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理微微起身,从尉迟的腰带解到了他的衣领,两人裸裎相见。
尉迟的胸前还缠绕着包裹伤口的布,楚理用手覆盖到布上,“尉迟,你这伤可以吗?”
尉迟用手覆上一团绵软,“若卑职再不疏解出,那物便再也不可以了。”
楚理红着脸勾住男人的脖颈,两人的唇紧贴,楚理不知晓该如何接吻,只知道唇贴着唇。
尉迟贴上柔软的唇时,脑中突然回想起渡气那回,他福至心灵一般,用舌顶弄楚理的唇,在楚理下意识张开时,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他的舌追着楚理的舌纠缠起来,一时间两人吻地难舍难分。
吻了许久,暧昧的气氛已经发酵地十分浓烈了,两人呼吸不顺了才不舍地松开彼此的唇,两唇分开之时还拉出一条银丝。
尉迟忍不住了,快要炸开的铁杵闻着味儿就往楚理的腿心处寻去。楚理的玉户流着水,糊地腿心哪哪都是。
尉迟用手轻轻覆盖在上面,这是他第一次直观地看到楚理身下这处。
肉唇饱满粉嫩,豆豆也红地充血,不算浓密的毛发分布在上面,像是花影掩盖住幽静的小径。
尉迟抹了些楚理的液,涂到自己的肉棒上,虽然沉下身子,往楚理腿心戳去。
两条并拢的腿和不断吐露花液的玉户,三方挤弄着肉棒,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上下耸动着,像是真正的性交一样,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
尉迟扒开楚理肥嫩的肉唇,让肉棒夹进去,肉棒的筋络摩擦着楚理充血的豆豆,楚理受不住了,突然抖动着,下身瞬时涌出了一大波水液。
因为肉棒的阻挡,许多水液都不能顺利流出,只能在边边流溢出来。
有了水液的滋润,尉迟挺弄地愈发起劲了,一个不留神,他竟滑了一截棒身进去。
感受到异物侵入的楚理,扭着屁股要离开肉棒,双手推搡着尉迟的肩。
进入了一头的尉迟是舒爽的,但他不能违背与公主相约的承诺,他只能恋恋不舍地将肉具拔出,后又发狠地在她腿心处里外抽插。在公主流出所有水液的同时,他也抵着肉唇射了出来,憋了许久的这一泡,又浓又满。
两人的体液混合,倒像是真的水乳交融了一般。
尉迟用自己的里衣给楚理简单擦拭了一下,然后披件外衣走出屋子去烧水了。
尉迟不是主子,没人给他备水,又身份特殊,是公主的贴身侍卫,所以他有个自己的小水房。
他兑好了温水,便将楚理放进了浴桶。
楚理已经被弄软地像这温水一般了,她勾弄起正低头给她擦拭的尉迟的发丝。
“尉迟,感觉如何?”
楚理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尉迟停下手中的擦拭,漆黑的眸定定地盯着她:“能得公主垂怜,是卑职最幸运的一事了。”
尉迟认真的模样,让她回想起阿兄跟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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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尉迟真正上桌还有三天——
大家可以给快开荤的尉迟投珠珠嘛,嫁妆多些尉迟嫁过去也风光些●)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