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哭肿了,请假一天——”栖北说道。
“就连粉丝都会因为偶像死了而难过,你看白修罗一点都不受影响,他的血肯定是冷得——”零冷冷道。
“胡说!你怎么就知道他对学弟没有感情呢?”忠实迷弟立即上线为偶像辩解。
零嘲讽一笑:“他是那种就算父亲的头颅摆在面前眼都不眨一下的主!”
大卫气得一巴掌呼过去,零一个矮身,躲了过去,往诃奈期那边靠了靠:“喂!医生在这儿呢!”
诃奈期放下手术刀,解下手套道:“完事了,我一会写个报告给大司法——”说着也走了出去。剩下三人,栖北瞪了眼零:“当着外人面,你说的都是什么啊!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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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了停尸房,就看见闼梭靠墙倚站一边,手里握着眼镜,神色平静没有任何异样。想到零刚说的冷血,倒是一一对应了,这种面对自己挚友惨死的云淡风轻,很少有人能做到。
看见诃奈期,闼梭忙把眼镜戴上了,那眼镜仿佛是男人的一层盔甲,眼镜架在眼眶上的他更加不近人情了,简单问了一句:“结束了?”
“嗯。”
闼梭没说什么,直起了身子,诃奈期觉得对方会有很多问题要问自己,等了半天,只有凝滞的沉默,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生前性+侵,不是死后——”
这样的话,也没有让男人的表情有所改变,也只是机械的点点头。
“不通知家属认尸吗?”
“他是孤儿——”闼梭说完,头也不回的向着外面走去,他看见男人的背影如同拉长的幽魂,步履飘忽着。
刚一出巡访司的大门,大批记者蜂拥而入,还有灼染的粉丝手里捧着鲜花非要再见偶像一面。大概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闼梭并没有吓到,从容应对,一个记者把话筒差点怼到闼梭脸部,诃奈期一个扬手,把那话筒推开了。顺手拉过闼梭,拽入自己身侧,护着。
大概也是闼梭第一次被人护到,吃惊看向诃奈期,而他只是回给闼梭一个微笑,那甜笑一下子落入闼梭心底。
“现在司法监接手了案子,是不是因为巡访司办案不力?”记者问道。
前后也就半个小时,就有人向媒体透露消息了,闼梭无奈,仰起脸,看见二楼窗户上闻西行正微笑着看向他:“因为这个案子与司法监现在调查的案件有重合点,所以我们才接手案件——”