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先表现得很无所谓,只在乎他好不好玩、听不听话,对他的过去、性经历、人际关系都不感兴趣,也没提及过将来,好像只是一时兴起,随时都可能放下。
他很没有安全感。
“嗯,只给你,只喜欢你……”韩舟深吻她,起身,去扶假阳具,“只给你操!”
沉栩手划过他腰际,提醒:“不润滑了?”
背后位进得容易些,但也会弄得很深。他身体在逐渐适应,这根不算粗长,喜欢痛些倒刚好。
韩舟咬紧唇,对准花穴,努力看着她,慢慢往下坐:“已经很湿了……”
沉栩策马那样抽了下他臀侧,掐着他腰,往下按的同时向上挺,一插到底!
“呃——!” 他短促叫了一声,肩膀略微扣着,半天说不出话,一侧臀都不自然地痉挛起来。她在他臀缝摸了一把,果然被体液弄得湿滑,小穴吮着,像要把她指尖一起吸进去。
她也不等他缓过来,就开始扶着腰顶弄,掐揉他胀大的乳头,语调平静地点评:“你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骚。”
软软的胸脯隔着衣服,贴在他挺拔的背上,不断蹭。
韩舟扶着床沿,蹙眉摇摇头,很快就跳过了不应期,前端无遮无拦:“只对着你骚……我是、你的玩具,你的、嗯——骚货。”
沉栩呼吸稍微急了些,撞击频率跟着躁起来,单掌滑动到颈侧,上下抚摸着,突然收紧,压住他滚动的喉结!
他被束缚住的部分以上,都变得烧灼,耳垂鼓胀、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像是要有红宝石滴落。
韩舟抑制反抗的冲动,挺高胸口,让空气艰难挤进咽喉。
沉栩不许他再自慰。她继续顶弄,另一只手也辅助着,掐得更重。
“快死……”
韩舟口中发出嘶哑声响,手臂上青筋绷起,身体也因为兴奋跟着变红了些,眼前隐隐泛白……
“救……”
就在他快要登顶那瞬间,沉栩却放开手,保持着插入状态,将他侧推在床上,潦草抽插了两下拔出。
韩舟双腿蹭动,欲求不满呜咽着:“呜…继续,求你…操我!”
沉栩拽着他的双手,铐进床头早已备好的锁链,紧接着就扯动那修长双腿,架在肩上,再度插入!
韩舟爽得长吟一声,高仰起头,闭上双眼,上半身几乎反弓,蹭得床单皱起。
“看着我——”
沉栩表情变凶狠,绷着嘴角,毫无征兆地反手给了他重重一耳光。单手卡住他颈项,全身的力量都跟着压下来,将他身体弯折。
“好好挣扎,别让我再扫兴!”
韩舟单微耳鸣,眼眶再度蓄起水汽,抓紧锁链,嘴唇颤动发冷。
她又反复掴他几掌,每一下都很响。
“啊啊啊啊……别……”
韩舟浑身战栗起来,他不是在怕这样的沉栩,是想起一段经历,很糟糕。
当时射灯也一样晃眼,他开罪了惹不起的人,被按着跪在地上,脸色涨红,浑身都在痛,已经挣扎不动了……
没人敢靠近,空气和意识都逐渐稀薄……眼前发黑……
原来人命可以这么贱……
哒、哒……
一阵高跟鞋声响起,轻盈,忽近忽远的。
来人应该是从高处走下台阶。她手臂上没有任何颜色的腕带,只系着一块丝绸方巾,略微低头看向他时,灯光从她颈肩相接处穿过,像钻石,耀得他根本看不清面容。
【想教训他?】
她提起手腕,姿态优雅,红酒倾倒下来,冰冷液体冲刷掉他的泪痕,滴滴答答划过脸颊,落进口中,又涩又苦。 【办法很多……别弄出人命,晦气。】
那声音冷漠、又轻曼,不像是会在乎人死活的。
几近勒断喉骨的皮带终于松开。
他倒在地毯上,呼吸嘶哑,抓住领口,胸膛剧烈起伏,视线被酒和泪液蛰得模糊。
她指尖覆上他唇珠,像是在触碰露水,大抵是手感不错,她居然轻轻笑了下。
【擦擦吧。】
方巾落在他面前。
等他抬起头去看,她已转身,纤细胳膊垂着,手臂失去遮掩,内侧伤痕交错。
哒、哒……
她轻盈地,走回一片炫光中……
床头锁扣锒铛作响,韩舟几把高翘着,双眼近乎于翻白。
“呃……!”
他艰难做出口型,双腿痉挛着,在沉栩身下突兀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