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落霞把他从宫廷中解救出来,他就再也不想回去,也不想自己的后代吃着一份苦。
“你还记得,曾经我们全家去天星教祈福吗?天星教是朝廷唯一承认的官方教会,只在节假日短短开放。
我在天星教庙中碰到一个姑子说,我未来能成为皇族。我本就是今朝太子的女儿,流着皇族血脉,若是父亲不被贬黜,我乃是皇女孙。”
林婉娇一边说,一边把脚往林玉人的亵裤里伸。林玉人被她踩得肿胀,本就难受,此时她的脚还胡乱地钻着林玉人的腰胯。
猜到林婉娇的意图,他偷偷把腰带放松了些,可是林婉娇的脚总是乱动,找不准方向,他不得不一边默默承受,一边暗暗调整自己的姿势迎合。
尝试了一会儿,林婉娇终于把自己的脚伸进那不着寸缕的地方。
“唉,皇室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林深逸默然。
“姑子还教我相人之术,我一看见枫泽寒我就知道他是天命之子,若是欧阳的江山改姓枫,我何时才能成为皇室贵族?我只能让他死,或者让他屈服。”林婉娇的声音高亢,她并不在乎滥杀或者错杀,也没有丝毫后悔之情。
皇权可比天价,只要自己能回到皇室,滥杀一个侠客又怎样?
书桌下,林婉娇的脚指夹着林玉人那一点皮,使劲地用力掐。听说越敏感的地方越痛,林玉人那病弱身子搞不好真的会活活痛死,那可真是太有趣了,林婉娇心想。
林玉人死死捂住双嘴,咬着舌尖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每一个毛孔都竭力舒张来消耗着灭顶的快乐和苦痛。
眼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从他那双水气氤氲的双眼中落下,哭红的双眼好似海棠花一般美丽,精致的鼻尖上那一丝白玉中透出来的红晕,混着两颊的潮红,仿佛喝醉了一般,让人怜爱。
“为此,你就可以追杀一个与你毫不相关的陌生人吗?”林深逸眉头深拧,这逆子如何做得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她终究是欧阳家的血脉,而不仅仅只是他的女儿啊。
林深逸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为了欧阳的国祚,为了我的未来,我不得不那么做,我也给过他机会是他放弃了!父亲你想,一个姓枫的人登临皇位,还能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
历朝历代,每逢国祚变更,哪个君王不是杀光前朝后代,你以为你改姓林,你就真的能远离权力斗争了吗?若是有一天枫泽寒真的登临大宝,你怎么能保证他不会为了清除前朝余孽杀了我们呢?
又怎么能保证没有野心臣子,打着光复前朝的名义,挟持我们做他的傀儡呢?”林婉娇说得义正言辞。
“罢了罢了,唉——”林深逸摇头。
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瓷瓶“这是你哥哥求我带给你的,今天白天你脸上被我打了一鞭子。”
林婉娇默默自己的脸,其实并不太疼,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打在自己脸上的这一鞭和打在哥哥身上的鞭子是不一样的力度。
本来自己认错也不至于让哥哥挨这么狠的打,可是她就不愿意,反正打得又不是自己,哥哥愿意为了自己付出那就成全他的名声呗。
“剩下的,我会替你处理好,你好好地在书房里反省一晚上,多看看圣贤书。”林深逸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自己的这个女儿无论性格还是眉眼都像极了亡妻林落霞,每每想要责罚她的时候,自己总是看见妻子的影子,狠不下心。林婉娇的叛逆骄横,有他这个做父亲的一般的责任,又怎么忍心怪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