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老师里几乎没有人不认得这个青年才俊的相貌以及手稿字迹。
所以说,今天这封信他们一拿出拆掉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他们就知道这封匿名信是白永丰写的。
白永丰经常跟着导师做课题,私底下也和他们这些老师玩得来,玩得久了也就多多少少知道点白永丰以前的事。
不过白永丰没和他们说他杀了人逃走了,现在还是个在逃犯,他只说他是城里下乡的知青,他下的那个村里有对同性恋天天欺负他抢他的东西,甚至村里人还帮着两人做掩护。
被逼无奈,他只能远走他乡,至今不敢回家。
那说得可怜劲,惹得一群已经当了父母的老师对他疼爱得不得了。
如今一看白永丰写了检举信,再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他们顿时明白了林延之就是当时村里欺负白永丰的那对同性恋伴侣。
林延之昨天被林父林母和周平坐着豪车送进学校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甚至老师里也有人打趣说不知道哪个学生这么有钱。
但现在一想,只怕是这对同性恋常年在村里欺压下乡的知青赚来的,要不然两个农村人怎么会有钱开得起豪车?
而且上大学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林延之一个小伙长得嫩生生的,年纪看起来还挺小,也不知道有没有十七八岁,看着就没什么理论头脑,估计这书也是花钱顶替来读的。
那老师越看林延之越觉得不对味,要不是学校有章程,他估计这会就已经拍案叫桌叫林延之滚出他们学校了。
林延之点点头,回寝室收拾东西的路上有不少人对他投来了鄙夷的目光,看样子那个人不仅写了匿名信,还把消息扩散出去了。
林延之回寝室收拾东西的时候,寝室的其他五个人已经出去了。
他边叠衣服边想,他在这边到底还认识谁,那个人又是为什么要这么恨他,以至于像是怕他呆久了,就会发现秘密一般,迫不及待的就想把他赶出去。
林延之想得正起劲呢,虚掩着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周平擦着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问他,“你没事吧?”
林延之能有什么事,不过他这边既然已经收到匿名举报信了,周平那边的处境也该和他差不多。
果不其然,周平下一秒走向他,“我被人举报停职了。”
“嗯,我也差不多。”林延之勾起唇瓣笑了笑,“没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不是还要下去查吗?我们又没做什么,他们哪怕把我家地皮掀起来,也查不出半点东西。”
林延之在说冷笑话安慰他。
周平跟着笑了几声,盯着林延之的脸,突然觉得就这么陪着林延之什么也不做当个朋友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