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小橙将床单等等扯出来准备连接成长长的一条绳子顺着下楼之时,陆千映回来了。
时小橙当然是激烈反抗,眼神倔强,像只孱弱的小野猫,这般反抗反而激起了陆千映的兽性,结果不言而喻。
回想着后续的剧情,西岸渝啧了一声。
不愧是古早文里的渣攻,果然禽兽。
之后接连三天三夜,时小橙差点死掉,好在陆千映精通医术,因此,这三天三夜还顺便给他喝了药。在夸张的三天三夜后,时小橙竟然退烧了。
就……
离谱。
接下来是为期一个月的房中术学习,各种工具和图,时小橙自是羞愤不已,各种反抗,还试图自戕,奈何都没有成功。
然而,经过这一个月亲密至极的朝夕相处,虽然不想承认,但陆千映对时小橙爱不释手,就连处理一些事物也是带着时小橙一起,与此同时,涉世未深的时小橙也不由自主的一点点的竟然对陆千映产生了迷恋,却又憎恨着对方……
西岸渝顿感牙酸。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拖着虚软的脚步向房间中那张大床走去。
脑袋晕晕乎乎的一步一步走到大床边,顾不得其他,西岸渝直接倒在了又柔软又暖融融的大床上,枕着软枕,扯了柔软蓬松的锦被给自己盖上,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随便吧。
他眼睛一闭,就这般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西岸渝感觉腰间一紧,有人似乎要将他的腰勒断一般将他拦腰抄了起来,下巴也被铁爪似的东西用力掐住。
他现在烧的浑身疼的厉害,顿时嘶了一声,呼出了一口滚|烫的热气,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打量着他的男子眼眸幽黑,漆黑的长发披散着,脸上似乎终年覆着的一层阴翳冰冷此时此刻略有消散,和着此时深沉静谧的夜色,散发出一股慵懒暧|昧。
西岸渝艰难的眨了下眼睛,湿漉漉的眼睫触碰在一起,都是滚|烫的温度。
他似乎终于认出来了,此人正是泡完温泉回来的陆千映。
先前看着不苟言笑,衣冠楚楚的模样,还像个正经人。此刻退去那圆领窄袖袍,换上了松松夸夸宽松的白色里衣,衣襟随意敞着,露出大片胸膛和紧实肌肉的腹部,仿佛脱下了那层束缚般的外衣,看上去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更多的则是最原始的野蛮和侵略性。
陆千映钢钳般的手掐着西岸渝的下巴,借着昏黄暧昧的烛火打量着手中巴掌大的小脸。
掌中的脸庞滚烫,五官格外漂亮精致,陆千映的目光扫过那因高烧而烧的殷红的唇,沁着汗珠的挺翘的鼻尖,泛着红晕的脸颊,最后目光落在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上。
那黑色的眸子清凌凌的,如同一汪清泉,一眼见底,泛着濛濛水雾,衬的目光水盈盈的,说不出的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