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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球来回偏移了几次,有些举棋不定,袁女士立刻替她说话:“警官,她不怎么跟人交流的,可能记不得那些细节,再说都过了两个星期了。”袁女士的语速加快了不少。

    警员说没关系,又开始问她大概是几点出的门,在哪里上的车,是哪个老师负责接送的,下车后去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要她仔细回忆一下。

    赵丹芳是这样回答的,那天她跟往常一样,大概九点出发。在护城河的公交站上的校车,负责接送的那个是陈老师,杨师傅开车。她一上车就睡着了,醒来后到了学校,学校名字不清楚。活动老师姓张,让他们做手工。做完手工吃中午饭,午饭吃了她最喜欢的蜜汁叉烧,午睡起来后做剪纸。活动结束后老师发放玩具礼品,她领了一个音乐卡片。下午坐车回家。前几天卡片不小心撕烂扔了。

    其他小朋友所讲述的义务活动,跟赵丹芳小朋友所讲的差不多,都是做手工、派传单、做点小劳动。他们要么上车就睡着要么就记性不好记不住沿途景象,到了目的地也不知道是什么学校,老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对接送老师和活动老师的记忆只停留在姓氏上。

    跟谭小龙关系最好的谭铭铭同学,称每次都是跟谭小龙一起做义工的,但8月19日这天谭小龙没去,听说他要去姥姥家。

    四个孩子,只有赵小树承认会系龟甲|缚,并当众娴熟地演示了一遍,其他人表示没见过也不懂。

    除谭铭铭,其他三位小朋友对谭小龙的认知度只停留在名字上。

    询问完了这些基本问题,警方告诉他们等上半个小时,等资料处理完签名按手印就可以回家了。

    监控里的家长和孩子们都松了一口气,家长们开始焦急地等待,每一个表情都被警方尽收眼底。

    我离开监控室,掏出手机想打个电话,刚放到耳朵边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人,撑开百叶窗的间隙看清楚后,心中骂了两个字:卧槽!

    我从楼上狂奔下去,看到了该死的罗骏。

    “你怎么跑来了……”我话没说完,凌云木就在他身后回过身来,他戴着黑框眼镜,有些畏缩着身子。我心中是又惊又喜,“木木?!”

    罗骏不满地嘟囔一句,“真善变,看到我凶神恶煞的,看到我哥立刻变脸!”我给他脑袋敲了一计爆栗。

    “没将你赶出去就很给你面子了!自作主张将他带出来,后果你负责得起吗?”

    “我有什么办法,哥哥在家很闹腾,非要出来。”

    很显然,我们的话是不会影响到凌云木的,他一双眼睛四处张望,好像在参观博物馆……

    我赶忙将他领到楼上去,却由于疏忽,忘了这个办公室的白板上贴满了八·一九案的现场照片。

    结果就出事了,凌云木看着一张大头照,眼睛眨也不眨。

    我暗叫不好,这下坏了,估计八成得发作!

    第43章 胶着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