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尉迟存了坏心,教了几遍还是不端正态度好好写。
楚理终于发现了,她掀开尉迟的下摆,放出挺立肿胀的肉棒,向上拔了拔,敏感之处被拔,尉迟感觉自己一阵快感从尾椎骨不断向上蔓延,龟头随着动作竟然吐露出精水来。
“瞧着戒尺落在你身下不像是惩罚,反倒是奖励了,嗯?”
尉迟的肉棒在她手掌跳了跳,表示主人的激动。
“公主的罚也是奖,奖还是奖,公主给的一切,卑职都视若珍宝。”
楚理泛起笑意,只是这笑掺杂着一些其他意义,尉迟还没懂,便看楚理拿出一支新的兔毫笔,直向他的马眼袭去。
笔身沾上尉迟的淫液,很快就湿润了,密密的毛划过棒身,上下来回地扫弄,直到液体干涸,楚理握的笔还在不停地扫弄着棒身。
随后她将兔毫笔伸进自己的衣裙里,将笔头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内,穴内已然湿润了,她抬臀坐到书桌上,将衣裙下的风景展现到尉迟的眼前,粉嫩的蚌肉中间塞着一直笔,身下的刺激感促使蚌肉不断收缩着,握笔的少女也因为身下的异物而泛起红晕,明眸像是被水雾蒙了层雾,檀口溢出娇哼。
美景在前,尉迟急急地就想将脸埋入那肥美的蚌肉处,一品这令人热血之处。
然而还没埋入,楚理伸手挡住了他,手将兔毫笔又插了一节进去。
“想代替笔插进来吗?”
尉迟急色地点头,身下的肉棒也随着弹跳。
“那便将这诗好好写,若是写不好就不要再入我了。”
书房出现了一奇特场景,少女坐在书桌上,手下操弄着细细的毛笔向穴内伸去,而身侧的少年支棱个肉棒,强迫自己将手下的字给写规整 。
尉迟写好后就示意楚理,楚理被细密的兔毫弄地绵软,她看着宣纸上的字,爬虫还是爬虫,但已经不是乱爬的虫了,便点头。
得到示意的尉迟急不可耐地就拔出了楚理身下的兔毫笔,换上自己的口上去,他高挺的鼻梁不断剐蹭她的肉珠,引地她的水液不断地流出,尉迟的嘴认真地吮吸着,嘴上的功夫可比手上写字的功夫认真多了。他用舌插如两片软肉内,不断汲取着缝内的液体,他觉得这是他喝过最好的琼浆玉液了,这是楚理流出的,带有她的温度的。
楚理感觉他的舌有力极了,她除了不断地哼叫也只能用水液的不断流出来彰显自己的欢愉。
“公主是水做的吧?”尉迟吮吸着含糊地说。
尉迟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全都撒在楚理的穴内,酥麻不已。
“你不要嗯不要吹气痒”
粗粝的指节循着水源一下子戳了进去,里外抽查间加入了第二根、第叁根手指,天平上的砝码不断加注,递增的压力已经超出了楚理能够承受的范围,男人的指节不断地扣挖着穴内的软肉,阻塞感和充盈感一齐将楚理推向了性事的巅峰。
天平已全然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