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纸团已经提前被她藏在了手里，齐月儿相当自然地把纸团和空瓶子一起丢了进去。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稳妥的方法了。

    【很好，过了今晚，剩下的钱会全部打在你卡上。】女声冷笑一声说。

    “过了今晚？那万一你不给我怎么办？”齐月儿有点急了，她不敢完全相信对方。

    【我现在就可以选择不给你。】

    齐月儿被对方噎得说不出话来。

    【信不信我，那是你的事。】

    那道声音说完之后，便消失了，无论齐月儿如何呼唤都不再出现。

    木已成舟，齐月儿已经把事情做完了，现在除了等待也别无他法了。

    齐月儿虽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是还是有点心虚，她不敢在这里久留，她扶了扶帽子，快步离开了广场。

    ***

    另一边，白凉凉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作为一个外来者，他让ai自动驾驶着飞船，自己用光脑查阅着啤酒节的资料。这个活动每年都有很多人参加，用人山人海形容一点儿也不夸张。

    为什么陆沉渊要让自己和他一起去参加啤酒节活动？大纲里写着他向来很低调，不怎么出现在公共场合与活动当中。

    陆将军走到哪儿都是万众瞩目，来到人头攒动的公共场合，他的崇拜者们岂不会把这里挤爆？

    白凉凉不太能理解。

    现在已经下午六点半了，七点整庆典就要开始了。

    白凉凉又给陆沉渊发了一条短信：【我已经在路上了。】

    对方还是像以前一样，说话言简意赅：【好。】

    虽然一切如常，但白凉凉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至于具体哪里有问题他又答不上来。

    飞船飞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帝都中心广场的上空。

    白凉凉隔着玻璃窗，看到了下面灯火通明的景象，各式各样的商贩在广场上摆满了小摊，玻璃啤酒杯甚至摆了好几米高，折射着五光十色的炫彩。

    白凉凉找了一个停车位，不，应该说是停机位，将飞船停在了上边。

    他瞥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六点四十五了，于是白凉凉给陆沉渊继续发消息：【我已经到了。】

    对方回答地很迅速：【我马上要来了。】

    七点整，晚秋的此时已经近乎全黑了。

    白凉凉站在中央广场的中心，在时间达到七点的这一刻，密密麻麻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开阿里，迸发出各种各样的花式。

    陆沉渊还没有来。

    白凉凉买了一杯蓝莓果啤，坐在一张小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