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在谁面前都这么骚吗?”陆相燃酸溜溜地问道。

    “嗯~”兰心并不接话,这种时候说多错多,说真话也是错,是假话也是错。

    陆相燃也不恼,一直掐着女人纤腰的大手向下移动。

    “乖宝,这里,他们进去过了吗?”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停留在了女人的子宫位置。

    兰心下意识地点头又摇头,被暗处的两人看的一清二楚。

    “小骗子。”

    苏朝暗骂,同时又无比酸涩的想到,都被玩坏了还不说实话。

    这次的陆相燃却没有那么好打发了。

    “啊~哈~不要~不要进去~太深了受不住~呜呜”

    兰心仰起修长的天鹅颈,嘴里发出一声尖叫与哀求,忍不住想要向前爬去,试图逃离男人的猛烈撞击。

    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腰肢被男人死死固定住,她只能沉着腰趴在吧台上,任由男人站着将肉棒顶到最深处,龟头嵌入子宫内疯狂掠夺。

    “乖宝一点都不乖~”

    陆相燃享受着更加娇嫩的软肉吸附在他敏感的龟头上,一股股快感从胯下直接传达到脑内,他忍不住闭上眼、仰着头,任由细密的汗珠从棱角分明的侧脸下滑落,一只大手死死扣住女人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拍在女人的翘起的臀瓣上,激得女人又把甬道缩了缩。

    大掌拍了几下就把她雪白的臀打的通红,兰心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后入的姿势又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小母狗一样被男人按在桌子上肏弄,想到暗处还有两双眼睛再看,难得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委委屈屈地抹着泪。

    美人落泪无声,只啪嗒啪嗒地打在吧台上,陆相燃在身后只顾大力顶弄看不到这一切,但是却被另外两双眼睛注意到了。

    “粗鲁。”

    苏朝酸不拉叽的在心里腹诽一句,殊不知当他真的沾染上这具身体的时候,会比年轻的顶流更加疯狂。

    “阿燃,好痛呜呜。”兰心是真的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住了,这些男人每个都器大活好,出来玩也不像以往那般节制,每一个都要深入子宫交流,她现在不只感觉到下身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是不是被肏破皮了,而且连子宫都有坠痛,她有些害怕。

    她以前也听说过有些不服管教的姐姐,最后是活生生被玩死的。

    所以忍不住求饶出声。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顶流哪里停得下来?只觉得女人是被他肏哭了,甚至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得。

    兰心心中暗恼,果然男人都一个样,精虫上脑以后就不管你的死活了。

    她只能靠自己。

    也顾不上男人会不会生气,用仅剩的力气夹紧下腹,试图把男人直接夹射出来。

    “阿燃~阿燃射给心心吧~心心受不住了,小穴要被阿燃肏烂了...呜呜阿燃快射进来给心心吧,把小屄都填满~嗯~”

    陆相燃是何反应景轶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太阳穴此时突突的跳,女人每说一句,他都把自己代入了,陆相燃还没释放,他就闷哼一声忍不住了。

    他不舍的闭上眼,加快手里的动作,回想着女人方才的媚态,今夜靠自己的双手第二次释放。

    “乖宝,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嗯?”

    陆相燃死死咬住牙,还在坚持着抽插,公狗腰疯狂耸动,一头染成银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弯下腰结实的胸膛贴在女人光洁的后背,感受那丝滑的触感,大手向上摸索,抓住了因为顶弄而在空中甩动的奶儿,这一幕,看在两人眼中,像极了动物交配时的场景。

    苏朝牙关紧咬,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还在做着最后的坚持,但是他的呼吸早已变得粗重如牛,额角上大颗地汗珠从脸颊滑落。

    “哈~啊~阿燃快射给我~心心要给阿燃生孩子~嗯~啊~”

    陆相燃脑海中的那根弦彻底断了,当下直接精关失守,大量精液从囊袋中释放而出,浇灌进女人的子宫内,炙热的液体烫的兰心直哆嗦,若不是男人一直握着她的乳儿,她怕是早已软了下去。

    体内深处一股股热流涌出,洒在龟头上,热热的暖暖的,男人根本不愿意离开这温暖的洞窟,半软的肉根依旧埋在女人体内,兰心已经被肏得全身无力,失去支撑后只能趴在冰凉的大理石桌上,低低喘息。

    “乖宝~”男人依旧伏在她的身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侧脸、脖颈,温香软玉、耳鬓厮磨的快乐,也不过如此了。

    “重~”小姑娘推了推身上不肯离开的男人,几个男人都一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个个都是一米八几快一米九的大高个,身上肌肉还结实,一块一块的腹肌足以媲美男模。

