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梧最听不得别人唤阿兄野种,每每有人这样唤北云归,北云归因为担心自己反抗会让庆王得罪别人,便常常忍下来。
而楚梧天不怕地不怕,当有人辱他时,楚梧便会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提起砖头就冲出来,一砖头砸向那个辱北云归的人。
对于她来说,阿爹平时繁忙,阿娘又忙着打理府内大大小小事宜,从小陪伴她最多的便是这个和她长得不太一样的哥哥,她的认知里,虽然他们长得不一样,但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便要互相保护。
而北云归像是拿捏住她的软肋似的,稍有不满,便提起这些称呼,勾起楚梧的不忍,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肉棒在楚梧的主导下,上下顶弄着穴内的内壁,弯曲的肉棒挤地她的内壁紧绷起来,她忍不住夹了夹腿,随之而来的便是北云归的闷哼。
“阿梧,你是要把野种的肉具夹断是吧?”
再次听到野种二字,楚梧陡然站起,梆硬的肉棒也从湿润的玉户中滑下,玉户没了填充,肉棒无处藏身,都引得两人一阵空虚。
楚梧转身正面朝着北云归,扶起他的肉棒,一下子吞了下去,突然的吞吃让两人的快感陡升,随着身下碰撞溢出汁液的扑哧声,楚梧将滑落的上杉脱下,将自己细腻圆润的乳塞到北云归的嘴里,“给你吃,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北云归熟练地舔舐起来,吮吸,含住,又拉扯那棵红豆,惹得楚梧另一只乳难耐,但又不舍将另一只乳冷落,便聚拢起双乳,将其一齐送进北云归的嘴中。
“都给我含着。”
北云归手掌大,一手托住楚梧的软臀,一手保持着两点红豆的聚拢,张嘴用舌头不停地湿润着红豆,像是再给红豆上色包浆一般,不一会儿就将其吮吸成殷红色。
楚梧被身下人颠地不知东南西北,快感的攀升叫她不由得仰起头,咿咿呀呀发出些声响来。两人相连之处也慢慢捣弄出乳白细沫来。就在楚梧身下水液泄下的同时,北云归咬住两颗乳头,下身猛地抽出,白色热液一下子射到了楚梧的小腹上。
楚梧用手指沾了一点白液含进唇中,神色迷离地凑近北云归,“哥哥,你不要生气了,我今日只是去给阿理捧场,并没有相看男子。”
她讲北云归的脸按到自己的胸膛,“哥哥,你知道的,我心中只有你啊,你不要再说那些话叫我心焦了 ”
北云归听到她这样哄他,心里便有了底气,他是一个害怕被抛弃的人,幼年被抛弃伤他至深,如今他早早模糊了生养他的人的模样,但还是记得那被抛弃的刻骨铭心的痛,那种无助,失望,等死的滋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如今,他要听楚梧一遍遍的保证,一遍遍的表示钟情才能有一丝丝安心。
还好,楚梧是他的,身和心都是。
“小姐,将军,夫人传话来用晚膳了。”侍女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楚梧一激灵,她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知道了,我查阅完小姐的课业便去。”
楚梧看着肉棒外露还能面不改色扯谎的北云归,心中默默给他比了个大拇哥,果然是上过战场的人,何时都能镇定自若。
北云归轻车熟路地脱下没了力气的楚梧的衣裳,又湿了帕子给她被操弄地外翻的穴擦干水液。
楚梧看着放下外裤,整理整理便可以出门的北云归,内心愤愤不平。凭什么他的衣裳整理一下便好,而自己却湿了大半件衣裳。
给楚梧重新换上衣裳,北云归又将自己的衣裳整理了一下,楚梧看着他还未完全消下的一坨,震惊道:“你怎么还没下去?”
北云归挑眉,“阿梧,你难道不知道阿兄几次才能疏解吗?”
楚梧闻声便不说话了,生怕自己又要被他拉上干个十次八次的。
北云归首先跨步出门,还厉声呵斥:“你的课业我不满意,晚膳后,我看着你写,写到我满意为止。”
侍女闻言都替小姐捏了把汗,不禁又感叹,将军对小姐可真是负责啊。
此刻,只有楚梧才听得懂北云归的深意,这是在告诉她,夜里还要来弄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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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没想到吧,副cp先吃上肉了,啊啊啊不知道这章肉大家看得过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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