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撒谎。”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一个为所欲为的动物在狩猎时忽然遇到比自己强大百倍的猛兽。
葛万群笑了笑,但那笑容毫无温度,“你最好是没有。”
李艾琪冷汗直下,下意识为自己辩驳,“我为什么要撒谎呢?我和一军哥是同事,也是朋友,我们整个小组都是朋友,他突然不见了,我们也很着急,为什么要骗你们?”
“李小姐,如果我是你,在得知朋友失踪时,我一定会选择报警。”葛万群说:“但你们没有。”
“不是!”李艾琪激动道:“我想过报警的,但我同事说万一一军哥是被绑架了呢?绑匪撕票我们怎么负得起责任?还有,还有,你们这样的家族顾虑很多,应该也不会仓促报警吧?”
“哦?”葛万群说:“那我应该谢谢你们考虑周到?”
李艾琪忽然就说不下去了。葛万群气场太强,她在她面前几乎语无伦次。
“你们暂时就待在这里吧。”葛万群冷声道:“一军从不去那套别墅,他不可能主动提出带你们去。一定是你们怂恿他,他为人和善,难以拒绝。”
李艾琪瞳孔一缩。
之前向梁海郡解释他们为什么会去梁家的闲置别墅时,她下意识就避开了怂恿这一点,说是梁一军主动邀请他们去。
没想到葛万群已经看出来了!
“既然如此,你们就在这里待着吧。”葛万群说:“我们什么时候找到一军,你们什么时候走。”
李艾琪向往豪门,看过许多豪门小说,此时才切身感受到豪门的可怕。
入夜,梁一军仍是毫无消息,梁家没有接到任何来自绑匪的电话,派出去的搜救队也没有发现梁一军的踪迹。
他不像是被人绑架了。
寻找梁一军一天无果后,梁海郡终于决定报警。
花崇为逼迫柳至秦叫自己哥哥付出了代价。身为曾经的特警,他的词典里向来没有“下不来床”这种说法,但那天在冬邺市的酒店,柳至秦一改平常的温柔,在他身上发了一下午疯,还如他所愿,几次三番在他最承受不住的时候,舔着他的耳尖叫他哥哥。
夜幕降临时,花崇听着浴室方向传来的水声,揉着自己酸到脱力的腰。
柳至秦疯的次数不多,偶尔疯一下算作情趣。他其实也挺中意这种情趣,但事后不能回想,一想就脸烫。
可比脸烫更麻烦的是腿软,这都休息好一会儿了,他腿还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