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喃喃道:“真没有,我一会儿就回。”
只是往楼梯下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脚步,突然清醒。
谢琰失恋,为什么他们俩总担心对自己做点什么呢,难道暗恋的那个人真是自己吗?
昨晚只是喝了一小杯酒,也跟宿醉似的,林初霁此刻头疼得厉害。
那可怎么办啊,他找不到答案,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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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琰醒来的时候,就看着两双圆不溜秋的眼睛盯着自己,一脸审视。
“有病啊,怎么是你们俩。”他出声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
头痛欲裂。
喝了太多酒,记忆零零碎碎的,懒得回想。
“不然还能是谁,你还期待林初霁陪你一晚上吗?”沈以南无情道。
“那我倒是没有期待,也不想让他看到我喝得烂醉如泥的失态,没在挺好的。”谢琰语气很放松。
沈以北听到他这话,非要戳个肺管子:“那不巧了,昨晚就是林初霁照顾你的,搞不好你吐了人家一身,嫌你恶心,现在已经翻脸走人了。”
谢琰脸色一变,还真不太确定干了什么。
他闭上眼努力回想,记忆也只停留在他跟林初霁干杯的时候。
那些让自己难受的话都变得模模糊糊。
那满满的一杯酒一喝,跟过了奈何桥似的,所有的情绪都没了,但也清醒了不少。
现在内心也平静,有一种封心锁爱的平和。
“我得问问他,我真不记得了。”谢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又被沈以南按住,无奈道,“你们俩大周末跑我房间里干什么?”
“没良心的东西,我们这不是怕你酒后乱性霸王硬上弓么,一大早就跑来蹲点,生怕你把人家吓跑了。”沈以南啧了声。
谢琰深信自己的品格和底线,非常笃定道:“不可能,我就是吐了,晕了,死过去了,也不可能干强迫人家的事。”
沈以南冷笑了一声,懒洋洋坐上旁边的躺椅:“那谁知道呢?不过刚碰到林初霁,确实看起来很平静,你小子,酒品确实不错。”
“那当然。”谢琰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所以他人呢?”
“买午饭去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沈以北慢悠悠开口,“多贴心一少年啊,可惜是个直的。”
谢琰被戳到肺管子,往枕头上一躺,不说话了。
损友,专会往最难受的地方戳,肺疼。
“打算怎么办呢,你们俩,昨晚在那唱着苦情歌,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沈以南问,“还追不追啊,真打算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