    兰心小小一只,哪里承受得起这样的重量。

    顶流吃饱喝足,自然不会再坚持什么,还直接把兰心从吧台上抱了下来,搂在怀里。

    甬道内的阴茎终于抽离,内射的精液从女人体内缓缓流出,外翻的阴唇,红肿的珍珠都暗示着女人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怎样的性事。

    兰心全身酸软坐在吧台边的椅子上,小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呼吸依旧没能平复下来,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刘海,湿漉漉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冰箱的方向,似漫无目的。

    是楚楚动人的样子。

    景轶然在确定陆相燃不会看到后,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大半张脸,满意地看到了小姑娘瞳孔一缩后在藏回暗处。

    兰心确实是被他吓到了,她真的没想到这个狗男人的胆子居然这么大,现在露面,可不就是在告诉她-我正大光明的欣赏了一场活春宫,而女主角就是你。

    他等不及了。

    景轶然在心里叹息一声。

    他却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那个角度,他想要恐吓的那个小姑娘,在没人能瞧见的另外半张脸,嘴角勾起了满意地弧度。

    鱼儿上钩了。

    “乖宝,你是不是冷?怎么在发抖?”

    陆相燃发现了怀中人的不对劲。

    “阿...阿燃...我想回去了,我...我累了。”

    苏朝听到小姑娘的声音都在发抖,瞥了一眼有些后悔的某人。

    多大个人了,还吓唬一个小姑娘。

    幼稚。

    “乖宝,去我房间我帮你洗一下好不好,你这样回去怎么睡?”

    陆相燃劝阻道。

    “擦一擦就好了。”

    女人的声音细若蚊吟,像是怕被谁听见一样。

    “好,那就擦一擦。”

    陆相燃拿过一旁的纸巾,让女人分开腿他帮她擦拭,兰心却无论如何都不肯了。

    “不知道”有人在暗处是一回事,知道了还发骚,那就有图谋不轨的可能了,她不能引起别人的怀疑。

    “阿燃,我自己擦一擦就好了,我想回去了,久了会被发现的。”

    兰心最后尾音都带上了哭腔,像是害怕被发现的恐惧。

    只有冰箱后的两人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景轶然有些后悔,更多的却是开心,女人越害怕,就证明他明天计划的实施性越高。

    苏朝瞥了他一眼,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待两人离开后,他才开口。

    “明天叫上我。”

    你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景轶然诧异的看向他。

    似乎是看出他他的疑惑,苏朝淡淡瞥了眼他又翘起的老二,径自回了房间。

    “草!”

    景轶然也看了眼胯下不知何时起又抬头的小兄弟,暗骂一声,想着刚才那香艳的一幕,回房间打起了飞机。

    翌日,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一艘艘小型游艇飞驰而过,高大俊美的男人搂着娇小玲珑的女人站在甲板上看着辽阔的大海,身后的座椅上是几个神色不一的男人。

    “你们这次居然没有带女伴?”云澈手里举着一杯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中摇曳,就像他们脚下的海浪那般。

    他问话的对象自然是那三人。

    陆相燃唯恐他扯出自己过去的荒唐事,连忙打断道,“腻了,最近修身养性。”

    “别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姑娘,暗度陈仓不愿意带出来给我们见见吧?”

    景轶然语带深意的说道。

    “昨天心情这么不好,是不是跟人吵架了?”

    苏朝也接口道。

    云澈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可以啊?看上哪家的千金了?”

    连在船头抱着兰心说悄悄话的盛严明都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这边。

    在看到兰心探究的目光后脸刷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而兰心,在看到景轶然看着她似笑非笑地眼神后,“嗖”地一下缩回了盛严明怀里,让高大的男人把她挡的严严实实的,试图不让那两道目光看透她。

    “宝宝,过来。”可是没等她缩回头,云澈就开口让她过去。

    她抬头看了眼盛严明,发现对方正含笑看着她,并未阻止,就乖乖的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他的跟前,就被男人直接伸手一揽拉到了怀中,她自然是习惯了这般的亲密接触,但是她身边坐着的就是苏朝,她多少有些别扭。

    昨天人家还欣赏了她和别的男人的活春宫,今天就看她和另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多少有些让人难为情。

    要是她知道了其实人家还听了前面那场,怕是就无所谓了。

    坐下后,她一直不敢抬头,直接将头埋入云澈的怀中。

    像个鸵鸟,景轶然内心好笑道。

    偏偏云澈像是炫耀般,还在她耳边轻声耳语,“昨晚是不是累着了?”

