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银河’有关,不然不会易容成‘银河’的样子。而‘银河’是我抓的。”柳至秦说:“不过他和‘银河’是敌对关系还是同伴关系,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
花崇放开柳至秦,蹲下来,右手搭在柳至秦膝盖上,柳至秦也随着他的动作弯下腰。
两人的呼吸离得很近。
“心里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花崇声音轻轻的,“你这阵子心里压太多情绪了,别老一个人闷着。”
柳至秦刚才眼神还像凝固着一团黢黑的雾,花崇的话如一双有温度的手,将这团雾捂化了些许。
“我没一个人闷着。”柳至秦说。
“还不承认?”花崇说:“闷着就闷着了,又没说你。”
柳至秦下意识道:“怎么没说,你刚不就说了。”
花崇说:“那你承认闷着了?”
柳至秦愣了下,无奈地笑了笑,声音软下来,“你跟我来审讯那一套啊?”
花崇说:“随口一说,你自己偏要上钩。”
柳至秦想了想,还真是他自己先上钩的。这种小伎俩,也就是他对花崇没防备,无意间就上钩了。要换一个人……
换一个人他也懒得说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那些专业的东西我不懂,你也不用给我解释,但得让我知道你哪儿觉得困难,哪儿难受。”花崇说:“我技术上是帮不到,但我是你男朋友,你可以……”
柳至秦等了一会儿,没等来后面的话,问:“我可以什么?”
花崇拍拍他的膝盖,“你可以跟我撒个娇什么的。”
柳至秦眼皮略微上撑。
“这么惊讶干什么?”花崇说:“你没跟我撒过娇啊?”
柳至秦有点无言以对了。
花崇这话说得像臊他,但事实是,他确实跟花崇撒过娇。
狡辩不了了。
温存的小话说完了,花崇站起来,眼里那点儿柔情不见了,语气听得出身为队长的冷静持重,“证据提交给当地警方,这两起案子算是有个交代了,但还有更多的事没解决。”
柳至秦点点头,“明白。”
面对证据,盛霖和郭真不得不认罪。
看到视频时,盛霖眼睛瞪得极大,一副全然无法相信的模样,一直问着:“这怎么可能呢?我不可能拍这种东西!”
虽然希望渺茫,但花崇还是希望在他身上挖掘到更多和神秘人有关的信息,问:“在方龙岛期间,你有没觉得电子设备有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