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照料此生(2 / 2)

    路过的萨奇停住了脚步,一瞬间泪眼花花,“伊莲———”

    “萨奇还是很刚上船一样,像个小孩子呢。”少女挨个摸了摸他们的头作为安抚。“马尔科长高啦,比斯塔也是。”

    “怀迪贝——”

    “伊莲——”

    伊莲娜和冲上来的怀迪贝相拥,抱得很紧。

    “我有帮你向玲玲问好哦,玲玲还夸你最近越来越能干了呢。”伊莲娜和怀迪贝紧紧牵着手,找了张桌子坐下,絮絮叨叨地讲着话。

    “你在托特兰过得怎么样,夏洛特那群家伙没欺负你吧?”

    “有玲玲和长面包在呢,谁也欺负不了我。”

    “没和佩罗斯佩罗再有接触吧?”

    “都按你说的来,和玲玲的孩子保持距离,有事情就找长面包;啊,卡塔库栗有主动帮忙哦,不过我记得你说的,尽量不和他接触。”伊莲娜耐心地回答着怀迪贝的问询。“你放心。”

    那头,白胡子和御田推门进来。

    白胡子睡眼惺忪地被拉进来,一眼就看见了身姿婉约的少女,他怔愣,喃喃自语,“伊莲……?”

    听见熟悉的呼唤声,伊莲娜扭头看过去,“啊?纽盖特!”她高兴地站起来,朝高大的金发男人扑过去。“有想我吗?”

    白胡子紧紧搂着她,低低“嗯”了一声。“很想很想……”想你在托特兰过的好不好,想你会不会不习惯,想你会不会被玲玲扣住,想你想不想回来,想你会不会……也想我……

    从前伊莲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怕东怕西,畏惧年龄,畏惧未来,畏惧伊莲长大,畏惧自己老去,甚至……畏惧佐伊。

    在伊莲离开的这一年,思念如野草疯狂滋长,白胡子再也无法用理智压抑那份爱意,他自认除了比凯多大上一些,什么都比凯多更合适伊莲,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伊莲一直在他怀里,从女孩到少女,白胡子无法想象,有一天,伊莲娜会像怀迪贝所说,把一张大红烫金的请柬递给他,从此永远离开莫比迪克,嫁给另一个人,伊莲会在那个人的怀里继续看书,夫妻敦伦,甚至是带回孩子,告诉白胡子那是她的孩子。

    反正………当初佐伊先生选中,照顾伊莲的日后的人……本来就是他,对吧?

    白胡子已经选择性地忘记了佐伊是希望他作为父亲或者兄长抚养伊芙的本意,他把伊莲娜单手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咧着嘴笑。

    伊莲娜眉眼弯弯,主动亲了他一口,在白胡子发呆时,向着所有人大声开口,“我回来了!”

    回答她的,是震耳欲聋的欢呼,“欢迎回家!”

    黑发白裙的少女坐在金发月牙胡的男人臂膀上,笑容明媚,实在般配;更重要的是,白胡子看向少女的目光如此专注,表情和煦。

    御田夫妻相视而笑,在暧昧的氛围里看懂了白胡子对这位“童养媳”的感情。

    看来,作为御田的义兄,白胡子也好事将近了?

    老船员们向这一年上船的新船员们介绍着伊莲娜的身份,御田夫妇也在其中。

    白胡子一脸黑线地被他们揭老底,伊莲娜则笑眯眯地作出补充。

    拉克约绘声绘色,“当时怀迪贝可生气了,气的要把老爹的酒给丢到海里去,我们拦都拦不住,老爹装傻硬是不肯交出酒,还是本来在看马尔科学飞的伊莲娜过来,扯着老爹的耳朵把他训了一顿,又劝怀迪贝别拿酒撒气,才平息了怀迪贝的怒火。”

    “还有那次,老爹硬是要给马尔科剪头发,我们拦都拦不住,也是伊莲娜说,你先拿自己头发试试,老爹才消停。”

    “可惜伊莲娜阻止的太晚,拉克约的头发已经是这样了,到现在还没长好。”

    白胡子抗议,“伊莲不是给他找了发型设计师了吗,拉克约不是也很喜欢?”

    “可是老爹,你剪的和后面理发师剪的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头发啊。”安德烈默默补刀。

    白胡子哽住了,白胡子恼羞成怒,“吃你们的饭去。”

    御田对白胡子的黑历史啧啧称奇,天月时也是乐不可支。

    莫比迪克上其乐融融,为伊莲娜旅行的回归彻夜不眠。

    同年不久,另一片海域——

    “我一定会打败你的,罗杰!”

    “欢迎加入罗杰海贼团。”罗杰爽朗大笑,香克斯和巴基一左一右地围住他,欢呼着船长的胜利。

    雷利按住他们的脑袋,也是面上带笑,“罗杰,莫比迪克上传来怀迪贝的消息,伊莲娜从托特兰回来了。”

    香克斯眼睛亮晶晶的,“船长,我们要去看伊莲娜了吗?”

    罗杰沉思了一下,摇摇头,“不,距离太远了,香克斯,这回先打电话虫,下回再去看她。”

    香克斯高兴地抱住雷利的裤脚,“电话虫电话虫,伊莲娜一定也很想我。”

    罗杰摸摸下巴,万分感慨,“香克斯还是这么喜欢伊莲呢。”

    巴基“切”了一声,“但伊莲比起他,明明更喜欢的是我。”

    香克斯瞪他,“是我!”

    “是我!”

    雷利头大地一人一拳,“别吵了,都去削土豆,土豆削完了就去刷甲板。还想不想吃晚饭了!”

    这一年,带着满腔热血的库赞加入海军。

    泽法欣慰地看着自己加练的库赞,觉得萨诺斯中将勤奋的事迹终于没白讲,第一届有萨卡斯基,第三届有库赞,何愁海军不兴?

    此刻夜深人静,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地,示意训练完的库赞来坐。

    库赞不好意思地挠头,“泽法老师。”

    “开学那天,你在那个单独的荣誉墙停留了很久,崇拜萨诺斯中将?”

    库赞抹了把汗,点头,“还有卡普中将。”他咕咚咕咚大口灌水。

    “就和当初的我一样啊。”泽法感慨,他实在和库赞很是投缘,“我当初还是新兵的时候,跟在中将的船上,也和你一样,是中将的崇拜者和追随者。”泽法乐呵呵的,“想听我讲讲吗?”

    “当然!”还是个少年的库赞很激动,“那可是为了更好的守护人民,屡次拒绝升任大将的萨诺斯中将啊!”海军信仰,不败神话!

    “上回这么捧我场的,还是萨卡斯基呢。”泽法不由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