    位置就这么大,大家都靠得那么近,说是轻声耳语,可是兰心就是知道,谁都听见了。

    她有些恼怒的锤了云澈的胸口一下,硬邦邦的,根本不痛不痒,还被男人抓起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那姿态,要多亲昵有多亲昵,看得身旁几人泛酸不已。

    153.

    “阿澈,游艇是借的还是租的呀。”兰心坐在云澈怀里咬着耳朵,故意忽视了身旁几道若有若无的目光,反正她背后又没长眼睛,忽视有什么问题吗?

    可谁知有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云澈失笑,摸了摸她乌黑柔顺地长发,又点了点她秀气的小鼻子,这才抬头对走过来的盛严明说道。

    “宝宝问游艇说借的还是租的。”

    “讲那么大声做什么啦?”

    女孩子语气有些娇嗲,还掐了一把男人腰间的软肉,但是却丝毫没有矫揉造作的意味,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盛严明也笑了笑,硬是把景轶然挤开,三人坐在一起。

    有人咬了咬后槽牙,还是向一旁挪了下。

    盛严明也幼稚得很,学着刚才云澈与她那般咬耳朵。

    “我买的,宝宝喜欢吗?”

    满意地看到小女人惊讶地捂着嘴,他突然觉得有些乏善可陈的工作也没有那么无趣了,毕竟,只有工作才能赚到钱养他的宝。

    兰心确实有些咋舌,毕竟那不是使用率极高的私人飞机,而是每年也许只能用上几次的游艇。

    她早在上船的时候就拍了照发了社交网络,底下都在猜测这艘船的价格。

    三层的设计,纯白的外观,有人在评论下猜2个亿、5个亿都有,甚至有离谱的猜10个亿的,总之,这艘玩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贵。

    她突然觉得,盛严明舍得花几个亿在这种一年都用不上几次的玩具上,每个月花几百一千万养个她,也不是什么特别荒唐的事。

    此时的兰心若是知道,这艘游艇除了购买费用,还有每年的维护费、游艇驾驶人员的开销,心里恐怕会更不平衡。

    她伸手勾了勾盛严明的手指,开口道,“网友问,多少钱呀?”

    景轶然好奇地看着她这副样子,居然有些担心她会引得盛严明不快,毕竟,盛家这么些年吗,一直把低调进行到底的,盛严明也极其不喜公众窥探他的私生活。

    谁知盛严明只是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颊,宠溺地笑了笑,伸出五个手指头比划了下,逗弄之意十足。

    兰心尽管在网友们科普下知道了大致价格,此刻还是像个小土包子一样张大了嘴。

    “怎么,你的网友们没有给你科普价格?”云澈也开始调侃她。

    兰心是个小土包子,男人们用金钱喂养她,她也只知道在网上发发图,有些珠宝首饰甚至车子甚至不知道价格只是觉得好看就随意上网发图。

    现在的网友每个都拿着放大镜,兰心在2个主攻的平台上都有大几百万粉丝,现在她的粉丝们都喜欢称呼她为活菩萨,说谢谢她提供了做梦的素材。

    兰心有时候会叽叽喳喳地和两人说一些网友的有趣评论,网友用放大镜找到地二人的收藏比如手表、古董之类的,兰心也会在征求了2人的意见后才发到网上。

    一来二去,两人也都知道了,她评论区有一群有意思的网友在逗她玩、吹彩虹屁。

    每个时代都有慕强情节,这个时代的慕强大多数就是追捧有钱人,当然也有追捧高学历、高颜值、好身材的,各种各样,兰心披露的东西,把她规划为了有钱人那一行列,吃了一波红利,又因为更新快,提供的素材足够多,迅速发展成为500W粉丝的博主,拥有了一定的人气。

    男人们甚至提议要不要给她找个助理打理平台号,被她拒绝了。

    盛严明每天都忙的像个陀螺,云澈的资产虽然交给了职业经理人,但是每天要忙的事情也不少,她又不是什么身材、颜值博主,甚至都没露过脸,不需要雇人帮她拍照,至于每日发布的那点素材还有回复网友,正好打发时间,因此她并不觉得是一种负担。

    当然互联网也有各种负面的信息、评论,都被她过滤掉了。

    开玩笑,她什么冷眼、嘲讽没当面受过,会在意这种隔着屏幕传递的恶意吗?

    有人说她只是被包养的,也有人说她背后有一个团队包装,东西都是租的借的,甚至在某些平台上还有人说是她同学、同事,更离谱的还有详细罗列了她是个假白富美的种种可能,她无聊的时候去看过,让她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