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id打了一行字,靠近俯身,用手机冰凉的背面,拍拍韩舟脸颊,“这么个天生尤物,摆在面前,我忍住没动,你先自己跑了……”
本来以为韩舟还不上违约金,就会灰溜溜地回来,跪在办公桌底下,细细用嘴来忏悔。
“我得给你好好上一课,让你知道,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韩舟头皮发麻,但现在不是硬刚的时候:“我承认解约是闹得不太愉快,但你清楚是什么原因……我没有能力再招待你那些客人。”
avid把那部裸机翻过来:“但你可以‘招待’她?”
韩舟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手机!
聊天界面里,沉栩在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韩舟眼眶瞬间就红了,挣扎着要起身,吼道:“还给我!”
avid古怪地笑起来,低头去打了最后一行字,点击发送,关机,自说自话:“名字改了,密码倒没改,你还真是够简单的……”
他起身,走到窗边,向下望了一眼。
“不要——”韩舟急得从沙发上摔下,一样没能阻止那部裸机被抛出窗外。
窗外是奔腾的河流,无论是摔碎、抑或落入沉沙,他都会和沉栩断连。
“别这么急,一会叫‘不要’的机会、还多。”
avid返回他身边,观察他在地上徒劳挣动,之后扶正瘫软的他,抬起下巴,捏开嘴,眼睛乜斜着,像检查牲畜那样看他牙口。
“你说…那个小野种,要是知道你‘骗’她,不回家,在外面跟人睡,会不会哭呀?”
韩舟脑袋里像有果冻在晃,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谁,怒道:“沉栩、不是、野种!”
“这么生气?”avid歪着脖子,去看他终于表露出愤怒的双眼,“你不会真爱上她了吧,有意思、有意思。”
他贴近他耳畔,像要说悄悄话,“知不知道她害得你多惨?”
韩舟呆了下,不知这是从何说起。
“你眼巴巴等着那部耽改翻身,结果,怎么埋的?就是因为里面有这个祸水!”
avid继续将原因一五一十告诉他,告诉他沉栩那位不得了的父亲,一句不想见她抛头露面,耽改就全跟着遭了殃。
天悦这边也赔了不少钱,他想起来就咬牙切齿。
avid将手指插进他口中,粗暴地翻搅,恶狠狠加重语气:“你的沉小姐可不是什么天使,她是瘟神,嘶——”
韩舟集中力量,猛咬一口!
avid迅速抽回手,盯着指尖血痕,颌骨错了下,眼神逐渐兴奋,紧接着就抓住他脑袋,照准中式茶几边缘,猛烈撞击了几下。
韩舟闷哼,被撞得头晕眼花,前额出血,又被扯上桌按住,扒开装饰着木耳边的衣领,雪色肌肤因拒绝而紧绷。
“你每次在里面接客,我就在外面听着,她妈的,你可真带劲!”avid解开皮带,又重重抽了他几下,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屈服,等着挨操,“说话、说话,叫啊!”
韩舟却只瞪视着他,一声哀鸣都没发出。
avid扔开皮带,抚摸过那些粉色的印痕,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下移到他腿间,突然停住。
他又隔着布料确认几遍,爆发出一阵诡异笑声:“你这骚货,你真的会装纯——”
avid抓握住他被锁住的下体,遗憾极了,“白长那么大,总是用不上。”
“算了,看来只能勉为其难上上你,反正后面也够紧,药劲上来,两张小嘴争着吮,欲仙欲死的,谁来都行,啧,那副贱样子看过一次根本忘不掉……”
大概是想起那个画面,他喘息声加重,再度捏开韩舟下颌,俯身,要亲他。
舌头刚探进去,就被韩舟咬伤。
avid哀嚎一声,捂着嘴,反手给了韩舟一耳光:“就这么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韩舟一瞬间剧烈耳鸣,偏开脸咳嗽起来,嘴里一股铁锈味,不知道是谁的血。
avid吐掉带血的痰,找出环枷,硬生生塞进他嘴里:“戴上就老实了,好好给我含着!” avid在上方卡住韩舟鹤颈,他拽下拉链那瞬间,韩舟瞪圆眼睛,双腿蹬动着,泪水沿眼角溢出。
他拼命转动头试图躲闪,可惜没有任何效果,只能开始哀求,因为齿间卡着东西,含混不清,听上去更像一些可怜的悲鸣。
这反而令施暴者更兴奋,用胖短指腹,重重磨蹭那柔软唇瓣。
门却在这时被敲响,avid没有理会,抓着韩舟顶发固定,从侧面逼近,打算行刑。很快他手机又响了,他发出烦躁喉音,挂断,再响。
‘小秋’模模糊糊,在外面喊“迪哥”,声音焦急。
avid暂时松手,抬脚踩住韩舟胸口,接起,烦躁地吼叫:“tmd有事快说——”
听一句,他脸色就变了,“这时候来查?让财务副总先去应付。”
avid又听两句,深吸了口气,气急败坏:“真是一群废物!”
挂断电话,avid提起裤子,败兴地拍拍韩舟颊边泪痕,“算你运气好,乖乖在这等着,等会再来料理你。”
avid出门前叮嘱‘小秋’,在这里看好人,就匆匆离开。
韩舟过半晌才找回点力气,从桌上翻下来,摔得闷痛。他顾不得有多难看,在地上狼狈地蛄蛹,躲去宽大办公桌后。
不过几米的距离,他就出了一额头汗,脸也蹭脏。
韩舟靠着桌腿,暂时休息,之后用尽力气,反复去撑手上的绳索,可惜收效甚微。他看着挂钟秒针一下下走,眼泪再度不争气地涌出来。
门又轻轻打开。
韩舟尽量缩小身体,压抑住声音,发着抖。
实在不知还能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