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辈子,认定凌镜尘了。”
“景驰,凌镜尘对我意义非凡。”
……
余烟和景驰在晚上七点半分开的。
回凌寒山庄的路上,余烟接到了明娥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和她有急事要说。
九点,余烟到了德厚堂。
平日里只有明娥一人住的地方,今夜热闹。
明娥、姥姥,凌青云、于晴,凌镜尘都在。
余烟在车里也哭了,回来眼睛还是红的。
两个老人马上起身关心,“烟烟啊,怎么离开了家一趟,还哭了呀?”
余烟跟着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还坐在了两人之间。
“奶奶,姥姥,今天和朋友聊天聊的深了,代入了,就哭了。”
明娥:“怎么回事,聊什么了?”
余烟说,“意意爸爸不疼,妈妈过世,就她一个,还吃坏了东西,可怜。”
“还有一个姑娘,结婚好不容易怀孕,结果孩子快保不住了,试了很多办法,那肚皮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这自然而然说出的话,让和于晴坐在一起的凌青云虎躯一震。
觉得余烟大胆,也觉得这样说,完全没有问题。
明娥忙宽慰余烟,“前两年除夕夜,意意一直在咱家吃饭的,要不从明年开始,她放了寒假就来咱家住。”
姥姥自然是对人的健康问题更感兴趣,“姑娘多大了,就得这样保胎?”
余烟说,“和我差不多,还小呢。姥姥,这是怎么回事呀,不是说年纪小怀孕会轻松吗,她怎么会那么累呢?”
姥姥马上看向了于晴和凌青云。
当着凌青云的面,姥姥没多说,“也是有这种情况的。”
“可是怎么办呢,她其实有钱的,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办法。”
说到这里,余烟也看了眼于晴,然后再问,“姥姥,您不是说,妈当年怀大哥和祈安也辛苦吗,您懂不懂这些啊?”
姥姥想了想,“这个我也不能马上说,得看了她的情况才行。”
余烟马上目露希冀的看着姥姥,“我晚上就问她要她的孕检单,姥姥,如果我小时候有条件,我也要学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医者是真的太厉害了!”
这话把姥姥哄的开怀大笑,“好,随后姥姥给看看,如果不是特别严重,我能给配几副安胎药,姥姥还是有点本事的。”
在余烟继续夸姥姥的时候。
凌青云的眼睛闪过了一抹光亮。
这时,于晴凑近了他。
凌青云虽被吓了一跳,但脸上没显,笑着:“怎么了老婆?”
于晴凑在他耳边,恶狠狠道,“你在外的孩子还好吗?”
凌青云避开眸子,“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