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
柳至秦说完就凑到近处,左手撑在墙上,将花崇半圈起来,低头,交换了一个晨间吻。
他们刚起时就亲过,但亲吻这种事,对相爱的人来说,又怎么会嫌多?
工作日,早晨过于紧张,接个吻像是打架。花崇一把抓住柳至秦的衣领——就是柳至秦刚才假装扯领带的地方——拉向自己,夺过主动权后又将人轻轻推开。
柳至秦视线危险又温柔,收回手的同时,舔了舔下唇。
花崇笑道:“安岷弟弟,请不要在上班之前勾引你的队长。”
“知道了。”柳至秦餍足道:“不可以勾引队长,但可以勾引家里的宝宝。”
花崇当即脸一烫。
柳至秦只在床上这样叫他,他对这两个字反应不小。但马上就得出门,只能将躁动压下去。花崇挤到鞋柜边,一边换鞋一边说:“柳至秦,别大清早起来就不正经。”
柳至秦是装无辜的一把好手,“没有啊。”
花崇简直想给他一肘子。
不过手伸出去了,却是替他理了理被扯皱的衣领,“走吧。”
花崇坐在离柳至秦不远的一张转椅上,柳至秦看平板时,他就看着柳至秦,一眼看出这人盯着照片,却在走神。
至于走神想的是什么,花崇倒是分辨不出来。
“喂——”花崇一抬脚,踢了踢柳至秦的鞋尖。
柳至秦回神,轻轻将花崇的脚踢了回去。
目睹这一切的沈寻:“……”
要不要我送个皮球给你俩?
柳至秦很快将注意力收回到现场照片上,“恨”字有好几张特写,笔锋竟有几分苍劲的意思。
“谦城七年前也出过类似的案子?”花崇翻到纸质报告的后面几页,眉心轻微皱起,“凶手一直没有被抓获?”
沈寻点头,“这就是谦城市局请求援助的原因。七年前,也是夏天,从6月底到8月中旬,谦城共有三名女性被杀害。她们的身边都有凶手用她们的血、她们的手写下的‘恨’,死因都是被锐器刺穿心脏。谦城警方当时集中大量警力,都没能抓到嫌疑人,一度引发巨大的社会恐慌。但当许多市民认为凶手还将作案时,他却销声匿迹,再未出现。因为那个标志性的‘恨’,以及刺心的作案手法,当地人将他称为‘恨心杀手’。”
“时隔七年,‘恨心杀手’再次出现了。”花崇从报告里抬起头,“不过这个‘恨心杀手’到底是不是当年的‘恨心杀手’,还得打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