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是熙瑜姐姐,我放下心来,却开始奇怪她发出的声音,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与她相连的人──他们的动作就像春天来临时,两隻小狗在路边常有的景象。
熙瑜姐姐背对着那个人,她的连身洋装可怜兮兮的掛在腰间,露出赤裸光滑的背部和小巧的乳尖,她的臀部像是被用力揉捏过后的,一片红通通,她不住的前后摇晃,我看着她的表情,完全不理解,她为什么流着眼泪却又在笑?
她的身体在那个人之前显得娇小又脆弱,我看不清楚那个人,只觉得他的皮肤与熙瑜姐姐紧紧相贴很噁心。
「宇实、宇实……」她轻轻的叫着,声音与平常有着极大的不同。
那个人对她说话,那声音我有些熟悉,他说:「他跟他妈妈一样,一睡着就跟猪一样,用不着担心!」
「唔……呀啊!」她紧皱了眉头,尽力摀着自己嘴唇的手不住颤抖。
我看着他们的动作似是规律又不规则的重覆又停顿,突然那个人发出森林中野兽的吼叫,他捉紧熙瑜姐姐的腰,疯狂的颤抖后,熙瑜姐姐摀住自己的唇,但声音却遮掩不住的洩漏,犹如他们相连处的液体,一滴一滴掉落在掉绒毛地毯上。
然后,那个人退开了,熙瑜姐姐像洩了气的皮球,瘫软的倒在地上,空气中有着浓厚的花香,以及让我呕吐的那个人的气味。
那个人弯身查探熙瑜姐姐的状况,他一弯身便凑近窗边,月光把他的容貌照得很明显──我认识他,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我父亲!
我隐约察觉他们做的事情不能见光,但我无法将视线从熙瑜姐姐泛着娇色的脸庞和父亲跨间的丑物移开。
我听着熙瑜姐姐低声和父亲说话,我简直认不得那是她的声音,我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却一再的上演,总在我和熙瑜姐姐玩累了之后的小歇,我会被一阵古怪的声音吵醒,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受到这般画面的衝击。
只是,熙瑜姐姐身后,或者身上,抑或身下的人,不一定是我父亲。那些称讚我们为昆虫造墓的叔叔伯伯,一个接着一个让熙瑜姐姐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