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放置/听觉封闭/失禁]60最乖的小狗(2 / 2)

任何人…都不可使用。

她抽打他饱满的臀瓣,“夹紧,跪直。”

再以皮带,分别束缚住他的大腿和纤细脚踝,最后用耳塞,限制他的听觉。

惩罚会进行一个小时,将近0点才能结束。

期间她不会发出声音、不会进入他视线、不会触碰他。而他不能移动、不能求饶,更不能射精,否则面前的窗帘,就会像幕布一样拉开。

室内灯火通明。

他将如同置身情色舞台,被观众看个透。

计时开始,沉栩便像猫咪一样消失。

韩舟耳朵动了下,努力去听,完全捕捉不到她的声响。耳塞在耳道里,柔软、又隐约发胀,他喉结滚了下,不知道在哪个方向观察自己,有多远,或者…还在不在。

他也无从确认过去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小会,但唾液已经开始濡湿领结、有些狼狈。

他只好略微仰了下脖子,让蓄积的液体滑落进喉咙,收紧背肌,提醒自己跪直些。

跳蛋还未启动,异物感并不强烈。

空间好像在慢慢压缩,四面八方的空气,都在向他汇聚,形成若有若无的压力。

身体开始变得敏感,被缠捆的手臂筋脉,在清晰地随着心跳而一下下收缩、舒张。而他终于嗅到一丝体香,混合着清淡的香水、和一点自然的汗液,格外安抚人心。

只剩尾调了……

但他知道,她今天专门用了他代言的那款香。

一想到这些,韩舟忽然有点受不了,原本保持着平静的身体,开始由内而外发热,脉搏激动起来,热血带着情意向下汇聚,化归最原始的欲求。

沉睡在隐秘之处的一枚跳蛋,也动起来,以微弱的频率施予刺激。

持续着,逐渐变得强烈。

领结已经湿透,蓄积的水险些滴落,他赶忙再度仰头,挺起胸口,吞咽下去。

窗户开着,夏夜的风裹挟热气,从窗帘底部流向他的膝,托起幕布,好像在代替她的手,轻柔撩动躯体。 韩舟开始意味不明地哼鸣,像是舒服、欲求不满,又有些怕……

沉栩又调高一档。

他脚趾轻轻抓起来,阴茎高昂,呻吟得更厉害了,克制中腿绷得很直,显现出利落的肌肉线条。

她就让看这样保持着,过十分钟,又打开另一枚。他当即“呜”了一声,低头,涎水沿着下颌角落下,很狼狈。

两枚不同频率的跳蛋一齐作乱。

他腰腹收紧,仍是制造出了碰撞声。声音从他体内传来时,带着点闷响,但他知道沉栩听到的,会是格外清脆的,混着下流的粘腻水声……

韩舟摇摇头,五指张开,嘶声,明显有些无法忍耐。

沉栩就停掉一枚,也将另一个,逐渐关到最温和。

他才像那个被她隔空操控的玩具,凸起的蝴蝶骨跟着缓收,肩沉下放松……但腰也塌掉一点。

壮硕长久维持兴奋,振动无穷无尽,却很单一。韩舟逐渐觉得痛苦,冷汗从额角、上背渗出,呈现一层薄薄的水光。

沉栩看了眼时间,唇角满意地勾起,重新推开开关。

“啊——!”

韩舟双眼猝然睁大,刺激来得突然且猛烈,强制挤压着他最脆弱、敏感的点,他腰身开始扭动,免得轻易失守。

沉栩却恶意地,将一枚调到极限,另一枚,随机去动作。

不知是不是时间已经太久,内里被弄得有些发麻,韩舟甚至感觉它们已经开始搅弄!爽和痛冲击得他控制不住泪意,一弓起背,眼泪就洒落。

跳蛋碰撞声不断,一起保持着高频振动,他臀侧轻微抽搐,实在跪不住了,开始向一侧倾下去,还在拼命绷紧身体克制射精的欲望。

可“游戏”已经失败了,惩罚开始,幕布缓缓打开。

韩舟啜泣一声,像根被拉断的皮筋一样,紧闭双眼放弃,彻底瘫倒。他腰部抽动着,在舞台中央,任由一切决堤——

“我是坏小狗、我是坏小狗……”

他几把在地上蹭动,咬住领结,含混呜咽着,试图赎罪,朦胧泪眼中的落地窗映出虚影,一切可能流出水的地方,都一塌糊涂。

对面楼部分窗口仍有光亮,有人在窗边,朝着他所在方向,拿起手机。

“啊……”

韩舟终于哭叫起来,腰又抽了下,身体抖动着,浴巾上泅开大片水污。

跳蛋停止振动,他双目失焦……早该这样了,若早些接受不慎跌落谷底的事实,自己走上刑场,被审判、嘲笑,声名狼藉,也不至于被那样胁迫着,继续沉沦。

险些彻底堕落,无法挣脱。

现在他只要做沉栩的小狗就好了,只要、她还肯爱他。

对面楼的人陆续走到窗边,纷纷拿起手机,有炫光炸开,映在玻璃幕墙上,爆发出团团灿烂,化作串串星雨——

不知是什么日子,零点过后,有人在酒店上空放起了烟花。

喜悦的爆炸声随后传来,虽然隔着音塞,听起来闷闷的,却仍带着他的心在震颤。

沉栩走近,取出耳塞,拿掉领结,替他擦擦脸,柔声哄:“别害怕,没人会看见。” 韩舟有些茫然。

沉栩遥控关掉全屋的灯,指向玻璃,那之上均匀分散着半透明黑点。她又按了下遥控,那些“污渍”消失,玻璃瞬间变得透亮,烟花也显得更绚烂。

“有单向模式的……”沉栩笑笑,温柔地摸摸他头,“主人当然会保护自己的小狗呀!”

他激动地望向她,花样唇抖着,眼底再度蓄积起泪水,神情却是欣喜的,如同解脱一般。

她替他解开双手捆绑,还要往下。

韩舟瘫在地上难以动弹,收紧腿摇摇头,握住她胳膊,哑声道:“脏。”

“不脏。”

沉栩丝毫不介意,替他解开最后两处束缚,扶着他挪动到地毯上。

韩舟就安静地,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依偎着主人,任她查验过一片狼藉,再擦干净腿间。

烟火停歇,万籁俱静。

她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拿起早放在一边的贞操锁。

那个金属的“鸟笼”,泛着冷光,在夜色中,显得很冰凉。

她用掌心捂热,替他戴上。这件是按照印象中的尺寸定制的,锁上之后,除非勃起,不会有明显地难受。

“以后都要做我最乖的小狗哦……”

他们拥吻。

月色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