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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过凌桥生的好人品档案,就接到了卢广义的投诉:【太畜生了!你知道那凌桥生到底有多畜生吗?】

    我云淡风轻地问:【他不是一个老好人吗?】

    【好个屁!你知道地下室那张床上检测出了什么吗?】

    我的精神立刻提了起来,让她速速汇报。

    【在枕头、被子上有精斑残留!虽然枕套和被子洗过,但还是检测出来了,DNA是凌桥生的!哥,你说那养子凌云木是不是被?】

    【难怪他要睡地上!给凌云木检查身体了吗?】

    卢广义大概是气愤过头了,才想起来:【对对,检查过了,他是完好的,就是凌桥生太变态了。】

    我脑海里勾勒出一幅极其龌龊的画面,但现在什么都不好下定论,便晃了晃脑袋抛开这些多余的想法。看看手表,离七点还差几秒,我习惯性带上蓝牙耳机,就听到来电铃声了。

    一把略带颤抖的声线钻进我的耳朵里:“渊儿在吗?渊儿你在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在,妈,我在呢。”同时眼睛没离开过平板电脑,发现凌云木这个保姆当得真是够尽责的。家务、带孩、烹饪无一落下!

    母亲依旧小心翼翼的问我:“在哪里呀?”

    “没任务没社交没出外勤,在家看电视呢。”

    “真的吗?你在家吗?我怎么没看到你?”

    “在外面的家呢,妈,你忘了吗?”这么忙碌,他的成绩还能名列前茅!

    “哦!”她郑重其事地叮嘱道,“你记得不要出门,七点钟不要出门!”

    “知道了妈,七点不出门!”

    挂断电话,看到郝爱国刚发来的消息:【半小时后谭队要去开会。】

    我转身去卧室三两下穿好衣服,拿上手机和骑车钥匙就出门了。

    傍晚有点堵车,到达荛山精神病院的时候,刚好畅通无阻,昔日的下属们看到我,都心照不宣地打过招呼。

    郝爱国带着人在病房外面,我问他:“谭队怎么说?”

    “当事人突发精神障碍,须二十四小时保护。”

    “凌云木来了病院后接触过什么人,有没有可疑的围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