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妓女都曾经在自述的时候坦诚说过,对于自己最狠的事情就是没能忍心收男人的钱。优不是真正的妓女,却经常做这种对自己的狠事。乃至于小蝶不止一次的劝她一起玩金粉奴隶的游戏,至少不亏。

    十次中的一两次,优确实曾经心动过。但是打开手机买车票的一瞬间,又总会冷静下来。她和小碟不一样,在ktv  坐台的六年里,小蝶每晚都会遇到不同的客人,不同的身体对她似乎已经没有更多刺激,有的只是一场又一场的欢愉和高潮。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去做什么?”优问小蝶。

    “想过啊,应该不会继续做妓女吧。”

    “这叫什么答案。”优嗔怪道。

    然后她就收到了正一的短信“我们分手吧,我想了想,我不适合做大爹。”

    那天的活动之后,优打过很多次正一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她穷尽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去联系正一,却没想到收到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轻轻的,有什么东西好像碎了。

    她冷静的打通了老板娘的电话,这一次是丸太接的电话,“丸太,我...不甘心。”

    深夜,优站在公司楼下的酒吧门口,对着丸太说,身上的长风衣已经不够遮掩这个季节的冷风了,她只能无奈的裹紧衣服。

    从前香港有一首老歌,叫做《为你我受冷风吹》,“可是谁又真的关心谁,若是爱已不可为,你明白说吧无所谓,不必给我安慰,何必怕我伤悲,就当我从此收起真情谁也不给,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

    优曾经是真的喜欢过正一的,在正一握着她手的时候,在离别亲吻的时候,在他用拙劣的笑话讨好自己的时候。

    有那么一瞬间,优甚至充满了懊悔,是什么样的蠢货才会在这时候陷入爱情呢?你明明清晰的知道,正一只是在跟你玩玩而已。而实际上,开头的时候,你也只是想跟他玩玩。

    你以为正一的调教室会成为你的第二个乐园,像丸太手里的居酒屋一样,可以迎来送往招待喜欢的姐妹。你们甚至可以研究自己的绳缚作品,结果正一只想你能安静替他卖身。

    他要一个不会说话的女人,安静的女人,忠心不二的女人,但绝不是优这样的女人。甚至连sato都会比优更合适正一,因为sato  永远不会真的喜欢上正一——恋爱只会让人丧失理智。

    说起来sato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她是显而易见的小女人,却要在男客人面前扮演“穿裘皮的维纳斯”。男人们愿意在游戏里将权柄交给sato,愿意受她的驱使,受她的惩罚,使自己成为她对之握有生杀予夺权利的财产。他们愿意花  钱,在她脚下呻吟,让她用不熟练的手法一次次刺激阴囊。然后在高潮的前一刻被掐断快乐,反复经历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过程。

    Sato从来不用锁。她的客人只是兴趣与好奇心的体验者,能够放心的将主动权交给她,是因为sato  身上从没有那种女主人的严厉——

    谁不喜欢一个随时都能喊停的过家家游戏呢?

    何况sato  有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当她斜着眼睛看你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不成熟的女孩子戴上了傩舞的面具,假装扮演成某个强大角色。

    ——实际上男人依旧是控制者,纵容的宽慰这些女S  骑在自己的身上,刻意用会阴摩擦自己的后背、脖子、乃至于口舌。

    女人的汁液不美妙吗?——美极了,就像sato每次都能收到的钱一样。

    正一每次都能从sato  手上抽走自己应得的一部分,他提供了场地,理应有此收获,可见自古以来,资产生财的速度远远高效于劳动生财的速度。

    这天晚上下班后,你打车去了老板娘家里,深夜亮点的时候,京都市郊的冷气让你的手脚麻木,你站在门外,按了大概20分钟的门铃才勉强吵醒了丸太的徒弟森。

    小徒弟睡眼朦胧的下楼给你开门,别墅的铁门在你面前缓缓打开,“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是老板娘让你来的?”

    优还没开口,眼泪就从眼眶里掉下来了。森吓得后退一步,连忙说你别这样。然后转身把她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