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仅剩的用布包着的皱巴巴的钱票都塞给了你,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拿着棍子把你赶出了家门。
强硬的态度。
你筹到的那点钱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你用了自己最大的力量也没有救回她。
之后你就没有了亲人,开始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酗酒,打工还钱。
一点点堕落。
但是你有自己的底线,你不会走上那条最糟糕的路线。
但是这日子真的好难过。
你的手凝滞住,压下回忆,刚刚仿若定住的湿润眼珠转了转,手烦乱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阵,总算在角落里找到了一盒阿莫西林。
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你轻声嘟囔了一句真麻烦,刚刚忽然涌上来的回忆让你的鼻子有点发酸。
真的很久没有开心过了。
你从盒子里面拿出来一板药,抠开镀铝泡罩。
热水烧好了,你倒了半杯放在桌上晾了一下,等到不那么热的时候准备给床上的男人喂药。
喂的时候你犯了难,虽然这次他依旧陷入了昏睡,但你无论如何也喂不进去,他的牙关紧合着。
僵持了一会儿你放弃了,管他呢,爱吃不吃。
下午你去了一趟打工的地方,辞了临时工的工作。
临近傍晚的时候闵赵清醒了一会儿,他无声的打量着你,清致的眉毛微微皱起。
依旧被抑制的体能,隐隐生出好感的陌生女人的家,被囚禁的自己,一切都让他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