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岸渝老实巴交的摇摇头。
宁照扔了宣纸,拿起西岸渝的画,狠狠皱眉:“这画的是个什么东西,能再恐怖一些吗?看了会做好几天噩梦,你是想吓死季……”
差点说漏嘴,宁照闭上嘴,恶狠狠的看着西岸渝。
西岸渝似乎没注意他最后的那个字,宁照心里庆幸,接着骂:“七天了,七天了竟然就学成这个鬼样子,老子当年都是一点就通的!”
这七天下来,宁照感觉自己沧桑了好几岁。
真的气的肝疼。
这个家伙实在太过愚钝,关键是打一下动一下,没心没肺,跟感觉不到痛似的,压根无动于衷。
根本没法教!
宁照越想越气,瞪着西岸渝,嘲讽:“当真是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废物。”
西岸渝:“你说的对。”真诚眼。
宁照:“……”
宁照终于发现,这就是个空有美貌的傻子,顿时不太想计较了。
甚至还笑了一声。
没辙。
他看着傻呆呆的西岸渝,搓了搓下巴。
如今只能……
他冒出一个坏主意。
第二天,宁照派人请来了陆千映,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陆千映这几日忙,没顾得上问,但见到宁照这幅模样,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宁照:“主上,最近伤势折磨的我夜不能寐,您交代的任务我恐怕没精力完成了。但此事又事关重大,我觉得玉清霜也许比我更合适。”
陆千映想了想,似乎也没有更好的人选,便同意了。
玉清霜就这样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三天后,差点白切黑了。
听闻此事,宁照着实幸灾乐祸了好几日。
这日,宁照正坐着那把椅子在六楼的过道晒太阳,其实是在偷听隔壁玉清霜教学的动静,见到玉清霜开门出来,冷着脸在走廊似乎要透口气,便哼笑一声:“叫你装好人。这烫手山芋,你是甩不脱了。”
玉清霜看了他一眼,转身回房间了。
宁照:“切~”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平日里跟着他的小倌们来看望他,讲些好玩的事逗他开心,宁照的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
就在这时,一个小倌说:“据说前些日子那位在咱们门口摆摊的算的很准的算命先生不见了,好多人都在找他呢。因为那个算命先生算的都应验了,有很多达官贵人想来请他,结果找不到人了……”
“是啊是啊,他给我算的也应验了呢。”
众人纷纷附和。
就在此时,一道酸溜溜的声音道:“那他还给那个家伙算过,说是‘贵不可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