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握住我的手,放到他脸上,滚烫的,温度又上来了。我心里焦急,立刻从药袋里取出退烧药,倒在量杯里。他坚定地说:“没用的,这不是生病,我需要做|爱。”
“做你妹,快把药吃了!”
他闭着嘴巴不肯吃,我掐住他的口唇,硬生生灌了进去。因为是液体比较好操作。他跟吃了老鼠药一样苦着脸,明显不悦。
“一会没退烧,你会和我做吗?”他仍旧不依不饶。
“滚!”
“就只是运动而已,我很在行。我百米速度只要7.8秒。”
“运动我比你在行。本,你要明白一件事,彼运动跟此运动不同,这个运动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做,才能得到心灵上的升华。”
“我不讨厌你,而且我想要退烧。”
“你烧起来很难受吗?”
“难受呀。”
“我怎么看你脸不红心不跳的呢?你哪里难受?”
“浑身都难受。”
我不得不告诉他一定是他理解错了。那项运动的前提条件,就是他的某些器官必须出现某种生理现象,如果没有那就不行。他还将信将疑地检查了一遍自身,发现确实没有。
我被他弄得没脾气了:“你现在只是生病了知道吗?跟运动毫无关系!生病的人不宜运动。”
“可是……”
“别可是了,快睡觉。”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第72章 冰激凌的诱惑
本是被退烧药的药效催眠的,直到他闭上眼睛前一刻还在纠结运动的问题。他生病的时候没有表面症状,不哭不闹不虚弱,就是情绪特别平静。少了一份浮躁脑子反而清醒,想一些平日里不会想的事情。
过去他幻想雷恩在身边,像父亲又像兄长,还像人生导师。
我不禁对他所处的世界产生了好奇,如果那里只有他一个人,那该有多么孤单。
诚然,在我入睡之后,这个世界依旧在运行,很多事情依照着它自身的规律在发展着。比如本睡到半夜忽然闭着眼睛坐起来,像无意识的木偶人一样,抱起床上一张被子,走到旁边的地板上,将被子整齐地铺好,然后躺在上面入睡。整个过程,他是闭着眼睛完成的,居然不会被旁边的家具绊倒或者干扰。
如果不是我半夜起来打算为他擦一下汗的话,根本不会看到这幅画面。
打地铺不是凌云木的习惯吗?为什么本也会这样做?
“本!”我轻轻地推他,“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