住在心里讽笑。段昀芸昨晚浓妆艳抹,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地位身份,和段莠站在一处,更显得段莠苍白孱弱,脸淡得只有一个肤色,甚至头发和眉毛都淡了,老人再老就会死,段莠也许终有一天会倒在段昀芸身上吧。嘲讽够了,崔玉又爱惜起自己。到时候,他就要接手这只段莠穿透的破鞋了。
段昀芸打着哈欠,传染了细心观察她的崔玉,段莠问:昨晚没休息好?崔玉每半年和段莠通话一次,回报他的学习状况,所以两人的秩序很明晰了,崔玉说:没有,是时差。段莠说:吃完饭再休息会儿。很关切。段昀芸沉默吃着麦片,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局面。
吃完,又在桌上说了一会话,段莠说医院的事,崔玉听得十分用心。段莠说崔玉,至少还要再上个四年学,到时候不知道接谁的班。崔玉现在能这么好当然倚靠的是段莠,哪怕他从这个平台起跳出去,能飞得更高,至于在地级市的私立医院大材小用?但是一切都是谁有恩谁说了算,再说,崔玉这次回来也体会到了衣锦还乡。在学校,人和人的关系浅淡,听谁说谁家里是高庙高堂谁家里是商贾巨富,都是淡淡的一嘴一耳,没有那么多的感触,一山有比一山高的。但是在家不一样。崔玉其实渴望成为段莠,在一个地方头儿做霸王。有一个词说天高皇帝远,中国最自在的还是地方政治,强龙不压地头蛇。
张跃建还要去医院,他昨晚也不过睡了两叁小时,虽然住在远远的客房,却能清听到段昀芸的惨叫,让一个成年女人叫成那样,段莠有屠夫的品格。同为男性他是很佩服的,他虽然玩得多,但是没有到那种地步,随便一个女孩的聊天记录截屏都使他汗流浃背,普通的“恋爱”尚且如此,再过分的,他没有那种本事,怕把自己搞进铁丝网里。不过向来段莠吃肉他可以喝汤,剩下一点,就够他享受的了。知足是张跃建的品格,所以什么事他都不做过,不贪多,只拿自己该拿的。
段昀芸又打了一个哈欠,在凳子上换一瓣屁股,她整个人都是歪的,因为两瓣屁股不可能同时都落在凳子上。她吃饭的时候段莠给她夹菜,柔情似水的一眼,让她的下身一紧。她开始怀念疑似阳痿的段莠了。段莠的精液非常粘稠,抹在她的腿缝里,不让她去洗,早上她自己贴在水池边,要撩水洗下来,段莠进来了,抱着她分开腿的腰,往洗手池的边角上撞,撞得段昀芸又哭了,段莠的手摸着她的下身,从镜子里看,阴蒂肿得嘭出来,阴唇也翻着。段莠说:回来继续。把她的脸按去水池洗了一下,用毛巾擦干,推她出了盥洗室,“换衣服吧,让人家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