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开心的吃了起来,“真好吃~”
秦怀荒:“……”
一旁的宫女瑟瑟发抖:“……”
总管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秦怀荒,又看了看吃的开心的西岸渝。
等将所有美味的宵夜都解决了,西岸渝摸了摸肚子,饱了。
忽然,他轻轻扶住额头。
秦怀荒起身,扶了他一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话落,猛然看向宫女。
总管厉声道:“来人!”
呼拉拉进来一队内侍将宫女扣下,宫女“咣当”一声跪地。
总管:“你往这些饭里放了什么?”
宫女颤颤巍巍的哭了,“奴婢,奴婢只是倾慕陛下,想得到陛下的垂怜,在,在粥里放了些助兴的药……”
西岸渝睁大眼睛,迷茫的看看宫女,又看看扶着他的秦怀荒,“啊?什么跟什么?我只是有些困而已,助兴的药?”接着一脸八卦的看看秀美的宫女,又看看秦怀荒,“哇哦~”
秦怀荒瞪了他一眼。
宫女被带下去了。
西岸渝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助兴的药也没事,不要紧。以前在春风楼,有一次我不听话他们一口气给我灌了一大箱子的各种烈性的药。”
西岸渝张开手臂迷迷糊糊的比划了一下箱子的大小,“各种各样的小瓶子,都喝了,还挺好喝的,都喝饱了。那次喝完我睡了好几天,睡得可好了。我药品也可好了,正好能好好睡一觉。我回去睡觉了,明天见~”
说着,往前走了两步,忽然眼睛一闭昏睡过去。
秦怀荒接住他,低头看着怀里的西岸渝。
沉默良久,将人打横抱起,来到后殿,放在床上。
总管看着昏睡的西岸渝,想着西岸渝刚刚的话。
都是苦命人,没人比他们这种人更懂苦命人的艰难,即便早已练就了一副冷心冷肺铁石心肠,看着此时的西岸渝,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总管神色复杂中夹杂着一丝担忧,“陛下,现在这反应不太对劲。”
秦怀荒:“……”
秦怀荒脸色变幻莫测,“叫御医来。”
御医来后,给西岸渝诊了脉,沉吟片刻,道:“小公子应该是睡着了。之所以这般对药没有反应,大概有两种原因:一者是小公子还没开窍,对这些不感兴趣。二者是想要睡觉的欲|望盖过了一切。”
总管:“?”
秦怀荒:“……没开窍?”
御医:“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