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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屑地说:“谁管他们?送人也好送孤儿院也好,都跟你没关系了!”

    “不行!不能这么做!”他立刻就改变主意了,直接从地下室里跑了出去,后来,我就没再跟他讨论过这件事了。

    “雷恩,你觉得是什么让他改变主意?”我问他。

    “应该是孤儿院吧,他不喜欢孤儿院,他自己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他在孤儿院的时候,你苏醒了吗?”

    “没有。”雷恩回答得很淡然。

    “可以谈一谈你们的杀人计划吗?”

    雷恩忽然十分厌恶地看了我一眼:“那只是我们还未实施的幻想,你不能用这个来衡量什么。”

    我笑了:“我当然可以用它来衡量什么,幸运的话,你们的嫌疑立刻就解除了。”

    “那如果隔墙有耳呢?”

    我心中一凛,如果隔墙有耳,他们的计划被别有用心的凶手听了去,就是最好的栽赃陷害!

    我终究没有问出他们的杀人计划,不过,谭队马上让人去检查地下室是否有针孔摄像头这种事。

    字迹鉴定显示,日记本上那句“杀死那对狗父母”并非雷恩所写。

    可以确定的是,他并不知道狂草字体的存在。如果狂草字体也不是凌云木所写,那第三个次人格就确实是存在的,他们次人格之间互不干扰,是各自与主人格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只能说明,并非三个人格共同作案。

    雷恩说凌云木坚决地放弃了弑杀双亲的念头,但谁知道后面会怎么发展呢?当晚八、九的时候他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

    我当然希望一切都是子虚乌有,但我是一名执法者,即使已经下岗,仍然不能放弃对真相的追寻!

    “雷恩,你对这名凶手有什么想法?你认识哪位跟凌氏夫妇有深仇大恨的人吗?”

    在得知字迹鉴定专家还他“清白”之后,雷恩又恢复了淡定从容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姿态。

    “项警官,我对他们的死表示深切的哀悼,祝他们来世当一对真正的狗夫妻!至于凶手是谁,我不知道。”

    我刚要习惯性摸摸下巴,忽而想起雷恩之前的“调戏”,手很不自然地换成摸脸的姿势,“那啥,刚想杀死的人,被别人杀死了,确实大快人心!”

    “他们死得很惨吧?凌云木能吓成那样,肯定很惨!”

    “凌桥生被迫性|侵了亲生儿子。”

    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雷恩那震惊的表情还是被里里外外的人看到了。

    他说:“很显然,凌云木是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凌桥生是恋|童癖吗?他性|侵过其他孩子吗?”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