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被拉开,帛犹昔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看见躺在沙发上的闼梭,大吃一惊:“诶!你这沙发让我坐一下都怨声载道的!怎么还让别人睡觉了呢!”
诃奈期气得捂着他的嘴巴,直接推了出去:“没看见有人在睡觉吗?”
“诃奈期你这双标得也太明显了吧?我是你五年共事的朋友!你认识他才几分钟啊!还把自己衣服盖在他身上!你不是有轻微洁癖的吗!”就像被老公抛弃了的原配一样,帛犹昔气愤难当的喋喋不休着。
他也懒得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抱着膀子瞧着对方,等这阵子邪+火发+泄完的再开口。见诃奈期出奇的冷静,帛犹昔感到自己的这份激动都被辜负了:“你怎么了?很反常呢——我还从没见你这么善待过谁。”
“他白天救了我——”
“怎么回事?”帛犹昔眼睛一亮,八卦之心瞬间点燃。
“没你想得那么精彩,就是昨晚送过来的那个犯人,用针头威胁我,他把犯人打倒了。”
“那个犯人——不会是娜娜米的爸爸吧?”
不置可否,他放下手,拍拍老友的肩头:“你这脑子,还算够用。”
帛犹昔在老友的脸上巡察半天,琢磨一会,突然说道:“你不会是被大司法的英姿深深吸引,然后动了心——”
看帛犹昔那夸张精彩的面部表情,诃奈期哭笑不得:“你做医生这行不屈才吗?电影电视剧需要你这样想象力丰富的编剧——我俩都是男人——”
“男人才是纯爱啊——男女只是传宗接代。”
他嘴角一歪,眼神突变画风,邪气外露的,朝帛犹昔慢慢逼近,吓得后者连连后退:“诃奈期你这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咱俩认识五年了,我对你——”坏笑着,中途还用手指暧昧不明的摸了摸唇际,直接把帛犹昔壁咚在墙壁之间:“其实更钟爱——”
帛犹昔马上缴械投降:“我错了!我不该恶意揣测你对大司法的纯洁友谊!行吗!”就差跪下抱大腿,苦苦哀求了,对直男来说,这种被同性碾压性的挑逗,的确是一种折磨。
收回手,恢复正经,诃奈期掏出湿巾擦了擦手,帛犹昔一见自己解放马上又放肆起来:“不过,我真的觉得,他对你来说,很特别——”
“如果他是女生,我会追她,是这个意思吗?”白了一眼老友,被这一记白眼重创后,帛犹昔讪讪道:“嗯,也不一定是爱情的吸引,对吧?”旋即改了口风,可又不死心的追了一句:“你这轻微洁癖在他身上,都治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