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琰:“……”
谢琰都不想揭穿他的那点心思,司马昭之心。
他懒洋洋道:“你又是哪儿不舒服?外伤不用看心理医生啊。”
沈以南啧了声:“我不看医生,我就是单纯发挥朋友之间的友爱互助,懂吗?”
谢琰轻嗤。
我懒得理你。
沈以北终于研究完了行程,抬头兴奋看向大家:“我已经帮大家规划好了考试时间,先跑一千,再去坐位体前屈,然后再……”
林初霁:“我去不了。”
谢琰:“我去实验室。”
“我今天只考跑步,完了陪小林同学去看医生,他太可怜了,万一还有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办啊。”沈以南一本正经道。
沈以北迷茫地皱起了眉心。
不对劲,他们所有人都十分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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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林初霁挂了号,坐在大厅里等的时候,瞥见旁边的沈以南还特地回去换了件衣服。
他边低头回着谢琰的信息,边随口说:“其实你不用陪我过来的,我基本上每周都会来复诊,已经习惯了。”
【蟹老板】:怎么样?魏医生怎么说
【lark】:今天人多,还在等
【蟹老板】:好,我这边实验室忙完就去找你
【lark】:别!我一会儿直接去图书馆自习
【lark】:我看书的时候,如果旁边坐了人,我看不进去
【蟹老板】:那你几点看完,我晚上去接你
【lark】:十点半或者十一点吧
他抬起头,看着沈以南抬手扯了扯领口,语气有点不自在:“没事,反正我挺闲的。”
林初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落在他敞开的领口上,锁骨的位置,有一个浅浅的咬痕。
看着有几天了,印子已经变得特别浅,不经意压根注意不了。
原来他是不懂的,但昨晚自己忍耐不住的那一刻,在谢琰的肩头咬上去的时候,几乎是留下了如出一辙的痕迹。
他犹豫不决道:“南哥,你是不是……”
沈以南懒散敞着腿,听到声音,嗯了声,反问:“我怎么了?”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林初霁说。
“没有啊。”沈以南否认道,又笑了笑,“你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